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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極海聽雷19[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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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包郵的東西,質量不錯啊,能當磚頭。”黑瞎子已經替我擦幹淨了上面的血迹,“還要麼?”

“當然要,100多塊錢買來的,超級好用。”盡管未來十年可能都用不上了,但總覺得它陪着我下過幾次地,還是有感情了,而且揍人的手感也不錯。

“餓了沒?”黑瞎子問。

我點點頭,發洩之後,心情舒暢多了。

黑瞎子叫了幾道農家菜,一樓的大廳也有吳家夥計,他們假裝散客,在不同的地方盯梢,土樓的服務生根本不清楚四樓和五樓的情況,這裡和上面仿佛被隔成了兩個次元。

我問黑瞎子:“剛才我表現得怎麼樣啊?”

黑瞎子笑着摸我的頭:“滿分100,給你95。”

我笑:“五分扣在哪裡。”

“對汪家人的時候,你眼神閃爍,被他發現了你的弱點,那個人馬上就來找你說情。”黑瞎子摸了摸我的頭,“還在意那個死掉的汪軍華?”

我把臉貼在他的掌心:“他是死在我面前的,臨死前,告訴了我要怎麼找到你,雖然就算他不說,最終吳邪也能找到,但肯定要花上很多時間,我良心大大滴有。”

黑瞎子輕撫我的臉:“那你猜,有沒有可能他知道自己時日不多,所以才在你這兒給自家人淘了個生機。”

我再次歎氣:“那他還挺成功的。”

黑瞎子笑了笑:“想放了那些姓汪的?”

我立刻搖頭:“他們現在可憐而已,等恢複了肯定會打擊報複我們,所以不放,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黑瞎子道:“那你現在100分了。”

吳二白見到頭破血流焦老闆吃了一驚,盡管這個人害慘了他的夥計,但不到萬不得已,他是反對武力解決問題的。将人打得這麼慘,吳二白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解雨臣,要麼就是黑瞎子,醫生過來為焦老闆進行了簡單的外傷包紮,下手的人并沒有要置他于死地,除了掉了好幾顆牙,有輕微腦震蕩,都是皮外傷。

吳二白倒不是憐憫他,而是傷勢過重,容易影響之後的審訊工作,他找來看守的夥計,問是誰幹的,幾個人被黑瞎子警告過,都不敢講實話,隻說是黑爺的吩咐。

他們看過我發狂的一面,現在見了我都繞道走,後來我在吳家的夥計中間多個外号,叫“充電寶女俠”。

至于其他人,全身的皮膚底下爬滿了螞蟥,那些蟲子繁殖速度非常快,又在我的控制下直接鑽進了皮肉裡,就連向來冷靜的汪家人也變了臉色。

這些螞蟥短時間不會要了他們的命,頂多就是讓人感到瘙癢,但每條蟲子在肉裡蠕動的輪廓清晰可見,并且還在不斷長大,那樣的震撼和直擊心靈的恐懼,是很難避免的。

十幾個亡命徒開始求饒,最初的那種對于外界的不屑一顧和看不起我的态度蕩然無存,但我不打算去救他們,黑瞎子給我看了這些人的資料,全都是劣迹斑斑的重刑犯,要麼是無期徒刑要麼是死刑,幾乎囊括了所有令人發指的罪行,焦老闆利用手裡的人脈,輕而易舉地将這些保了出來為自己所用,并承諾事成給他們新的身份和足夠的潛逃資金。

然而汪家人,我其實也很難辦,他們并沒有那麼窮兇極惡,無論曾經對九門和張家幹了什麼,于我而言就是一群陌生人,隻是我很清楚,有些事不能輕拿輕放。

反倒是吳邪看不下去,問了張起靈能不能幫忙驅蟲,張起靈倒是意外的沒有答應,讓吳邪來問我。

吳二白不理解為什麼要詢問我的意見,吳邪憋着沒說,畢竟看自家那跟狐狸一樣聰明的二叔也有蒙在鼓裡的時候可不多。

“那些通緝犯,二叔準備直接送派出所,他們每個人都有案底,死刑是免不了的了。”吳邪對我說,“汪家人嘛,小哥好像另有打算,他已經通知了搞外勤的張家人過來,你先給他們把螞蟥從身體裡弄出來,免得節外生枝,放心,二叔已經加強的守衛,小花的人也來了一些,這次跑不了的。”

“好啊。”我道。

吳邪道:“這麼幹脆,我以為你會想要再折磨他們一段時間。”

“我又不是變态。”我道,“不過,二叔叔和花總居然不是自己處決那些通緝犯,而是送派出所,我有點意外。”

吳邪笑了笑:“你當是舊社會啊,他們偶爾也會守法的。”

黑瞎子陪着我重新來到關押他們的屋子,通緝犯和汪家人這次分别在兩個房間,焦老闆由吳二叔親自看管,又或者,他在磨對方性子,直到将所有秘密榨幹。

那個叫阿娜的混血女孩兒已經被送走,離開了土樓,我答應她的一百萬從焦老闆的銀行過給了她,臨走前,吳二叔警告阿娜,在這裡發生的所有事都是絕密,一旦她說了,會有人聽見。

阿娜似乎對江子算還有些餘情未了,但顯然江子算沒有繼續将她當成阿甯替身的打算,隻是提醒她,以後不要再做别人的情婦。

那十幾個通緝犯見到我,全都哭喪着臉哀求,什麼要真心悔過,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話都能說出口了。我知道像他們這樣的人,是不會對自己的罪行有絲毫愧疚的,在有保護傘的情況下,他們會盡情釋放欲望和殺戮。

越是了解他們的嘴臉,越是不想他們好過,那些被他們殺害的無辜受害者,是不是也像這樣朝他們求救而得不到絲毫回應。

吳家夥計看着我,眼神已經和以前不同了,我之前的身份就隻是吳邪的朋友,黑瞎子的妻子,現在則是人狠話不多的黑嫂。

一個夥計對吳邪小心翼翼地道:“小三爺,當家的說,他們不能死在這裡,善後比較費時。”他生怕我又掄起充電寶把這些人揍一頓。

到時候吳二白肯定會非常生氣,因為還得給警察交代。

吳邪說:“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他不想外人見到我驅蟲的能力。

夥計們互相看了看,隻好先退出了房間,不敢走遠了。

屋子裡隻餘此起彼伏的哀嚎,我能看見他們裸露在外的皮膚上蠕動的隆起,就像當初黑瞎子所遭遇的那樣,但比他還要嚴重得多。要不是手腳被捆縛得結實,他們一定會瘋狂的抓撓,以及用刀劃開皮膚,試圖将螞蟥扯出來。

我其實很想像一個審判者那樣,去揭露他們每個人的罪行,再說些威脅的話,讓他們比現在更破防。但我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拿着刀走過去,想要在他們身上割了幾道口子放蟲,趕緊做完這件事走人。

黑瞎子握住我的手腕,從我手裡接過了刀:“這種粗活,還是我來吧。”

黑瞎子分别在他們的胸口,手腕,腰側劃了很深的刀口,痛的所有人都在嚎叫,但沒有人敢罵出聲,他們知道自己遭遇的對手,遠遠超過了正常人的範疇。

他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無數吸飽血的螞蟥,從那些劃開的傷口一個一個爬了出來,整個過程緩慢而痛苦,血混合着黢黑的,如手指粗的蟲子不停地往地上掉落,這些螞蟥在帶血的地闆翻滾,還在瘋狂地吸食附近的血。

有好幾個直接就吓暈了,剩下的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雖然面無表情,一副很高冷的樣子,其實也有點受不了這麼殘忍的場面,胃裡翻江倒海,就連吳邪都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黑瞎子用手蒙住我的眼睛:“不要看,想就行了。”

等所有的螞蟥從他們身體裡出來,地上已經堆滿了扭曲的蟲子,這個時候我竟然在想,要是女人皮俑在就好了,能大吃一頓呢。

我在惡心和惋惜之間被黑瞎子帶出了房間,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剛才屋内的空氣全是鐵鏽的腥味兒。

吳家夥計進屋收拾殘局,也被那些螞蟥給驚到了,不能直接下腳踩,會爆出很多血漿,隻能一條一條往瓶子裡撿。

黑瞎子擦着我臉上的冷汗,有些心疼的口吻:“怎麼樣,還受得了不?”

想着待會兒在汪家人身上還得來一遍,我又反胃了:“早知道就不給他們倒螞蟥了……”

“那我們就不管了。”黑瞎子将我打橫抱起,就要回屋了。

吳邪正好出來:“等等,你們先别走,還有一波人呢!”

黑瞎子道:“找啞巴去吧,我家媳婦兒累了。”

最終我還是見到在另一個房間的汪家人,比起那些通緝犯的嗚呼哀哉,他們顯得要理智很多,盡管身體裡有螞蟥作祟,情緒卻沒有過分失控。

吳邪注視着其中一個,顯然是對那個人有些印象,當年圍剿汪家的時候,吳邪在總部得到過一份汪家人的檔案袋,裡面是所有關鍵人物的資料,他在資料裡,見過眼前這個人。

吳邪記得,對方叫汪茂。

看管汪家人的是解雨臣的手下,我們彼此都認識,其中一個還在我被黎簇威脅那次,開車來接過我。

“照春,你們先出去吧。”黑瞎子道。

名為照春的夥計,是解雨臣最信賴的手下,幾乎每個重要的場合,他都與解雨臣跟進跟出,這次僥幸沒事,完全是因為當時去辦别的差事,沒來福建:“黑爺,這些家夥很狡猾,還是人多些比較好。”

黑瞎子道:“他們再狡猾,這時候也不會想着離開的。”

照春幾個對了個眼神,道:“那這裡就暫時交給黑爺和嫂子了,有事兒您叫我們,就在外面。”

像是早就在等待這一刻,當屋子裡隻有我們的時候,那個與吳邪對視的汪家人突然朝我開口:“是誰殺了汪軍華。”

我朝他望過去,對方是個長相并沒有太明顯特征的中年人,他的臉色很平靜,盡管身體被螞蟥弄得極為不舒服,也沒有失控。

“是你嗎?”他繼續問,“還是吳邪。”

黑瞎子沒有阻止對方的問話,我需要自己處理這樣的場合,失去戰鬥力的敵人,對我而言是非常好的磨煉工具。即便如此,他還在繞到這個人的身後,找了個下手很方便的位置靠着牆,欣賞我接下來要如何應對。

“你跟他們費什麼話,肯定是吳邪幹的。”另一個汪家人開口了。

吳邪努力讓自己不翻白眼。

“汪燦,你不要打斷我。”那個汪家人道,“情緒在這種時候一點兒用都沒有,我說過很多次。”

那個叫汪燦的青年閉了嘴,顯然這個中年汪家人是整個隊伍裡的領袖。

“我叫汪茂。”他對我道,“你帶回了我同伴的信物,我不會找你和你的朋友尋仇,我隻想知道汪軍華是怎麼死的。”

他說話很有條理,看得出來是相當穩重内斂,心機深沉的人,這樣的人在張家比比皆是。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黑瞎子,他朝我點頭,示意我可以繼續跟對方周旋下去。我直接拿出了那個充電寶,汪茂微微愣了愣,沒料到我會是這樣的反應。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充電寶在幾個小時前經曆了什麼。

“你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我對這個叫汪茂的男人說。

汪茂道:“你可以打我,也可以打這裡的任何一個人,但汪軍華的死因對我而言很重要,我必須知道。”

對方的舉動令我犯難,畢竟他很有禮貌,我不可能真打,顯然汪茂也很清楚這點:“你之前沒告訴他們嗎?”我問吳邪。

吳邪道:“他們又沒問我。”

我再次看向黑瞎子,他隻是靠在牆上,嘴角帶着似有若無的笑,說明局面還處于他完全掌控的階段,我可以自由發揮。

我從沒想過,自己和汪家人相遇會是這樣的場景,那時我與黑瞎子舉行婚禮,張海客帶人假扮汪家人鬧婚。我無數次都在想,一旦自己面對汪家人的追殺和脅迫,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擺脫困境。

我和黑瞎子設想過很多場景,卻唯獨沒有眼前這樣的,竟然是汪家人變成了被困的一方。但我卻沒有勝利者的喜悅,大概是因為,汪軍華的死,還是給了我很大的沖擊。

我放下充電寶,對汪茂說:“沒有人殺他,反而是他要追殺我們,卻被森林裡的毒氣給毒死了。”我把胳膊漏出來,上面纏着繃帶,有些憤憤,“他還砍了我一刀呢。”

汪茂道:“如果他是被毒死的,那為什麼要把汪家的信物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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