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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夏怡,我在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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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怡桌下踹了靳淩一腳,瞪了他兩眼。

裝什麼裝,這不也是你師妹嗎?為什麼不介紹。

然後真正來打破氛圍的人來了,剛剛夏怡注意到和曾錦梨一齊走的那個明豔的女生,在一旁看見這邊打得火熱,有點用力過猛地想加入這個場面,上來說的話就把一船的人都要掀翻了。

“靳師哥好,是女朋友嗎?好漂亮。”

夏怡不動聲色強忍住怒火,這次穿着尖頭平底鞋的腳,直接踹了靳淩小腿上,師妹還挺多的?她很容易浮想聯翩的,挑眉原句送還:“不是,我們是朋友,男性朋友,介紹介紹你師妹呗。”

靳淩目光落在夏怡鼻子微微皺起,顯示出她的不滿和煩躁,擰着眉,理論上來說應該高興一下的,但他高興不起。

覺得都是些什麼亂認親戚的人,這裡面除了蘇杭他認識,其他的都不認識,有病是不是,窗戶紙他還沒粘上呢,就趕着上來給他捅破?什麼眼色啊?

看向蘇杭,一眼就看破後面來的這個怎麼回事,誰的爛桃花誰去處理,勉強擺出一副平靜淡然的樣子,聲音冷得不行,“你學業都不忙嗎?”

這下不懂的人懂了,懂的人都又更懂了,都不用催的連連抱歉似的說,打擾了打擾了,然後迅速閃走。

留下兩個都很煩躁的人。

“我可以解釋。”

“你别給我解釋!關我什麼事!繼續剝你的小龍蝦,再說話,我都想給你毒啞了。”

夏怡半咬着吸管,呼呼吸氣,又一瓶豆奶被吸到底,舌頭被辣得像有條毒蛇剛咬了一口又腫又疼,好在她終于吃飽了。

這才騰眼神看靳淩今晚這眉頭就沒下來過,優越的臉龐滿是不耐煩,但還是繼續低着頭剝小龍蝦,還算聽話,夏怡心情好多了,她氣來得快消得也快,看着自己碗裡滿當當的蝦肉,好吧,能有點人道主義關懷了。

“我要不行了…以前也這麼辣嗎?”說完還擡手給辣得變成水蜜桃的臉頰扇了扇風。

夏怡吸了吸鼻子,拆了雙筷子,把碗裡的小龍蝦肉,挑了個最飽滿的喂給靳淩。

遞到嘴邊了還是不張口。

“乖~你剝的,一點不吃不合适。”

靳淩看着夏怡小嘴被辣得飽滿鼓起,勉強張嘴,信個屁的她鬼話連篇,還乖?他面前的一次性手套都換了五雙了,才想起他?這個季節的小龍蝦已經很肥了,一旁的龍蝦殼都堆成山了,他終于嘗到第一口了,他小時候在家沒過過這種苦日子,上學了真沒人敢惹他,工作了都是他給别人找事,但這種憋屈日子還要過多久,他快裝不下了,認真思考着把人直接扛床上去,多做幾次,不複合不讓下床這種方法可行性有多少。

夏怡語氣放得輕柔,“辣嗎?”,靳淩和她現在比起來,吃辣差遠了,一開始是配合他吃辣,第一次吃的時候,她又菜又愛吃,邊抹眼淚邊說好吃,現在已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她在美國也很愛吃中餐,專挑辣的。

靳淩舌頭嘗到第一口就極其不自然地眉頭輕蹙,感覺今天這廚子下手确實狠了一點,放幹辣椒的時候大概手抖了吧。

“你還行嗎?”,夏怡歪頭,露出擔憂的眼神,沒夾帶私貨的那種認真。

靳淩感覺自己現在都被辣得腦子有點嗡嗡響了,他很久沒吃那麼辣了,直接拒絕回答辣不辣的問題,但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隻是不吃了,重新又開始剝蝦,想喝點什麼,但他開車了又不能喝酒。

夏怡把吸管又插進一瓶滿着的豆奶,繼續吸着解辣,騰不出來嘴來,貪心地看着又從靳淩手上剛出來的小龍蝦肉,嗯嗯,呀,呀發出點拟聲詞。

起初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夏怡有時候就會發出各種奇奇怪怪的可愛聲音,每個音調和拟聲詞組合起來在不同場合都有它專門的意思,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會問她是不是這個意思,有種人類面對語言不通可愛幼崽的小心逗弄,那麼柔軟,那麼害羞,那麼急迫的眼神,完全不敢說混話,怕把她吓跑了。

猜測,是要牽手散步嗎?是要喂她嗎?是要抱她嗎?是要背她嗎?但後來連靳淩自己都忍不住用怪聲音回應她了,好像那些怪聲音已經組成了她特别的語系,又隻有他們兩個人能懂的感覺。

以前是又可愛又好養活,現在呢,是又兇又嬌氣,在把人追回來之前,不把他氣死累死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靳淩得到暗示,把手裡的小龍蝦肉又喂進了夏怡嘴裡,舌頭隔着薄薄的塑料手套像羽毛輕拂過指尖,看見一張小臉突然湊近到他跟前,眼睛亮晶晶的,臉頰兩側染上淡淡的粉紅。

夏怡覺得還是不能太過了,把人真惹生氣了那不就沒得玩了,又把吸管從嫣紅的嘴唇裡放出來,遞到他嘴邊,像哄小孩一樣充滿慰藉感的聲線,像是在夜晚森林裡隻為某個人燃起的一堆篝火。

“辣~喝點~”

然後對着靳淩現在也有點紅通通的嘴唇,輕啟紅唇,吹了吹氣。

“辣~吹吹~”

兩人眼神暧昧對視着,靳淩被吹得喉結滾滾,都不記得最近是第幾回有這樣的感受了,恍惚時刻錯覺,時間的概念并沒有在他們之間赤裸現形。

篝火一直以來,就不是什麼完美的東西,正如夏怡于他,突如其來,脆弱又猛烈,溫柔又殘暴,慷慨又冷酷,永遠有着不可預知與無法操控,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熄滅,又會什麼時候再燃過森林,再把一切變成雪白的灰,殘留的火星或許會重燃,也許會消失,在灰燼上發出新芽。

靳淩不确定别人是怎麼做的,也許有人隻靠篝火取暖一晚,也許有人隻站在遠方眺望,也許有人會親自熄滅,也許有人帶走火種做成油燈,隻在幽暗中偶爾懷念。

但他終于搞清楚了,如何永遠留下他的篝火,永遠就是,一個四季輪回,長出一片新的森林,再重新點燃新的篝火,直到下一個輪回,這樣就成就了永遠。

他從來就無法真正的失去她。

夏怡脖子都伸痛了,歪着腦袋,盯着靳淩,見他難得愣神了,打了打哈欠。

“真的不喝嗎?我們回去吧,都快一點了,好困啊。”

然後見他回神,眼睛烏黑深邃略帶笑意,不過也沒喝,不喝就算了,準備把豆奶拿回來。

靳淩覺得他不想喝豆奶,他想親她,但是在這之前,抓住準備縮回去的手腕。

夏怡覺得煩死了,根本掙紮不開,到底喝不喝,問:“給你,你又不喝,那我喝行了吧,你到底想幹嘛?”

聽見靳淩身體略微前傾,帶着他全身上下最大的優點,那張很有誘惑力的臉貼近了她,桌子實在不大,兩張臉近得夏怡幾乎快屏住呼吸,聽着那副又恢複了懶懶散散的腔調。

靳淩:“我幹嘛?我給你剝了一晚上的小龍蝦。”

夏怡略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呢?”

不然讓她自己剝嗎?她新做了美甲,美甲師給她挫了六個小時,給龍蝦去殼會把她的指甲弄髒的。

靳淩:“你哪個男性朋友會…親自…給你剝一晚上的小龍蝦?”

桌上可謂是屍橫遍野。

被怼住了,夏怡嘴唇微微抿緊,眼神躲閃不定:“那你要不想,下次就不要剝了。”

“因為我在追你,我才會給你剝小龍蝦。”

“什麼?”

夏怡呼吸一滞,好在她的臉已經被辣紅了,不然一股奇怪的熱氣直沖臉頰,她的臉一定現在像隻亂撲棱的粉紅蛾子。

“夏怡,我在追你。”

夏怡被低沉的聲音喚回神,滾燙的,濕潤的,輕柔的東西在挑逗她的臉頰和嘴唇,如一場密謀着繁盛的複辟的春風,但這不是春風,是靳淩的吻。

煩死了,誰追人一上來就親嘴的?狗男人一點耐心都沒有。

“夏怡,你是不是還欠我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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