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回來。”
周放含住林靜東耳垂,輕輕地磨,聲音含含糊糊的解釋。
林靜東猛吸口氣,感受周放嘴唇在他脖頸上落下一個個讓他心癢難耐的吻,揪着周放肩膀的力道加重,脖頸後仰,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沒什麼威嚴的抱怨:
“你管兩個月叫很快?”
周放這回真的笑了,手掌握在林靜東後脖頸上,用拇指摩挲他的喉結,提醒他:
“隻有進了決賽才需要兩個月。”
一輪遊的話,來回八天最多了。
林靜東理所當然的說:
“難道你們會進不了決賽嗎?”
“對我們這麼有信心啊,學長?”
林靜東收緊懷抱,兩人胸口貼在一起,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小朋友似的晃了晃周放肩膀,語氣惆怅的說:
“我們三月真可憐,剛進這個家門,就要過單親生活了。”
周放沒接話,去廚房做飯。
林二少笨手笨腳的,偏要湊熱鬧打下手,周放也不煩,親自動手給他穿了件圍裙,分了一把青菜讓他在邊上洗着玩兒。
林靜東偏頭就能看見周放帥氣的側臉,不得不承認,周放真是從頭到尾都長在他的審美點上,多看一眼就會産生“他怎麼這麼可愛”的念頭。
忍不住用胳膊蹭周放:
“為什麼叫三月啊?”
周放在切菜,聞言微微轉了身,用後背對着他,手底下速度絲毫不受影響,好似隻是為了安全。
林靜東眼角眉梢都是笑,轉到周放面前,拉長調子說:
“我們閨女,為什麼叫三月啊?”
周放頭都沒擡說:
“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什麼了?”
林靜東好似真的沒明白周放的意思,用濕漉漉的手去描摹周放的眉眼,嘴唇貼在周放耳邊,壓低聲音問:
“周放,我想什麼了?”
說完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舌尖擦着周放耳邊掠過,手指剛好摁在周放喉結上。
當啷!
菜刀重重落在菜闆上,等林靜東回過神,他已經被周放摁在琉璃台邊,兩隻手被牢牢握在背後動彈不得,兇狠的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讓他舌根隐隐發麻發痛。
周放舌尖粗暴的掃過他口腔每一處,唇角好似有一處破了皮,讓林靜東頭皮發麻。
身上的圍裙不知何時全部堆在胸口,與圍裙一起的,還有林靜東的白色襯衫。
腰間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林靜東絲毫不覺得冷,反而渾身燥熱。
燥熱的源頭,正是周放那雙四處點火的手。
周放的手順着林靜東後腰滑上來,落在了胸口處。
輕輕一捏,林靜東肌肉緊繃,嘴裡發出悶哼聲,瞬間腿軟的站不住。
周放一條腿穩穩卡在他兩腿中間,接着他,不讓他滑下去。
廚房充滿了兩人暧昧交纏的口水聲,酥麻感從林靜東胸口蔓延到四肢,腦子都是懵的,任由周放為所欲為。
口水來不及吞咽從嘴角溢出,林靜東急促的喘了幾下,無力地發出喘息聲。
周放終于大發慈悲的放過他可憐的嘴唇,燥熱的吻落到他耳垂上,林靜東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周放舌尖在他耳廓上掃過。
手也從一邊胸口換到了另一邊。
沒什麼技巧的捏了幾下,被冷落的地方得到滿足,配合落在耳廓上密密麻麻的舔||舐,林靜東整個人都變得古怪且不受控制起來。
周放不知何時松開了他被控制的手,他卻無措的不知該擺在哪裡是好,隻能虛虛搭在周放肩上,難耐的喚他:
“學弟。”
“周放。”
周放穩穩支撐着他,一手緊緊攬着他的背,一手在他胸前作怪。
嘴唇将他上下翻滾的喉結嘬出紅痕,讓他唇角發出動人的聲音。
林靜東語氣帶上了哽咽,兩手緊緊攥住周放肩膀:
“難受,周放,我難受!”
周放擡頭,吻重新落回林靜東唇邊,聲音暗啞:
“交給我,很快就好。”
林靜東腰腹微微顫抖,試圖往周放身上蹭。
周放将他牢牢控制在懷裡,讓他的努力都徒勞無功,就在他少爺脾氣發作,想讓周放快點滿足他時。
周放忽然在他脖頸上用力一咬,一直在胸口作怪的手也狠狠一捏。
林靜東整個人僵住,幾秒鐘後,虛虛的軟在周放懷裡。
等緩過神,身下黏糊糊的,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強裝鎮定,揪住周放的耳朵,沒什麼威嚴的對周放抱怨了一句:
“你偷偷報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