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柳二人也來幫忙。
因如意樓開張,引來了不少食客,附近其他酒樓也因此生意懈怠,沒了往日喧鬧食客的酒樓仿佛清風一般——幹幹淨淨,一貧如洗。
“來聚酒樓”位居西市這些年本來就沒多少生意,全靠往日的回頭客光顧才得以延至今日,如今又來了個“如意樓”,更是把往日光顧的回頭客給招走了。
店裡掌櫃何頌開口道: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平日我們酒樓生意本就不景氣,如今還來了個什麼“如意樓”,這是要我們命啊。”
接着氣憤道:
“不行,我要去拆了她家。”
說着就要去往如意樓。
店裡一共也沒幾個人,忙攔住他:
“掌櫃的,我們生意不景氣又不全是因為如意樓,去了也是白搭。”
其餘人點點頭答道:
“對呀對呀”
“而且我們去找人家,萬一打不過怎麼辦?”
其餘人亦點點頭答道:
“對呀對呀”
何頌癱坐下來:
“那總不能就這麼認了吧?”
突然店裡來了一位食客,是位公子爺,來聚好不容易來一位客人,可得好好供着,那食客便是柳柯。
“我說,你們店裡連個人都沒有,你再看看人家如意樓,你們為何不去學學人家?”
衆人聽後霎時頓悟,喜開樂顔。
“公子說的不無道理,多謝公子提點。”
柳柯吃完飯,放下銀兩就走人了。
次日,如意樓——元澈同昨日一般忙活着,由于暫時還不太需要閑漢,所以所有閑漢暫時充當小二,劉耀給客人端茶送水間,聽到某食客讨論道:
“聽說西市的來聚大酒樓,跟這如意樓一樣,但人家隻需五文,一二樓全能吃。”
“真的假的?”
“明日我們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好。”
劉耀上菜回來後憂心忡忡,總覺得會給如意樓帶來什麼麻煩,于是趕緊告訴正在收拾東西的元澈。
元澈聽完後,感到大事不妙,可一時想不出什麼好計策來。
柳琪道:
“來聚不是那個破破爛爛的小酒樓嗎?怎麼會在這時候搞事?”
魏黎星恰好在元澈身旁,聽到這件事後,臉上滿是疑惑不解:
“我在想這來聚如果和我們一樣的話,他的茶和糕點是哪家供的?菜肉水産又是哪家供的?我們開張沒幾日,他們這麼快就搞定了一切,我記得他家掌櫃不像是下這麼大成本的人啊?”
元澈聽完思慮了一番:
“你是說……有人幫他?”
魏黎星點點頭。
會是誰呢?
“若是想破壞我生意的,隻有附近的其他酒樓,我搶走了他們的客源,他們可能懷恨在心,又不敢貿然出頭,所以把來聚酒樓搬上來,來聚也是感出這個頭。”
元澈一時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一個人出去走了一圈,燈兒伴其左右,元澈嘴裡嘟囔着:
“怎麼辦呢?”
……
一個人不知不覺走到了西市,恰好路遇來聚大酒樓,心裡揣摩着要進去:
“我倒要瞧瞧是怎麼個事。”
一腳還沒踏進門,樓裡有些人突然跑出來,吓得元澈忙靠邊站,貼在門上,樓裡人一哄而散,向一輛馬車奔去,那馬車外表精緻華貴,比平常馬車高雅許多,人們圍着那輛馬車,還有小女子寫信送花的,甚至有人扒亂了車夫的衣服。
由于人群擁堵,馬車不得不靠邊停車,車裡出來一男子,穿着奇特,卻又極漂亮,像是開了屏的孔雀,向馬車下的人招手,所有人都歡呼着,仿佛見一面就什麼都值了,那男子示意讓大家安靜,微笑大聲道:
“謝謝諸位的厚愛,不過蘇某還有要事,麻煩大家行個方便,讓一下路。”
人群中的江玉恰巧路過,賭的馬車停滞不前,不由得大罵道:
“氣死我了,什麼人也敢擋本小姐的道?”
手下丫鬟回道:“小姐,是蘇決公子。”
江玉氣憤道:“管他是誰,都給本小姐讓開~”
然而她的聲音在衆人的呼喊中微不可及,周圍的聲音覆蓋住她的大喊聲,壓根兒沒有人聽到……
江玉喊的沒力氣了,踢了一下馬車,坐回去了。
底下一花癡的小女子看着蘇公子迷戀道:
“蘇公子,你上次的的詩詞簡直妙不可言,簡直天人所為,人也特别好看,我是懷州來的,不知何時能為懷州作首詞啊?”
“以後若是有機會,一定、一定!”
蘇公子說完後緩緩進了馬車,人群好像很是不舍,慢慢挪動着,蘇公子的馬車好似陷入了泥濘中,慢慢才從人群中爬出來,元澈看着馬車裡那位蘇公子眼熟,像極了蘇硯,可又确信不是他。
燈兒解釋道:
“那是蘇家二少爺——蘇決,因貌美又略有文學詩詞天賦而得名,前段時間一直在城外各州辦事,今日竟回到京城了?”
“怪不得這麼像蘇硯呢。”
回去元澈翻讀着經營手冊,想着怎麼樣才能解決如意樓的事:
“有一定的影響力也會使經營……”
“影響力?……蘇決……來聚!”
元澈心裡盤算着,貌似心中有了主意:
今日來聚大酒樓本來客人衆多,隻因蘇決來到後,大家都聚集到了馬車那裡,那要是……
元澈回想當時的情景……:
“我要把蘇決請到如意樓裡來。”
隔日,元澈來到彩衣閣找到蘇硯:
“你兄長還在京城嗎?”
“元姑娘?……你說哪位兄長?我有兩位兄長。”
“就是昨日回來的蘇決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