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情報?”月見裡瞄了眼手邊的幾張紙,說多不多,畢竟并盛町是彭格列的自留地,他們這邊在并盛能知道也不多。
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安吾讓我給你的。”
月見裡百無聊賴的翻了翻那幾張紙,“比我知道的都少,看起來彭格列還挺厲害的。”
織田作之助絲毫不覺得這話有什麼問題,畢竟月見裡和太宰治一樣,總是可以從不知名的渠道得到很多情報。
六道·不知名的渠道·骸在罐頭裡咕噜噜吐出了幾個泡泡。
“不過還是謝謝了。”雖然情報是送來了,但實際上現在距離所謂的‘指環争奪戰’還有好幾天。
隻不過……
“晚上戰鬥,白天訓練,這個沢田綱吉…精神真不錯。”月見裡也不知道這是誰安排的,但這麼明顯的偏向,如果最後還是輸了那樂子就大了。
而沢田綱吉這個名字和他那些守護者的名字能力全都是六道骸友情告知的,其中包含了夾雜了大量私人感情,比如說沢田綱吉天真又愚蠢,又比如說晴的阿爾克巴雷諾黑心、還有什麼愛校如命教鳥唱歌的雲雀等等。
織田作之助:“?”
“這樣對孩子的身體不太好吧。”不愧是織田作之助,重點永遠是孩子。
“呵,畢竟生死攸關的事情,還有時間在意其他?”月見裡不以為意地說。雖然這件事怎麼看從頭到尾都是貓膩,但那個孩子估計是不知道的。
“……也是。”織田作之助在他們這個年紀還在做殺手,而這些以前生活在和平環境下的孩子卻要踏入裡世界的漩渦了。
“彭格列有沒有說對戰順序。”沉吟了片刻,月見裡若有所思。
“怎麼,準備順便帶小孩去看熱鬧?”太宰治本來已經改穿卡其色的長風衣了,但今天卻又改回了在港口黑手黨的黑西裝三件套。
“你可以這麼理解。”月見裡很幹脆就承認了。
“那些東西對你來說也不難查,沒必要問織田作吧,”說着他又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反正即使織田作告訴你了,你還會去自己再查一下确認吧。”
“說的也是,不過問問也沒關系吧。”月見裡說着從口袋裡把一些竊聽器掏了出來,“你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就是了,沒必要放這個。”
“抱歉?我習慣了嘛。”太宰治一點也不誠懇地說,甚至還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我由衷的希望你以後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被揍。”月見裡能接受,但他覺得大部分人都接受不了。
太宰治噎了一下,他覺得這個可能并不小,畢竟他是準備去卧底來着,但作為一個雖然戰五渣但很會預判的人卻也絲毫不懼就是了。
“對哦,這樣的話太宰你要不要跟我學一下近身格鬥啊。”織田作之助一臉淡定地說,語氣難得帶了點恍然,被月見裡這麼一提醒他才想起來普通人好像都不太能接受這種事情的。
不,織田作,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也不多啊。
太宰治雖然很想和織田作之助多相處一段時間,但是他已經需要走了,所以太宰治捂着心口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樣說,“我也很想,但是我已經要走了。”說着他又吸了吸鼻子,“織田作!你要想我哦!”
織田作之助‘啊’了一聲,然後一臉認真的應了,“沒問題,我會想你的,太宰。”
太宰治:“……”
雖然他是這麼說的,但是織田作這麼認真的應了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啊!
月見裡掃了他們一眼,饒有興緻地挑了挑眉。
貓貓吃瓜看戲中jpg
“啊,找到了。”月見裡指尖停了下來,饒有興緻地看着電腦顯示屏中的畫面。
“啊~”太宰治瞥了一眼,“怎麼花裡胡哨的。”
“我以為就憑他們對于能力的起名方式你就有所了解了。”用天氣來形容,很浪漫、很意大利的風格不是嗎?
“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太宰治翻了個白眼,“我說這個競争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