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是死在意大利的吧?那式神那麼有本事還能出國回家?”六道骸十分懷疑。
“那種啊。”月見裡擱下酒杯,玻璃杯和杯中冰塊傳來微微碰撞的清脆聲響,“我父親是用召喚的方式叫他們的,解除召喚以後他們就會回到原本的位置了。”
沢田綱吉:“……這麼厲害的嗎?”
Reborn卻若有所思,“這種召喚傳送,隻能給陰陽師和式神使用嗎?其他力量屬性可以代替嗎?即使人不行,物品呢?”
月見裡:“……”
月見裡沉默兩秒鐘,“我給你提供召喚陣你找人自己研究吧,我不懂這個的。”畢竟他并不算有天賦。因為他眼睛上的封印,他唯一比較懂的也隻有封印罷了。
“多謝。”Reborn很滿意,倒不是他冷血,而是他很清楚月見裡并不需要安慰,而這件事也遠遠不到他承受不住的程度,這個結果某方面來說應該是月見裡預料之中的結果之一。
“不客氣。”月見裡深吸了一口氣,“我明天去日本,反正這邊的事情解決了,你們什麼時候派人去了那裡處理黑衣組織了再聯系我。”
Reborn:“沒問題。”
沢田綱吉遲疑片刻,“那那個人?”
“他背叛了我的父親,就這一點我就無法原諒。”月見裡放下了酒杯,“我會處理好的,不會讓你看到的,沢田君。”
現年二十的彭格列十代目看起來有些無力,“倒也不至于如此。”他做彭格列的首領都好幾年了難道還能真的沒見過血嗎?他隻是問一問啊!
月見裡見狀朝他wink了一下,“看起來沢田君是在關心我了,那麼,多謝關心。”
沢田綱吉看起來有些擔憂,“用不用讓骸陪你?”
“不用……”話音未落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郵件内容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重複了一遍,“嗯,暫時不用。”
他重新收起了手機,“等你們決定,或者等我處理好了,會聯絡的。”
Reborn朝他微微颔首,“沒問題。”
“Kufufufu~所以你又收到了什麼消息?”表情可真有意思。
月見裡神色淡淡地‘哦’了一聲,“朋友告訴我,我男朋友被殺了。”
沢田綱吉:“!!!”
六道骸:“???”
六道骸陷入沉思,“你們倆在搞什麼東西。”
雖然沒有用三叉戟在赤井秀一身上留下标記,但他還記得那個男人的精神波動,死了?不可能?最多受傷的程度罷了!
“誰知道呢。”月見裡語氣很平靜地說,從他知道貝爾摩德是他母親開始的那天,他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是他父親最愛的人,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讓她真的被FBI抓到。
“太宰那句話突然很适合我了。”
“不想失去的東西,總有一天還是會離你而去。人們渴求的一切存在價值的東西,從得到它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有失去的一天,不惜延長痛苦人生也要去追求的東西,一個都不存在。”雖然他沒有那麼emo,不至于厭世,但前面是真的,很适合他目前的處境啊。
“所以,她是誰。”六道骸皺起了眉。
“貝爾摩德。”月見裡表情有些飄忽,“很驚人對吧,這麼算起來,她對組織的痛恨就有了非常合理的解釋。”
和組織的Boss有血緣關系,卻因此被送上實驗台成了試驗品,好不容易有了相愛的人,甚至是孩子,卻因為組織二把手的忌憚讓兩人本就不長的剩餘時間一再縮短。
“……的确是個驚人的答案,不過似乎又不那麼奇怪。”他們很久以前就貝爾摩德的态度有過猜測,不過最初的推測不過是覺得貝爾摩德也許和月見裡的母親有關系吧,從未想過她居然就是罷了。
“隻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世界對你未免也太殘忍了。
“是啊……”它是真的好殘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