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回事?”兩個月不見,降谷零顯然又多了一份兼職,他成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咖啡廳的服務員。
月見裡看了眼面露擔憂的降谷零看起來沒什麼精神,幾秒鐘後他才揉了揉額角,嗓音略有些沙啞的回複他,“沒事,就是有點不舒服。”
“我覺得那家夥不至于……”說了半截降谷零又不說了,他看着精神狀态不太好的月見裡歎了口氣,最後隻是倒了杯熱水擱在月見裡面前。
“啊,我知道。”他又不是因為赤井秀一‘死了’才這樣的。
他從意大利回來以後根本沒倒時差直接就去了八原,八原人煙稀少,比起東京這種城市靈力自然會多上不少,但與此相對的妖氣也會更多。再加上心理因素會造成身體上的不适,所以月見裡難免出現了一些低燒的症狀,問題不大,兩天就可以好。
月見裡捏了捏眉心,他看着被降谷零放在面前的熱水直接端起就喝。
“——等等!”
“——噗!”月見裡被燙的直接吐了出來,由此可見他的狀況是真的不怎麼好。
“張嘴。”一個粉棕色頭發的青年湊了過來,他速度很快的捏住了月見裡的捏住下颚,用不容置疑地語氣說道。
“……沖矢先生?”降谷零對于這個冒出來的研究生一直持有懷疑的态度,尤其在此刻他如此迅速的動作。
下颚上的手捏的他都有些疼,月見裡想掙開但失敗了,他有氣無力的瞥了眼男人,“松開。”
男人似乎料到他會這麼幹,趁機直接捏住了他的兩頰強迫他張開了嘴,然後低頭仔細看了看,“安室先生,冰塊。”
降谷零沉默了一秒鐘,“好的。”
他迅速去後廚取出了冰塊,然後看着沖矢昴将冰塊塞進月見裡的嘴裡才松開了手。
降谷零不着痕迹的掃了眼沖矢昴重新看向月見裡歎了口氣,“你還是回家吧。”
“以前你可不會把我給你暖手的熱水直接喝進嘴裡。”畢竟月見裡冬日的體溫一向非常低,他們一直都是這麼照顧他的。
精神恍惚成這樣嗎?這麼想着降谷零皺起了眉,他摸了摸月見裡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人發燒時的狀态各不相同,但目前看起來月見裡屬于精神恍惚甚至反應都會變遲鈍的類型了。這是他的錯,以後他會好好注意的。
嘴裡冰涼的觸感不但很好的中和了被燙的有些疼的口腔和舌頭,甚至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幾分。
“……不要好像我是什麼不能自理的小孩子一樣啊。”含着冰塊月見裡嗓音有些含糊地說。
“你現在和生活殘廢的區别也沒多大吧。”真擔心他在家也會這樣,“你以前發燒生病怎麼辦的?”
月見裡沉默了一下,“…沒有參考答案可以用,畢竟被廢除了。”
降谷零:“……”
降谷零秒懂,他忍不住歎了口氣,“我找人照顧你一下?”景光大概沒空,萩原和松田應該可以吧?
月見裡:“……真不至于。”
月見裡若無其事地瞥了眼沖矢昴就又移開了視線,精神波動這種東西幻術師就沒有不了解的,仔細辨别一下他就認出來了,如果不是發燒讓他的反應變得遲鈍起來,他一眼就能認出來。
啊,怎麼辦,突然心虛起來了。月見裡思索了不到一秒鐘決定幹脆裝作沒認出來,畢竟他生病了,沒認出來很正常嘛!而且隻有幻術師才知道幻術師的能力不是嗎?
貓貓理不直氣也壯.jpg
“也許我可以幫忙?”沖矢昴笑眯眯地說。
降谷零眼神狐疑,“我覺得不怎麼樣。”
月見裡摸了摸自己還有些疼的下颚也跟着慢慢點頭,“我也覺得不怎麼樣。”
“按照沖矢先生照顧人的方式,我很擔心月見裡的安全。”看個燙傷那态度強勢的,下颚都給人掐紅了,不對,就月見裡的身手就算反應遲鈍了幾分也不至于掙不來吧,果然這家夥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