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潇頓了一下又說:“準備一下,晚上跟我去牡丹閣。”
顧北城恭敬回道:“是,大人。”
牡丹閣繁華依舊,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偌大的大廳内,身着華麗服飾的舞姬正在台上聞樂起舞,嬌俏的容顔,曼羅的身子,靈動的眼神,舉手投足間柔美而又妩媚。一曲畢,舞姬躬身行禮,台下看客們掌聲不斷,叫好聲此起彼伏。
侍從端着托盤穿過人群,徑直走到舞姬面前。舞姬揭開遮蓋的紅布,赫然是三個金錠子。
舞姬順着侍從的目光望去,台下顯眼的位置,坐着南宮潇。南宮潇身着華服,斜卧在另一女子的腿上,醉眼惺忪朝着舞姬舉起酒杯,舞姬嬌媚一笑,扭着腰肢朝着他走來,坐在南宮潇身側。
顧北城站在一邊冷眼看着周遭的一切,仿若置身紅塵之外的過客。南宮潇看一眼舞姬高聳的胸部和盈盈可握的腰肢,邪魅一笑,一把将舞姬推到顧北城的懷中。
南宮潇挑眉一笑,說:“這個女人給你了。”顧北城漠然退後一步,“公子厚愛,北城謝過,隻是這女子.......”
南宮潇看着顧北城刻意回避的眼神,哈哈哈大笑起來,問:“你從未親近過女人?難道.......”
顧北城不語,南宮潇瞬時會意,哈哈一笑說:“今晚給你開葷!讓你知道什麼是女人味。”
南宮潇朝着舞姬一示意,舞姬走上前伸手搭在顧北城的身上,一股香氣襲面而來。顧北城推開舞姬,一本正經的回道:“姑娘請自重。”
顧北城又朝着南宮潇行禮道:“公子美意,我恕難從命。”
南宮潇看着顧北城固執而又冷酷的臉,也不再強求,隻是朝着舞姬一示意,舞姬扭頭離去。
“你這個人真是冥頑不靈,随便你吧。”南宮潇說着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略顯醉意的看一眼身側的夥計,“三娘不是說今晚會給我一個驚喜嗎?人呢?”
夥計小心翼翼賠着笑臉說:“大人,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看看。”夥計恭敬行禮後朝着樓上走去。
牡丹閣的廂房裡,站着兩個彪形大漢,六子口裡塞着麻布,被五花大綁扔在角落裡,臉上身上滿是傷痕,他嗚咽的看着一旁的李南枝。
李南枝驚恐的看着秦三娘,懇求道:“求你,放我走吧。我甯願為奴為仆,也不做伺候人的事。”
秦三娘冷眼看着李南枝,不屑一笑,“放你走?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嗎?你是朝廷的犯人!我現在給你機會讓你重新光鮮亮麗起來,你怎麼這麼不識趣?四天了,我給了你充足的時間,是你不識擡舉。”
李南枝哽咽着說:“求你放了我,我姐姐會給你錢!”
秦三娘噗嗤一聲笑了,“你以為進了牡丹閣就能随便出去嗎?你姐姐再厲害,你也要看我願不願意!我勸你還是乖乖洗漱,随我去見客。”
李南枝搖搖頭,一臉抗拒的說:“不!我不要!我不去!”
秦三娘眉頭一皺,不耐煩的朝着身旁兩個粗壯的侍女一示意。兩個侍女撸起袖子,徑直走向李南枝。李南枝就像一隻小白兔,直接被兩人拖進房間,摁進浴桶中。
李南枝隻感覺一陣窒息感将她吞滅,正當她掙紮之時,侍女一隻手伸進浴桶,抓住她的頭發将她拉出水面。
李南枝大口喘息,兩個侍女已經上下其手,将她瞬間扒得□□。李南枝越是掙紮,兩個侍女對她越加兇狠,她們不停掐打着她,雪白的身軀上瞬間紅腫起來,委屈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她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任由倆人擺布。
夥計走進房間,在秦三娘耳邊低語兩句,秦三娘說:“告訴公子,他要的人馬上就到。”夥計聞言走出房間向南宮潇回禀去了。
秦三娘坐在一邊打量着李南枝的身體,冷漠一笑,說:“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不會讓你受半點苦,不然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李南枝看着水霧萦繞中的秦三娘,她眉眼之間的笑意透着一股淫邪之氣,李南枝絕望的閉上眼睛.......很快,侍女們便給李南枝畫上豔麗的妝容,用珠翠裝飾她,又給她換上豔麗裙襦。
秦三娘看着李南枝煥然一新的樣子,掩飾不住眼底的驚喜,她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幹癟瘦弱的小女孩,經過一番裝扮竟然如此動人,眼底的傷悲讓她的美豔多了一絲我見猶憐,簡直就是一個人間尤物。
夥計轉身回到大廳時,南宮潇已經有了三分醉意,他不耐煩的看一眼旁邊侍候的舞姬,舞姬端着酒杯媚笑着貼向他,手指晃動間,酒水灑落在南宮潇的衣襟上,南宮潇一把推開舞姬,舞姬直接跌坐在地,看着一臉陰沉的南宮潇,她慌張的爬起來跪倒在地,連連求饒。
“公子饒命,是我不小心.......”
南宮潇不耐煩的站起身,看着瑟瑟發抖的舞姬,不屑一笑,正要擡腳踹她,身後傳來一陣樂聲,伴随着衆人唏噓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