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綠色的霸天虎在旁邊叽叽喳喳的讨論個不停,啟判斷他們沒有要攻擊的意思便放下了戒備。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啟扭身欲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震蕩波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與其在這和我談天說地,不如幹點正事吧,——這可不像我認識的警車。”
“阿時”
咯噔!
背對着警車的啟光學鏡内的光圈急劇縮小,他猛地回頭盯着警車,由于擺動幅度過大,耳墜“叮叮”的碰撞着啟的面甲:
“你……嗞……說什麼?”
很明顯,啟在顫抖,就連說話的音節也變得斷斷續續,他在害怕,又或者是震驚,亦或是二者都有。
“看來隻有這樣才能喊住你。”
“你知道些什麼?不對”啟現在思緒非常的混亂,無數種想法從他腦模塊中略過,連帶着過去的記憶一并翻湧進來,就像喝了過期的能量液一般令人作嘔。
啟忍着強烈的疼痛與惡心,他抿唇看向警車,熒綠色的光學鏡在黑夜中亮得吓人:“……你不可能知道。”
——如果你知道,那我就不可能站在這裡了。
“澄清:某人自.願.告訴我的,當然,我的确隻知道這一個稱謂罷了。”警車雙手環胸,“這樣叫你可能會讓你更想交流些,看來在現在的你身上并不适用。” 警車嘲諷性的笑了兩了聲。
局勢反轉了,話語權的主導性由啟轉移到了警車。
啟不能問,既使是啟再有疑惑,起碼現在不能問。
啟知道,如果現在順着警車的話語提問,到底是誰告訴他這個名字的話,肯定會栽到警車的話術裡。
精明如警車,他肯定會用這個來吊着啟,讓啟乖乖說出警車想要知道的。最後啟想問的問題可能最終都沒個着落。
大家曾經都在元老院低下混過,對于警車的詭辯能力,啟可以算是了解的最透徹的了。
啊哈,沒想到他退出議會這麼多年,又在這裡遇到了政客使用的那一套……
“你的得意都快具象化了,警車。”啟看着警車勢在必得的表情後,無奈的歎了囗氣,又正色言,“但我不會問的。”
在聽了啟的回答後,警車挑眉,他放下環胸的雙手,“也算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别想威脅我,我不吃這一套。以及,你應該慶幸,我沒把你從懸崖上扔下去——你做了什麼事你自己心理清楚。”
啟再次轉身,這次他是沒有絲毫猶豫地,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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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啟與警車短暫而又激烈的一次搏弈,他們之間的隐晦交談恐怕隻有玩政治的人才能聽的懂。
這可就難為了在場的三位旁觀者。
“他們剛才在說些什麼?”推土機撓了撓頭,“什麼威脅?警車有威脅過他嗎?”
“所以是誰赢了?”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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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不曾想到,自己在回去的路上竟會出現意外。
啟嘗試着掙脫拷在手腕上的鐵鍊,無果。他的目光從鐵鍊轉移到面前的紫色身影上。
“我不明白你們費心巴力抓我的意義何在?”啟微閃光學鏡,“震蕩波……還有哲拉薩斯。”
“你自己芯理很清楚”震蕩波瞥了啟一眼,“在我面前,裝傻就免了吧。”
論壇:
[很喜歡看智鬥,真的好帶感ww]
[我現在的表情就和推土機一樣迷惑,真的。啊,什麼威脅?為什麼不提問?唉?怎麼結束了?]
[怎麼感覺莫名其妙的有一種默契感]
[我翻了翻前面的警車與啟對峙的畫面,這才愰然大悟——原來他們真的了解彼此啊,他們雙方真的能夠把對方的想法摸的透透的。]
[也就是說:我預判了你的預判?天,恐怖如斯……]
[就是謎語人!啟和警車都不把話放在明面上來講,非要旁敲側擊,萬一對方沒理解怎麼辦?]
[唉兄弟,看來你還沒理解啊,假若雙方中其中一人沒理解對方話的含義,那麼真就如對方所願了。參考警車叫啟“阿時”,如果啟沒理解,那這場博弈就是警車勝利了,話語的主導權雖然是無形的,但是很重要,它操控着局勢的走向。如果還不懂就可以去看看議員啟是怎麼把原本是蝙蝠精的位置讓給捷徑的。]
[精,太精明了,這簡直就是……他們這波在大氣層裡打架啊。]
[真的很想要啟這樣穩定的精神狀态,在警車一遍又一遍的刺激下,還能保持正常的思考能力,要是我,直接就上拳了。]
[阿啟真的,從骨子裡就是溫柔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