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
柳琪走在大街上,看到街邊小販吆喝着:
“老婆餅裡有老婆呦。”
柳琪走上前,“你這喊的也太離譜了些吧。”
“公子親自嘗嘗就知道了。”
柳琪接過那攤販手裡的老婆餅,嘗了一口,外酥裡甜,
“味道還不錯,可老婆呢?”
“那重要嗎?做吃食的味道好不就行了。”
柳琪刹時懂了那攤販的套路,低頭笑了笑,又擡頭用食指數了幾下那商販:
“給我拿五盒送到柳府上。”
“得嘞。”
行走在這世間,實力也是尤為重要,也是必不可少之一,選拔也好,吃食也罷,沒實力再有人脈或套路都抗不了多久,有實力且有運氣才可得長久。
元澈在房間安頓下來後,其他人都慌着去餐桌上等待即将上桌的大餐,隻有元澈坐在床上還在想繡服的事。
忽的,被人輕輕拍了下肩膀:
“你怎麼不去吃飯啊?這皇宮的廚子可不是吹出來的,味道真是一絕,我們一起去嘗嘗?”那女子笑盈盈的望着她。
元澈面對如此熱情的邀請,也不好拒絕,答道,“嗯好。”
“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叫我盈盈就好了,你呢?”
“我叫元澈。”說着到了座位上。
各種美味佳肴上桌後,衆人皆細細品嘗着。
眼看着盤裡最後一塊肉盒,一女子将要拿,卻被盈盈眼疾手快的搶了去。
盈盈一如既往的将肉盒送往嘴裡,吃起來也讓人食欲俱增,讓人垂涎欲滴。這倒是讓那女子不爽了,瞥了盈盈一眼,不滿憤道:
“有些人啊就是沒見過世面,連些肉盒都要搶着吃去,我可不稀罕。我宋覃可不與這些沒素質的人見識。”
這宋覃正是被掌嘴的女子。
盈盈露出人畜無害一面說道:
“姐姐,你要是不稀罕肉盒,那你剛剛為何還要将筷子伸向肉盒呀?”
“我那是打算吃肉盒旁邊的甜菜呢。”
“哦”
緊接着又上了一盤肉盒,盈盈将肉盒與甜菜換了下位置,肉盒離宋覃更遠了。宋覃有些急道:
“你這是幹嘛?”
“我怕你吃不到甜菜啊,畢竟你也不稀罕肉盒這種家常之物,我正好替你解決了。”
盈盈一如既往的笑臉,面對着的是宋覃氣急敗壞的面容。
吃過飯後,有一位女子給嬷嬷塞了些銀子,想詢問出明日到底考些什麼題目,好做打算。
旁邊的宋覃瞧見後,今天的事讓她心情本就糟糕,就想壞了别人的好事,不免吐出一句:
“又不是選妃子,有必要這麼拼嘛?”
這話讓那原本準備塞錢套話的女子好生難堪,但那嬷嬷還是俯身向那女子悄悄言語,宋覃嘴上說着不稀罕,卻還是忍不住側耳去偷聽,隻偷聽的一句:
“我也不知道~”
宋覃偷聽的模樣被那女子注意到,不禁嘲諷一句,“不是沒必要嗎?”
宋覃滿面通紅。
晚上盈盈問她:
“姐姐,那嬷嬷跟你說了什麼?你放心,我不與你争的,我來皇宮隻是為了嘗嘗這宮鑒美食。”
“其實那嬷嬷也不知道,她還将銀錢偷偷給我塞了回來呢,快睡吧。”
第二日,公主像昨日一般坐在主座上,底下是四五位即将待選的陪讀書伴。
元澈沒穿昨日那件繡服。
侍女說道:
“諸位面前有五味茶,隻需選一味茶,并将其品鑒一二寫入紙中即可,以一炷香的時辰為準。”
衆人開始下筆,元澈遲遲不動筆,心想,
“這是要考書法,學識和主見啊。”
“我自小不擅書法,與這些大家小姐更沒法比,但對于茶道,還是從鐘叔那裡略知一二,應該夠用了,至于這主見。”
元澈一一品了幾味茶,沒有她所喜愛的,苦澀不堪,搖了搖頭。
“怎麼樣才能避開書法呢?”
一炷香很快燃盡,随着侍女在旁喊着“時間到。”每人的答卷呈到公主面前。
元澈的答卷還是一片空白。
公主奇怪問道,“元澈,為何你的答卷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