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什麼都沒有。”降谷零用頗為純良的語氣回複。
貝爾摩德秀眉微蹙:這家夥,該不會知道一些什麼東西了吧。
***
“……殺了你,絕對要殺了你!”麥斯卡心态被月見裡這幾個月來夜以繼日的操作毫無疑問的搞崩了,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利用幻術晚上構築有趣的夢境給他。
反正就是各式各樣凄慘的死狀,那些當然是他見過的、聽過的、甚至饒有興緻地參考了一些恐怖片的鏡頭。
對此,他認識的前輩特意從不知道世界上的哪個角落發了一條Line評價他的操作,[J:我都不知道你是想報仇還是想把他搞發瘋,你這麼閑的嗎?]
他父親的老熟人則是笑嘻嘻地補充,[L:哎呀,有什麼關系,不是挺有趣的嗎?]
忘記說了,這是一個聊天群。
[T:你們很閑嗎?為什麼還有空關注我?還是說日本有什麼值得你在意的東西,你想來玩?]
[L:安啦安啦,是最近你太安靜了,我們隻是擔心你是不是死在哪個角落了。]
[T:我真是謝謝你們這麼關心我啊。]
[T:就不能想我點好嗎?]
[R:幻術師哪裡那麼容易受傷啊,我以前單純是實力不濟。]
[L:啊哈哈哈哈,你居然承認自己以前很弱嗎?]
[T:實力不濟和很弱是兩回事吧!]
[L:沒差啦~]
[T:……]
月見裡想起他用竊聽器聽來的情報,他思索了一下在群裡又發了條消息。
[T:所以芝華士是我父親的代号?]
[L:你還在查那件事啊,我覺得你不要小看他們比較好哦。]
[T:我可沒有小看過,不過十年前意大利的事情是你做的吧,謝啦。]
[L :天啊,這個小鬼居然也會說謝謝嗎?叔叔我好感動啊。]
[T:你真是夠了。]
幾乎都能想象到那家夥吊兒郎當不着調甚至可能會發生的抹眼淚行動,結束了插科打诨以後月見裡擡起頭看向遠處用瞄準鏡盯着他的麥斯卡勾起一個挑釁的笑容。
“讓我看一看,你的能力如何吧……”在狙擊點用瞄準鏡盯着月見裡的麥斯卡通過唇語讀取到了這句話,顯然他被激怒了,或者應該說他這段時間精神一直緊繃,已經到了有些神經質的地步,這也是降谷零會說他很像基安蒂的理由。
……
“……殺人誅心啊。”在另外的位置,降谷零和幼馴染還有聯絡人分享了一下月見裡最近的所作所為。
天然呆的織田作之助語氣很淡定,“還好吧。”
畢竟他的對比對象是太宰治啊,太宰治做事總喜歡反轉反轉再反轉。
“我突然不想問這句‘還好’代表什麼。”降谷零有些一言難盡。
“總覺得zero你好像經曆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這句感慨深有感觸?”他的幼馴染忍不住逗他。
“……算是吧。”降谷零後來複盤了一下,覺得上一次的試探搞不好就是‘星期五’的時候,雖然他不太清楚是怎麼做的。
說話間麥斯卡就已經按耐不住開始動起手來,‘——砰砰砰’的槍響一時間不絕于耳,這讓降谷零很是不悅。
“在東京如此明目張膽的行動,真不愧是組織的成員。”
“其實你也可以說是被月見裡逼急了吧。”諸伏景光忍着笑意如此說道,“畢竟情緒可以影響一個人判斷力哦,如果他此刻很冷靜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你也很清楚不是嗎?Zero。”
“知道是知道,但不妨礙我不爽吧。”降谷零撇了撇嘴,一副貓貓生氣的模樣。
他的幼馴染沒忍住rua了他的頭發,“真可愛哦,零。”
“——景!”
看着他們互動,織田作之助若有所思,織田作之助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降谷零:“?”
諸伏景光:“?”
不祥的預感.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