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小月見裡說喝酒會去酒吧的。”然而出乎預料的他們居然是來了居酒屋。
“無所謂吧,我為什麼就一定是去酒吧?”月見裡有些不理解。
“因為小月見裡和小陣平一樣啦,”萩原研二豎起食指舉例,“你們的手都是很适合拿酒杯的那種哦。”
月見裡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哦,他帶了皮手套看不出來什麼東西,不過像萩原研二說的一樣,松田陣平拿着酒杯的手的确很漂亮。
松田陣平掃了他一眼,“你到底為什麼非要戴手套?”
楓紅色頭發的青年歪了歪頭慢吞吞地說,“心理陰影。”
“——哈?心理陰影?你嗎?”松田陣平表示不信,“雖然我是沒見過你生氣,但我總覺得你才是那個讓别人有心理陰影的那個。”
月見裡:“……”
月見裡:“過獎了,這要看人的。”
“完全沒有否認啊你。”松田陣平都震驚了。
“因為也是事實?”月見裡輕笑了一下,他慢條斯理的晃了晃酒瓶,将最後一點清酒倒進了酒杯,“我難道像是那種拒不承認的類型嗎?”
松田陣平的關注點一瞬間就歪了,“我說,這都三瓶了?”
“清酒這點度數難道還能喝醉嗎?”月見裡看起來疑惑極了。
萩原研二将手臂搭在幼馴染的肩上笑嘻嘻地說,“小月見裡不要把我們當做和你一樣的酒豪嘛,小陣平酒量很差的哦。”
“萩!”松田陣平不滿的看向他,“難道你酒量就很好嗎?”
“至少灌醉小陣平不是問題哦~”萩原研二笑意盈盈地說。
松田陣平直接冷笑,“到底是灌醉我還是騙得我喝醉啊!”
“哎呀小陣平說什麼呢,我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嗎?”萩原研二很是無辜和義正言辭,他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要了幾瓶清酒的月見裡眼珠一轉,“小月見裡~我們今天好像是來說你的事情的。”
紅發青年舉着酒杯的手頓了一下,咽下酒以後疑惑地擡起了頭,“诶?”
“哦對了,萩說你失戀了,是怎麼回事?”松田陣平倒不是忘記了萩原研二之前的話,而是這的确不算是重點。
“是啊,我失戀了。”月見裡随手夾了一筷子小菜塞進嘴裡語氣淡定的不行,“而且是毫無理由突然就發了分手郵件的分手。”
松田陣平‘嘶’了一聲,也喝完了一大杯啤酒,“你下次見到他打算幹什麼?”
“揍他一頓?”萩原研二手指摸索着下巴做出思索的表情。
月見裡卻是頓了一下,“大概是…祝賀他吧。”祝賀他,找到了為父親報仇的線索。
萩原研二:“?”
松田陣平:“?”
“什麼鬼?”兩個拆、彈的警官先生對視一眼看起來十分的莫名其妙。
“沒什麼。”月見裡和他的‘前男友’不同,他的父親并非死于卧底任務,反而是更加複雜的因素,不過他也的确可以說是死于曾經卧底的那個組織手中。當然了,月見裡當然不可能什麼都沒做,在幾年之前那些人就一個接一個的全都死了,而剩餘沒解決的,他還在努力。
這也是他為什麼和官方關系很好,但卻并沒有加入的理由,就算他願意,他們也不放心啊。大概也隻有異能特務科才會如此不在意,畢竟第七機關做的什麼事情,很多人都清楚。
萩原研二‘诶’了一聲,“感覺小月見裡好多秘密啊。”
“是有很多,不過有些東西知道了對于你們自身的信念可不怎麼好。”雖然他知道這幾個人都不是那種會因為一些事情而改變自身意志的存在。
“真好啊。”所以他才喜歡這些人,無論是萩原、松田亦或者消失了的諸伏、降谷還有去其他地方工作的伊達,待在橫濱的安吾和中原中也都是如此。
至于太宰,雖然那個家夥總是否認,但月見裡依舊覺得自己可以在他身上看到自己的一部分,大概就是比較冷血的那一部分吧。
“說起來月見裡你是哪國混血?”其實松田陣平一直都想問來着,但是因為各種原因忘記。
月見裡:“是意大利。”
“原來如此,說起來你男朋友,不對,是前男友多大?”雖然偶爾會聽到月見裡說起他的男朋友,但還真不知道具體細節,不過他們也不傻就是了,聽着也知道估計幹的是什麼比較微妙的工作吧。
“比我大五歲。”雖然還沒說出口他就知道,這話說出來搞不好他那位‘前男友’風評就會有些被害了,不過那跟他沒什麼關系不是嗎?畢竟他風評好像就沒正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