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并盛町?”琴酒看向赤井秀一語氣冷漠地問他。
赤井秀一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我需要确認那個男人還在不在日本。”
琴酒猜到了赤井秀一會這麼說,也覺得他的想法和行為都算合理,畢竟赤井秀一看着也不像是會回避的人,所以琴酒隻是冷冷地盯着他幾秒就不再說這個問題,隻是語帶威脅地說,“不要讓我發現你是老鼠。”
赤井秀一:“是你帶人來邀請我的,要不然我現在已經去阿美莉卡了。”
說是邀請,更像是威脅,但他們交手過後對彼此的實力也有了一個還算清晰的認知,也就順勢停下了手這才聽到了所謂的‘邀請’。所以比起其他人,琴酒對赤井秀一态度看起來倒是還算不錯,不得不說這驚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
【聽伏特加說那個新人年紀輕輕在意大利闖出來了不小的名頭,】貝爾摩德從伏特加那裡得到了赤井秀一的消息後水藍色的眼瞳閃過一絲疑慮所以才打了這通電話,【然後得罪了剛出獄的北意大利最強,所以被追殺了,是嗎?】
【怎麼?有問題?】聽琴酒的語氣大有立馬去幹掉赤井秀一的意思,欣賞他實力是一回事,如果他是卧底刻意設局引他上鈎,這份欣賞反而會讓琴酒殺意更勝。
【沒有哦,隻不過艾斯托拉涅歐似乎十年前就開始被針對,直到五年前才被徹底解決,都是他做的嗎?】貝爾摩德笑意盈盈地問他,語氣裡聽不出任何的異樣。實際上這位被稱為千面魔女的美人此刻水藍色的眼瞳一瞬間猶如深海一般幽深而蘊含着波瀾。
一直旁聽,被琴酒盯視也絲毫不懼的赤井秀一聽到貝爾摩德的話心中莫名‘咯噔’了一下,他沒想到這位千面魔女居然如此的了解意大利的情報。
“諸星大?”琴酒并不清楚這些細節,所以再一次看向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神色冷酷的回視,“不是,我隻是接了幾單生意。”
那邊的貝爾摩德聽到赤井秀一的聲音眼神不停變幻,最後重新歸于平靜,【看起來我有空需要回一趟日本了,組織内多了不少有趣的人啊。】
貝爾摩德又習慣性的撩撥了一下琴酒就挂斷了電話,她本人則沉默了良久突然歎了一口氣。
赤井秀一狀似不經意地開口,“那個女人負責意大利的情報?”
“十年前的确是貝爾摩德負責的,但後來沒多久Boss就把她調去了阿美莉卡。”伏特加知道琴酒沒興趣講這些,所以很幹脆的回答他,畢竟這也算不上什麼秘密,多呆一段時間自然就能知道了。
如果不是赤井秀一是琴酒親自邀請,甚至能力也頗為不俗,按照他目前的狀況是沒資格出現在這個基地裡的,隻不過因為這個基地本就被他發現了,所以也沒有誰會說些什麼。
赤井秀一仿佛隻是随口一問的點了點頭,也沒再追問。
琴酒看着赤井秀一眯了眯眼,然後冷冷地說,“走了伏特加。”
“是,大哥!”
赤井秀一想起月見裡告訴他的事情,決定有空試探一下貝爾摩德,雖然他很好奇月見裡那時候那個複雜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但如果是一件讓他感到難過的事情,那麼不問也罷。
***
“下午好,諸位。”月見裡早有預料的做好了一切安排,待粉色的煙霧再次彌漫,他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時間線。
“歡迎回來,徹哥!”高興的說完這句話的世良真純,視線下意識就停在了月見裡仍舊戴着皮質手套的手上,臉上也有了一絲遲疑之色,“……徹哥?”
月見裡似乎明白了世良真純的意思,他用牙齒咬住中指的手套将它扯松然後拽了下來,“已經沒事了。”
白皙光滑的手背和少年那猙獰的傷疤有着天壤之别,世良真純瞬間就松了一口氣,“太好了……”
“但是,那個傷疤…怎麼會消失的這麼徹底啊。”
“割掉就好了。”月見裡神色平靜地輕笑了一下随口說道,他當初得到了醫生的許可,所以割掉了所有的傷疤。
世良真純:“!!!”
沢田綱吉直接倒吸一口涼氣,他是不知道月見裡身上有沒有這種傷疤,但就手背上那個傷疤直接割掉感覺也好疼啊!!
世良真純雖然驚訝但沒有沢田綱吉那麼誇張,而赤井瑪麗對此倒是沒有什麼反應,而是将一張紙遞給了月見裡,“這是他留給你的。”
月見裡愣了一下接過了紙張,大緻看了一眼後表情認真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啊。”
月見裡當年不過十一二歲,又經曆了許久的流浪和追殺,即使有充足的補給也是一樣的艱難,所以即使父親留給他的許多提示和線索,他也因為來不及查看和尋找很多随着時間流逝已經記不清了。這才是他花了那麼多年為什麼很多東西查起來仍舊模糊不清的理由。
“看起來,最近要去一趟意大利了。”月見裡眸色深了深。
赤井瑪麗:“看起來你也有所收獲。”
“有些被遺忘的細節,被自己提醒了。”他眨了眨眼看起來有些失笑,“這是個有趣的體驗,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