“你沒打算告訴她嗎?”世良真純走後沒多久,從門口進來一個黑卷發的少年,他懶洋洋地說,“對于分手這件事。”
“沒必要,這個孩子喜歡追根究底,這不利于她的安全。”月見裡并不奇怪太宰治是怎麼知道他分手的,即使他昨晚才收到了‘分手’的郵件,隻是輕輕地說。
“我說徹,你感覺就像是在集郵诶。”少年并未追問細節,隻是煞有其事的思索了一下選擇轉移話題,他對于月見裡在橫濱的所作所為露出虛假的詫異之色,“你該不會是個海王吧?!”
月見裡掃了他一眼,看起來甚至不想問他想到了什麼,畢竟在今天以前,他一直都有男朋友的。
“你看!”他也不在意月見裡的反應開始手舞足蹈的舉例,“我、織田作、安吾、亂步先生、中也,再加上之前那五個警察先生,我們類型完全不同哦!”
月見裡神情淡淡地看向他,“我隻是單純喜歡交朋友,對織田作和安吾最初是由于對你的愛屋及烏啊,太宰。”畢竟交好的和成為朋友完全是兩回事。
太宰治突然卡殼,他最受不了的就是織田作和月見裡的直球了!明明他們倆屬性不同,但為什麼就能如此平淡的說出這麼肉麻的話啊!!
“……好過分,超級過分的!”他嘀嘀咕咕看起來似乎分外不滿鼓了鼓臉,猶如一隻即将炸毛的貓貓。
月見裡淡定的揉了揉他手感很棒的卷發,“織田作很快就會回來了,不去迎接他嗎?”
太宰治于是:“你轉移話題的方式好爛哦,徹。”
“那你的注意力被轉移了嗎?”月見裡眼眸中帶着些許笑意。
“……可惡!你知道的!”太宰治撇了撇嘴。
月見裡:感覺太宰最近變得越來越活潑了,這大概不是錯覺?
……
‘——叮鈴’一聲響,月見裡擡起了頭,“歡迎光臨。”
“啊,好久不見,月見裡君。”推開門的赫然是坂口安吾。
月見裡:“安吾?你終于知道休息了嗎?”
不過幸好太宰離開了,要不然我這裡就會變得特别吵了。
***
幾條街外的太宰治:阿嚏!阿嚏!阿嚏!
織田作之助有點擔憂,“太宰感冒了嗎?”
“回去吃點辣的出出汗就會好了吧。”紅發男人若有所思。
織田克己:“織田作在說什麼啊,感冒應該吃藥!”
“再不濟喝點姜湯水吧。”織田幸介補充道。
織田作之助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嗎?”
太宰治雖然很高興摯友關心自己但他更想說,“其實織田作你隻是想吃辣咖喱了吧。”明明知道他沒生病。
織田作之助頭上的呆毛都垂了下來,看起來很沮喪的模樣,“啊,老闆有事回老家了,這幾天沒開門。”
“沒關系啦,徹那麼會做甜點,肯定也能做出來好吃的辣咖喱哦!”太宰貓貓振振有詞。
“是這樣嗎?”呆毛倏地重新充滿了活力。
“當然是真的了。”太宰治賣好友那是絲毫不帶心虛的。
織田幸介頓時無語,“織田作不記得了嗎?徹哥不能吃辣,聞到都會被嗆出眼淚,他怎麼可能會做啊。”
織田作之助,再一次沮喪了。
“說起來太宰哥說徹哥失戀了,我們需不需要安慰一下啊。”織田幸介看向了織田克己,至于他們的家長?天然呆的織田作之助感覺并不覺得是會思考這個的人。
織田克己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但他也說了徹哥好像也不怎麼難過?”
“反正他已經約了朋友喝酒,應該沒事吧。”畢竟印象中,隻要織田作之助去了酒吧喝酒,回來心情都會很好的樣子。
“不過為什麼不和織田作還有太宰哥去喝酒?”織田幸介不解。
“那個啊,”大家長顯然注意到了他們的問題,“太宰準備去做洗白的任務了,我的話被介紹去警察廳工作了。”
“聽說是接應聯絡的工作,不需要殺人。”織田作之助一本滿足,“看起來應該不太難。”
太宰治看起來就微妙多了,“我其實以為,織田作你會加入武裝偵探社的。”
“我有考慮過,”織田作之助一臉認真之色,“但是我不想讓孩子們再繼續待在橫濱了,東京比橫濱要平靜很多。”
“并且東京這邊的學校選擇也更多一些。”
……
“安吾不是來找我玩的吧。”月見裡不覺得‘不上班就不用下班,不睡覺就不用起床’的超級社畜真的會有功夫來東京找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