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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極海聽雷7[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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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在我眼裡一直是個沒有少爺命的富二代,明明家底巨厚,學曆又高,還有經商頭腦,吳家就他一個單傳,偏偏混的像是個不學無術的社會青年。

他這個倉管聽着職位很高,但十一倉說白了就是無人問津的老倉庫,平日裡根本沒事可做,吳二白隻給他一個月3500的薪酬,還是單休,連五險一金都懶得給他買。

但想一想,無論是吳家還是十一倉,最終都會屬于吳邪,現在來基層實習一下,好像也沒什麼不妥。

我将來意告訴吳邪,他有些震驚,自家二叔帶了那麼多人,還夾了道上最貴的兩個喇嘛,竟然能把他們都搞失蹤了。

吳邪看着我手裡的明信片,也有些摸不着頭腦,他初來乍到,在這裡工作也是三天打魚兩天嗮網,盡管知道明信片上應該有線索,畢竟門衛看到我出示它就将我帶進來了,卻還是一頭霧水。

“瞎子有說什麼嗎?”吳邪問我,仔細端詳明信片的邊邊角角,試圖找到有用的細節。

“沒有,他出門的時候,隻是叮囑我不要胡思亂想。”我道。

吳邪就笑:“怎麼跟二叔提醒我的話一模一樣。”

黎簇在一旁道:“會不會這張明信片,是取貨卡之類的,黑爺有東西留在這裡,要讓姐拿,要不找懂行的人來看看?”

吳邪點點頭:“我也這麼想,但又怕瞎子給小秋留的信号是秘密,不方便被外人看見。”

我想了想:“沒關系,找人問一下吧。”以我的能力,控制蟲還行,其他方面甚至不如黎簇他們三兄弟,黑瞎子不可能給我出難題,就算真有難題,他一定知道我會求助于人,所以信息不該是絕密。

吳邪思索片刻,把我們帶到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内的布置相當簡潔單一,因為是秘密倉庫,窗戶都是封死的,外面是過道,看不到室外的風景,正常人在這樣的工作環境裡待久了都會抑郁。

吳邪的對面還有一張桌子,看布置似乎是個年輕人,電腦前放着一些可愛的擺件。

他拿起桌上的内線電話,叫了什麼人回來,沒一會兒,一個清秀的小男生出現在門口,見到我和黎簇,先是一愣,随即道:“小三爺,他們是誰啊?”

小男生一開口,我就發現對方其實是個女孩子,一頭短發和男款的工裝衣褲,很像個男孩子。

吳邪道:“是我的朋友。”他對我和黎簇道,“介紹一下,這是白昊天。”

“女朋友?”白昊天笑着掃了我一眼,“小三爺,我該叫嫂子嗎?”

吳邪滿臉黑線:“小姑娘别亂叫啊,這位是黑眼鏡的夫人,你叫她姐姐就行。”他指了指我說。

白昊天有些驚奇:“啊,黑爺歲數不是很大了嘛,怎麼夫人看着跟我差不多?”

吳邪懶得跟她掰扯,招招手把白昊天叫過來:“别人的家室你就少琢磨了,來,你在這裡工作年限長,幫忙看看,這張明信片有什麼蹊跷?”

白昊天接過吳邪手裡的明信片,端詳半響,道:“這是吳二爺以前發行的貨單,隻有少部分特殊的人有,這些人在十一倉有專屬的櫃子。”

我一聽就來了精神:“你能幫我打開這個櫃子嗎?”

“不行,我的權限不夠。”白昊天道。

“那誰的權限夠?”我焦急地問。

白昊天看着吳邪:“他是倉管,他可以。”

我們三個面面相觑,我當這種事隻能找吳二白走後門,沒想到這麼容易。

雖然吳邪有權限,但他根本找不到櫃子在哪裡,十一倉有自己獨特的存放管理方法,外人是找不到特定東西的,最後還是得靠白昊天。

十一倉的确非常巨大,走出吳邪的辦公室,我們就跟着白昊天七拐八拐。這裡什麼年代的東西都有,整齊的放在倉庫的各種地方,用無紡布包着,幾乎都堆砌到天花闆。

我們在一排排的無紡布包的縫隙中間行走,看到布上面用毛筆寫着編号和一些無法看懂的注釋文字。

毛筆字寫的非常漂亮,都是瘦金體。

吳邪對着瘦金體多看了幾眼,就聽黎簇道:“像你寫的。”

“不是我。”吳邪說,以他的判斷,該是那個叫齊羽的人的字迹,從小自己都是照着這個人的親筆字帖模仿的,所以黎簇才覺得像他的。

白昊天把我們帶到一扇鐵門前,旁邊是門禁的電子鎖,需要刷卡,她看着吳邪:“我開啦?”

“你開啊?”吳邪有些納悶。

“你是倉管,不經過你同意我開門會被罰錢。”白昊天說着,已經拿出門禁卡打開了鐵門。

吳邪不是當官的料,明顯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官威。

走進鐵門内,裡面竟然有七八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有編号,這裡的光線不如外面,有些昏暗,像密室逃脫一樣,我反而興奮起來了。

黑瞎子說的對,我天生就喜歡冒險和黑暗。

白昊天又看了看明信片,對着光确認了一下,接着便走到最角落的房間門口:“你們要找的櫃子,就是這個。”她幫我把門打開,輕車熟路的樣子,顯然是一個工作非常認真嚴謹的女孩子,記得住每一個編号對應的貨單。

“謝謝你。”我對白昊天說。

所謂的櫃子,其實是一個10多平米的房間,内裡四壁都有大大小小的嵌合式抽屜,鐵門是傳統的鎖扣,需要拿鑰匙才能打開。

一個灰白色的無紡布擺在正中央很是顯眼,我想這就是黑瞎子要給我的東西。

白昊天很好奇,但吳邪讓她不要進來,她有點小失落。

無紡布表面的灰塵很少,顯然是新的,裹得不知道是什麼,幾乎與人等身高,但肯定不是老物件兒。

布包上有鐵絲纏着,我摁了摁,觸感怪怪的,有點軟,又似乎有些彈性,像皮革。

吳邪自告奮勇,拔/出腰上的大白狗腿将固定的鐵絲剪開,布包打開的瞬間,就露出了裡面女人皮俑的頭部。

吳邪吓的幾乎彈起來退了好幾步:“這他媽……”他頓了一下換了措辭,“瞎子怎麼把這東西給搬上來了!”

他見過這個女人皮俑的臉,在水道的時候,這個皮俑一直跟着自己,直到我和黑瞎子出現才慢慢退到了其他皮俑的中間。因為對這個人皮俑印象太深刻,吳邪怎麼都忘不了,可眼前的皮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的無比猙獰。

整張臉的五官部分幾乎是扭曲的,嘴也長得很大,下巴仿佛脫臼一般,形成如鬼般的笑臉,相當駭人。

我也是眉頭一緊,黎簇卻十分淡定地說:“是脫水的原因,皮都皺到一起才變成這個樣子。”對于古屍和陪葬人俑,黎簇已經相當熟悉,汪家當初是把他當苗子在培養,教了他不少。

吳邪雖然知道,但突然怼臉,還是被吓到了,他看了看我,把身體擋在我和皮俑之間:“怎麼樣,這是瞎子要給你的東西嗎,他給你這個幹什麼?”

我搖了搖頭,把脖子探出去看人皮俑:“把它拿出來再仔細找找。”總覺得這不像是黑瞎子要給我的東西,總不能抱着它坐飛機去福建吧,都過不了安檢。

我們三個将無紡布全部扒掉,把皮俑整個都提了出來,那張臉的表情不能細看,會做噩夢的程度。

剛把皮俑取出來,就從無紡布裡掉出兩個信封,又是愛心的封口貼,緊張的氣氛稍緩。

吳邪抱怨道:“瞎子給你情書幹嘛還捆綁銷售一個鬼娃娃,吓我一跳。”

信封上有編号“1”和“2”,我直接打開了“1”,我突然意識到,之所以一切那麼順利,都是黑瞎子在按照我平時的思維習慣在安排線索,他肯定也知道吳邪在這裡工作。

這個人把每件事都算得那麼精準,是絕對不會出事的。

隻是他現在遇到了點兒隻有我能解決的小麻煩。

這麼想着,我的心情好了很多,看那女人皮俑的臉都顯得可愛了幾分。

1号信封裡的内容,是要我去拿女人皮俑裡面的“舌頭”,我看了一眼皮俑的大嘴,别說舌頭,牙齒都沒有。

這時,黎簇打開手電筒照它的皮,人皮俑的皮透過光便直接顯露出了内裡的結構,我們看到了裡面的金絲,以及胸腔内似乎懸挂着一個東西,還挺像舌頭的。

皮俑四周沒有縫隙,要麼剪開,要麼隻能從它嘴巴裡伸手進去才能把那東西拿出來,這是古物,有極高的研究價值,我們都不想破壞。

吳邪擔心内部有機關,在外面摸索了片刻似乎很安全,他就想幫我去撈。

我趕緊道:“還是我來吧,我的胳膊比你細,而且,你容易招惹髒東西,萬一裡面有咒術什麼的,你被詛咒了怎麼辦。”

吳邪歎了口氣,雖然聽着挺離譜的,但也不得不妥協:“那您請。”

我剛要把手往它嘴裡伸,想了一下,直接将人皮俑搖晃了兩下,果然,那個小東西就掉在了,我直接提着人皮俑的腰,一個像繭似的棕色毛球從她嘴裡抖了出來。

吳邪給我豎了個大拇指。

我看不懂這是個什麼物件兒,似乎不像舌頭,也不知道上面的毛是什麼,不敢輕舉妄動,黎簇直接從腰包裡拿出一副手套戴上,撿起毛球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塊布滿菌絲的布塊,布塊已經腐爛到像泥一樣,他翻開布塊的同時,才露出了裡面包的東西。

竟然真是一條幹癟的風幹人舌。

黎簇嫌惡心,給扔地上了。

2000年前的舌頭就算風幹了也不會保存的那麼完整,吳邪仔細觀察包裹舌頭的布塊,是現代材質,沒有完全腐爛,說明時隔現在不會太久,應該就是三叔當時進去的年份。

他将自己發現的信息告訴我們。

我道:“這說明什麼?”

吳邪道:“這說明三叔他們當年進入到墓室之後,拔出了一個活人的舌頭,塞入到了一個女人皮傭的内部。”

“什麼?”

我和黎簇發出了同樣的疑問。

“你在開玩笑嗎。”我道。

這确實超出了吳邪的理解範圍,他忍不住問我:“所以這舌頭有什麼用?”

“我不知道,老齊沒說。”我蹲下來直接問那女人皮俑,“美女,老齊有沒有讓你給我傳話啊,你鬼叫兩聲聽聽。”

吳邪臉色不怎麼好看,擰着眉盯着我和女人皮俑,那皮俑詭異無比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

我歎了口氣:“看來真沒鬼。”我有點小失望。

吳邪有些無語:“先看看2号信上寫了什麼吧,你家老齊怎麼不一次性把事情都給你說清楚,一直打啞謎。”

我道:“因為這樣不會被敵人竊聽和監控。”

吳邪擺擺手,示意我搞快點,還沒等我拆開信件,他便接到了一個電話,對面那頭的聲音非常焦急,吳邪的神情也逐漸鐵青。

很快,他挂了電話,看着我和黎簇,艱難地開口:“我的夥計說,小哥和瞎子,沒了。”

我頓時呼吸一滞:“什麼意思?”

“不知道,我要去二叔盤口一趟,我夥計那頭情緒不對,沒說太明白。”吳邪看了我們一眼,“你們也跟着一道吧!”

我心煩意亂,看了看黎簇,他點點頭。

我将地上的舌頭撿起來裝進餐巾紙裡,用幾張紙巾層層包裹,因為已經完全風幹,觸感上就是硬邦邦的一個小塊兒。

從十一倉離開,我們跟着吳邪到了二叔的盤口,說是盤口,更像是吳二白自己的居所,跟吳奶奶的園林式别墅很相似,都是非常古式的建築。

剛進門,我就注意到房屋飛檐上插滿了香,吳邪偷偷告訴我,這是有夥計死了,死了一個插一支香。

我數了一下,那屋檐上的香,起碼有40多根。

吳邪的表情異常凝重,吳家已經是很久沒有這種情況了,出現這麼嚴重的傷亡,他們去的地方是當真兇煞,可再兇的鬥他都下過,總不能比張家古樓和古潼京還危險吧。

我們加快腳步,想進到盤口的院子,我已經能透過拱門看到二叔的背影,門口站着兩個夥計,把我和黎簇擋了下來。

“小三爺,他們是外人,不能進。”其中一個夥計說。

吳邪有些為難,畢竟帶我們來這裡已經壞了規矩,可這件事又關系到我的丈夫和張家族長,強行進入肯定是可以的,夥計也不敢真攔着,但那樣的話,就有點不講道理了。

正琢磨着,就聽吳二白在内院道:“讓他們進來吧。”

我們走進院子的那一刻,所有人猶如凝固一樣的投來視線,院子裡都是破爛的裝備,表面帶着像是血一樣的烏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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