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很寬敞,也闊氣,道邊綠央央一片,門前也有石雕,門窗不乏陳舊,元澈拖着亮黃色衣尾,敲敲門,直到裡面人應“進。”
推開門見魏黎星一襲白紗坐落在桌前,不緊不慢地打理着手頭的花花草草,“來了?”
元澈顧不上答他,上來就指着他的鼻子問:“你傷好了?”不等魏黎星回答繼續問,“魏府不是被封了嗎?你哪來的錢?”
魏黎星扶下去元澈手,撇撇嘴:“魏府是被封了,可柳府沒封啊。”
“你借柳琪的錢置辦這套宅子?”
魏黎星躺在椅子上拍了拍扶手,曬着太陽慵懶道:“差不多吧。”
元澈斜眼看着他:“看來是我如意樓伺候不周了,讓我們昭國公這麼着急搬出來呀。”
魏黎星擺擺手:“沒有沒有,如意樓将我照顧的那是到位,隻是如意樓到底是個酒樓,人來人往的,不太方便不說,倒是惹出了不少閑話來就不好了。”
元澈想了想:“也是。”
魏黎星又委屈道:“眼下就是……柳琪的錢還沒還呢~”
“欠了多少?”
“也就幾萬兩吧……”
元澈瞪大眼睛,咳出聲來:“什麼?!”随後拿起雞毛撣子朝他砸去,“你個敗家爺們……”
“反正我沒錢,你愛欠誰欠誰。”
……
元澈追着他打,魏黎星在雜亂之際攔住她:“等一下,我有一個特别特别重要的消息。”
“說!”
魏黎星又認真道:“救我的花燈節當晚,聽聞是多虧公主出的彩線才将藥商等人一網打盡,可我曾在外遊曆時聽說那彩線是有時效的,短則三月,長則五月有餘,我記得公主那批彩線是外國使臣在前年早已奉交,而且這種消息可不會在奉上時說明。”
元澈想了想:“你是說念安的彩線早已過了時效,卻在花燈節那天還能如常用,這說明……彩線被人調換了。”
“我在瀛洲時,得到線索說還有一人伏在京城,是紫龍衛主的首徒。可那人并沒有點明具體是誰,所以你要警惕些。”
元澈點點頭,忽的恍然醒過神:“我還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