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話還沒說完呢。”魏黎星看着手頭上剛打理好的小花,心裡念念道:“這可是我費老大勁才弄來的,看都不看一眼。”
魏黎星反應過來:“錢!錢……錢的事還沒說完呢?”
魏楠進來道:“主公,你向一個姑娘家讨要錢财……是不是不太妥當啊?”
魏黎星反駁道:“和柳琪有交易來往,不如和夫……元澈,有這種實質性的交易,至少不會斷了聯系,一看你就不明白。”
魏楠心想着,“他自己明白麼。”
元澈回到祐安殿,與公主對坐而談。
元澈聲情并茂道:“所以你那個彩線一定被調包了。”
公主心有疑慮:“可殿裡除了伺候我的,就是你以及伺候你的燈兒了,可這些人都是自己人啊。那會是誰呢?”
燈兒此時恰巧送來些新茶,元澈和公主在燈兒進來添茶後沉默了好久,元澈見狀,使了心頭一計:“殿下,你說那彩線應該不可能被調包了吧?畢竟殿裡上上下下都是我們自己人。”
公主聽此話,見對面挑了下單眉,立馬明白元澈何意:“那可不一定呢,難不成那紫龍衛主的徒兒真有通天的本領,瞞的過所有人麼?”
“哎~不說這個了,我聽聞瀛洲有位娘子死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天下一天内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怎麼單單拎起她來了?”
燈兒隻是一味在旁忙活。
元澈做驚道:“這個可不一樣,她好像是被一箭射穿喉嚨,毒發身亡的這娘子好像姓……岑。”
燈兒聽得入神,聽到岑娘子時頓時恍然,茶滿的溢出來還未停手,撒了元澈一身茶水,“啊!”
燈兒一連跪地求饒,可她的心思完全不在求饒上。
元澈并未責怪,也沒恕免燈兒,靜靜觀她反應,頓了好一會兒,質問她:“燈兒,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燈兒心神不甯道:“今日之過還望姑娘饒恕。”
元澈很認真地問:“若你遇上難事了,我可以幫你的。我既是你主子,那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我們一起面對。”
燈兒掩飾過岑娘子逝去的神傷,一如既往地鎮定從容:“姑娘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