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飛飛聞言頓時松了口氣,玉鶴洐看着毛飛飛這才發現是柳昭憫把他推進來的,冷着臉盯着毛飛飛:“為什麼是小憫把你推進來,還把門反鎖了,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讓她不開心的事”
毛飛飛愣了一下,連忙用力搖頭擺手,想要解釋:“沒有啊玉将軍,其實表姐她……”
玉鶴洐和黎和安緊盯着毛飛飛,仿佛下一秒就會把他吃掉,異口同聲道:“其實什麼?”
毛飛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此時他内心是非常崩潰的,救命啊,我總不能說表姐她是為了讓我拖住你們才把我算計到這的吧,我要是說了,在你們眼裡我就成了挑撥離間了。
徐钰奎在一旁搖着扇子,笑眯眯的看着他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到毛飛飛想解釋又不敢解釋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
還沒等黎和安先開口,暴脾氣的玉鶴洐直接抓住毛飛飛的衣領,力氣本來就大的他,像拎小雞仔一樣直接把毛飛飛拎了起來:“你一個大男人,吞吞吐吐的幹嘛,給老子說!”
毛飛飛吓得結巴了,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死掉:“不,那個,我……”
他忍不住内心吐槽,玉鶴洐長相明明那麼溫柔,但性格比老虎還暴躁,力氣還那麼大。
啊……感覺自己要死了,爺爺,孫子來陪您了。
黎和安見毛飛飛吓得話都說不好了,無奈的歎了口氣,把毛飛飛從玉鶴洐手裡放下來:“行了玉将軍,收收你的暴脾氣,雖然不知道這家夥為什麼變成這樣,但你要是再這樣,他就被你吓暈過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玉鶴洐一臉不爽的看着毛飛飛:“切,算你小子命大,還不快說!”
徐钰奎笑着拍了拍玉鶴洐的肩膀:“好啦好啦,小飛飛不說一定有他的道理,看他這慫樣,吓都快被你吓死了,肯定沒什麼小心思來做壞事,更何況……”
說到這徐钰奎轉頭笑看着毛飛飛:“他就一個人,就算有小心思,估計也會走不出這裡,你說對吧,小飛飛”
毛飛飛看着徐钰奎這副笑容隻覺得心裡發毛,湊到徐钰奎身邊,給他捶肩,露出讨好的笑容,像個狗腿子一樣:“我怎麼可能會有小心思呢,小侯爺,小弟我現在早就改邪歸正了,您就大人有大量,以前的過錯就不要計較啦”
徐钰奎笑了笑,走到桌邊坐下,把手裡的扇子遞給毛飛飛:“嗯,很好,現在你明白要做什麼了吧”
毛飛飛連忙接過扇子,一邊給徐钰奎扇扇子,一邊給他倒茶:“明白,當然明白,小弟一定會把你您伺候的明明白白的”
徐钰奎滿意的點了點頭,黎和安無奈地搖了搖頭,玉鶴洐一臉無語的看着他們:“你們兩個還真适合一起玩,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個傻子”
黎和安坐在徐钰奎對面,剛坐下,毛飛飛立馬拿起茶壺給他倒上茶:“嘿嘿,安仔,來喝杯茶”
黎和安見毛飛飛給自己倒茶又叫自己安仔,隻覺得肉麻惡心,把茶推開:“毛飛飛,到底想幹嘛,别獻殷勤,我覺得惡心,還有别叫我安仔”
毛飛飛見讨不到好處,又開始給黎和安捏肩捶背,臉上滿是讨好的笑容:“别這麼說嘛,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知道你不會那麼容易原諒我,現在隻要安仔你肯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黎和安拍開毛飛飛的手,嫌棄的拍了衣服:“做什麼都可以?”
毛飛飛用力點了點頭,頭上的呆毛興奮的搖了搖:“嗯嗯!什麼都可以”
黎和安給自己倒了杯新茶,思考片刻,随意敷衍道:“那你就從二樓跳下去”
毛飛飛聽到黎和安這話愣了一下,看了看黎和安又看着二樓外面,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算了,長痛不如短痛,這裡才二樓,大不了斷條胳膊斷條腿。
黎和安喝了一茶,看毛飛飛這樣有些疑惑,徐钰奎似乎已經猜到會發生什麼,隻是微笑着看着,玉鶴洐隻覺得奇怪,也沒多管。
毛飛飛突然沖向二樓陽台邊上,爬上圍欄就要跳,黎和安見狀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徐钰奎依然微笑着,饒有興緻的看着這一幕。
玉鶴洐反應過來,立馬沖過去把毛飛飛從圍欄拽回來,随手往地上一丢:“喂!你沒聽出來黎和安這小子隻是随口一說嗎?你這蠢蛋還真去跳啊!”
毛飛飛從地上站起來,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有點小委屈:“萬一不是随口說,後面我會死的更慘的”
玉鶴洐氣不打一處來,拍了一下毛飛飛的後腦勺:“蠢蛋,你就這麼怕死?還是男人嗎你!還有,我跟本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東西”
毛飛飛委屈的揉了揉腦袋:“人的天性本就怕死,更何況我是真想讓安仔原諒我嘛,我也是真的改了……”
玉鶴洐一時之間競不知道說什麼了,他看向黎和安:“喂,你不說些什麼?”
黎和安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毛飛飛:“你是認真想讓我原諒你?”
毛飛飛拼命點點:“嗯!是認真的!”
黎和安思考片刻,站起身走到毛飛飛身前,毛飛飛下意識後退一步,黎和安伸出手,毛飛飛以為他要打自己,下意識護往腦袋。
結果黎和安隻是把他腰間的玉佩拿下來:“之前你搶走了我母親留給我的玉佩,現在該物歸原主了,不過原諒你這件事,我現在肯定做不到”
毛飛飛剛懸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些,毛飛飛笑着給黎和安捏胳膊:“安仔你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弟我計較那就是最大的福報”
他心想:還好還好,至少還有機會,不會死太慘。
黎和安拍開毛飛飛的手,轉身走向門口:“行了,别跟狗腿子一樣,看着就想打你,不過,你什麼時候有不穿鞋的習慣了”
毛飛飛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光溜溜的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徐钰奎注意到毛飛飛腳踝上的紋身,眼睛微微眯起,眼神暗了暗,玉鶴洐注意到徐钰奎的眼神,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變态”
徐钰奎也沒在意玉鶴洐的話,隻是微微笑着,然後看向黎和安:“所以這門能打開嗎?”
黎和安用力推了一下門,門并沒有開,他搖了搖頭:“打不開”
徐钰奎走到門前,想着怎麼樣才能打開門:“哎呀,小憫這小丫頭,居然能把門鎖這麼緊,也算是一種天賦吧”
毛飛飛也湊了過去:“這鎖在外面鎖着,怎麼打開?從二樓跳下去,還是叫人來開門?”
就當毛飛飛三人思考怎麼打開門時,玉鶴洐看他們就跟看傻子一樣,把三人拉開,後退一步:“叫什麼人,開門就該用男人的方式開門”
說完玉鶴洐直接一腳把門踹飛:“你們這些人還真是啰嗦,這不就開了?”
徐钰奎看着被踹飛踹到地上的門,拿着扇子半遮面笑了笑,黎和安有些無奈地将地上門扶起:“玉将軍,門弄壞了要賠的”
玉鶴洐别過頭不去看那個被自己踹壞的門,毛飛飛也幫着把門扶起,小心翼翼的開口,生怕讓自己賠錢:“應該不用我賠吧”
玉鶴洐見毛飛飛這貪财的樣子就覺得氣:“本将軍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會讓你這貪财的蠢蛋賠錢”
聞言毛飛飛松了口氣,當他再準備開口的時候,黎和安他們三人已經走了,毛飛飛愣了一下連忙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