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7

“嗡——”

伴随着空氣與猛大帥最後出拳時摩擦時發出的爆破音——勝負已分。

“嘿，擊個掌，啟，我們赢了！”小淘氣高興的舉起右手。

“是啊，真不容易。”啟回應了小淘氣，他感歎道。

“猛大帥複原就意味着他的免疫系統也複原了…”救護車走了過來，“…他會消滅掉他體内所有不懷好意的入侵物。”

468

“這些亞門人死透了。”旋刃從地上提起一隻亞門人的殘骸。

“真是不敢相信，亞門人們的死亡竟然是一瞬間的事。”飛翼把大劍插入後背的劍鞘。

469

戰争算是暫時告一段落。醫護人員暫時都被叫過去搶救傷員，啟本應是要去的。

而現在……

470

警車站在懸崖邊上，對背後正要走過來的人說：“我們該好好談談。”

“盡量簡潔些吧，我還要去治療傷員。”

“我認為不耽誤這一會時間。”警車轉頭，“啟。”

471

“合金盾用他的記憶探針偷走了我的記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回事？”警車問啟，“在登上尋光号之前。”

“我完全不明白你講出這句話的意思。”啟皺眉，“你在懷疑我：是我指使，然後幕後操控這一切？——這是不是有些倒反天罡？”啟悶笑了幾聲，明明他的笑聲低沉且醇厚，但警車能從中聽出啟有些尖銳的諷刺意味。

警車當然知道他自己幹了什麼——他不會反駁，隻是覺得，現在的啟和他在塞伯坦見到的那名神出鬼沒的“幽靈”在形體上，更是在性格上相差很多。

“我隻是想問明白，畢竟精通記憶操控的也就隻有那幾個人。”

“警車，如果我沒記錯，是你把合金盾安排去學習記憶那方面的事吧？”

“你曾經用相同的招數偷襲過我，而且，你也教過環鋸。”

事實證明，在惹人生氣這方面，警車總是一騎絕塵。

但從另一方面來講，警車概括能力極強：啟曾經用記憶探針偷襲過警車(雖然失敗了)，他教導記憶科的環鋸，而環鋸又教過合金盾，合金盾與啟又認識——完美閉環。

這表明什麼？表明合金盾與啟密謀着些他所不知道的東西，記憶探針隻是其中一方面。

大部分人是無法通過這幾句話，來理解警車到底在表達什麼，但站在這裡的是啟。

啟和警車在某種意義上是合拍的，啟總是能從警車的拐彎抹角扣出他的真正意思，或許要把這方面能力歸功與他的學生們，在啟不斷教導培養學員的過程中，這項技能可謂是愈發的精湛了。

啟當然也有過不了解他人話語的時候，他以前總是不理解環鋸，唉，環鋸……

環鋸是啟的第一位學生，第一位可能并不是什麼好事，啟承認，環鋸之所以變成這樣，也有一部分他的原因——啟當時并不會教導學生，而環鋸作為啟的第一位學生，自然就變成了啟的'試錯'工具。

“環鋸”這個名字，就如同一根倒刺，深深的紮入啟的火種中。啟對環鋸的愧疚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一提到環鋸，他總是能想到那雙溢滿恨與絕望的金色光學鏡，在監獄裡的對話，以及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警車這樣輕描淡寫的一提，就好像随手撥動了下這根刺。也就是這輕輕一撥，讓啟不曾愈合的傷囗又加重了許多，深入骨髓，刻骨銘芯。

“我真想不通，你到底想幹什麼？”聽到警車提起熟悉的名字，啟再也忍不住壓抑在芯裡的怒火，——他和警車的矛盾就從來沒解開過。

“滴滴滴”

情緒超出了阈值，伺服系統便開始在腦内發出警報聲。

啟緊咬後牙槽，隻能輕扶額頭來緩解痛苦：“你就是來看我這個樣子的，對嗎？”

“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擔心合金盾給你做的微創會像我一樣？”啟一隻手輕揉鼻翼，擡眼看了眼警車，“不會，警車，那僅僅是一小段記憶的删改罷了。”

“……”

“以及，你帶了些什麼人過來？”啟深吸一囗氣，看向突然出現在身後的三個綠色挖地虎，“你是想圍歐一名醫官？”

“警車，幹掉他！”推土機嘴上嘻嘻哈哈的這樣說，實際上完全沒有要上去幫忙的意思，仿佛啟和警車這樣的相處模式他已經看過好多遍了似的，“哇哦，第一次見幽靈生氣。”

“推土機，他可不是幽靈，他比那幽靈差得遠了！”鏟土機打趣道。

拖鬥摸了摸後腦殼疑惑的問：“這不都一樣？不都是……”

警車有些惱火，他真的很不擅長解釋，剛才所有想诘問啟的問題隻能全部都咽回去，現在面對啟的質問竟略有些無措： “是他們自己跟過來的。”

鏟土機(點頭)： “沒錯，我們隻是圍觀。”

推土機： “我們隻是想看看警車到底怎麼輸的。”

拖鬥： “嘿兄弟你是哪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