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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TO.L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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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序秋瞧着自己拿修得幹幹淨淨的指甲,搖了搖頭:“沒有,我一個人。”

聞言,裴元序不禁疑惑:“啊?那你一個人玩什麼?”

林序秋面色慌亂了一瞬,立馬含糊道:“沒玩什麼!就一個人喝點酒而已……”

“我看你還是少喝點好。”裴元序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說教她。

林序秋卻毫不在意,這句話她已經聽了太多遍了。

隻要圓圓沒發現那件事,一切都無所謂。

台上的準備工作完畢,架子鼓敲響,同為節奏組的貝斯緊随其後,電鋼琴、電吉他與主音傳來,台下的人都被那聲音吸引了過去。

人聲也是一種樂器,唱着流行情歌,搭配改編的輕搖滾旋律,回蕩在這間練習室内,襯得台上每一個人都很有型。

普通的大學教室都變成夏日煙火的演唱會現場,推開桌椅擴大空間的講台是彩片紛飛的舞台,坐在台下的朋友是舉着應援棒的粉絲。

可此時林序秋隻有一個想法——聽不清貝斯的聲音。

她湊到裴元序耳邊,小聲地吐槽:“貝斯的聲音好小,單獨聽可以聽清,一起站台上就聽不清了。”

裴元序皺起眉,很是困惑,怎麼會聽不清呢?

“可以聽清的呀,我覺得蠻大聲的。”

聽裴元序這樣說,林序秋隻好盡力去捕捉那淹沒在其他樂器之中的嗡嗡聲。

幾遍排練下來,她還是沒太聽清楚。

隻見所有樂隊成員都紛紛下了台,江禮然放下貝斯,将它靠在牆邊,拿起一把電吉他,坐在一位電吉他新手旁邊,耐心跟她講解和弦切換。

????

裴元序和林序秋腦子裡滿屏問号,兩人扭頭對視一眼,又把頭轉回去。

“貝斯不是四根弦嗎?”林序秋指着江禮然手中的電吉他問道。

江禮然被她這句話嗆了一口水,虧她還知道貝斯四根弦,難道就不知道貝斯弦比吉他弦更粗嗎?

這何嘗不是一種新型的貝斯笑話。

她無奈解釋:“這是電吉他,弦比較細,貝斯的更粗一點,不過貝斯也叫低音吉他,也有五弦、六弦的……”

“……好好好!打住打住!”林序秋對這些可不感興趣,她隻是單純好奇。

她掃了幾眼江禮然熟練彈起電吉他的手,問題又蹦了出來:“你什麼時候改彈電吉他了?”

“沒有改啊,”江禮然搖頭,“我隻是教她們。”

“!禮然你居然連電吉他都會!好棒!”裴元序發出一聲驚贊,眼裡滿是星光,全然一副小迷妹的樣子。

正如她所說的,她是她的狂熱粉絲,每到這種時候,她總是絲毫不吝啬對她的誇贊。

盡管裴元序的誇贊江禮然聽過不下十次,但江禮然還是會感到陣陣羞澀,依舊羞紅着臉,嘴裡直叨着:“沒有沒有。”

裴元序可不放過她,圍在她旁邊,嘴裡不停躍出贊美的話。

這一句句誇誇打開了江禮然的話匣,在一問一答中,她開始說起自己的樂器學習史。

當年,她的父親曾是某個大夥樂隊的電吉他手,受父親的影響,她從小就對音樂這方面感興趣。

小時候她常常偷跑進家中的錄音室,搬起父親的電吉他,胡亂地彈着。

父親見狀,便開始教她電吉他,每次演出都帶上女兒,讓她感受舞台與後台工作的氛圍。

樂隊裡的成員對她的到來也并不抗拒,反而十分喜歡這乖巧的小孩,閑下來的時候,總會教她一些其他的樂器。

包括樂隊裡最高冷的主創,也會細細跟她講解些作曲編曲的知識。

雖然學了很多樂器,但她除了電吉他和貝斯,其他的并不精通。

在學習那一堆複雜的樂器之後,她逐漸喜歡上了貝斯的聲線——那是不同于電吉他的,直沖心髒的低頻重低音。

至此,她才終于找到了方向,開始專注于貝斯的學習與演奏,勵志當上有名的貝斯高手。

裴元序認真地聽她講述着,林序秋卻聽得直打哈欠,隻記得她開頭說的那些。

“你不如直接彈電吉他得了,貝斯聽不清。”林序秋掏着耳朵打趣。

江禮然瞥她一眼:“……那是因為你耳朵不好。”

話完,她把抱着的電吉他交給一旁的新手,讓她試着彈一遍,緊接着又指導起她的手型切換。

她不覺得累,相反,她喜歡這種能在樂隊中發揮作用的感覺。

在樂隊圈裡,大家都比較鄙視玩流行的,但校方想讓她們表演傳唱度更高的流行,以便宣傳學校。

于是隊長取了個折中的方法——改編成輕搖滾。這樣既不丢了搖滾社的面,又能達到學校的要求。

而懂編曲、有改編經驗的江禮然就在開會時自告奮勇,被隊長選入,參與進歌曲的扒曲與改編。

理所當然的,她也就變成了隊内新手的老師。

隻是她不知道,隊長的這種選定,一部分是因她經驗豐富,而一部分,則是她生長背景的緣故。

等樂隊排練完,江禮然背上琴包,整理着肩帶,裴元序忽地拍了拍她的胳膊:“對了,給你看個東西。”

“嗯?什麼?”江禮然側着頭問。

裴元序背身過去,從椅子上的包裡掏出一幅水粉畫,轉身遞給江禮然。

那是上周和江禮然約好的。

江禮然小心翼翼地接過畫框,神情漸漸驚喜,不是因為裴元序兌現了承諾,而是因為畫上的蝴蝶是現實中無法見到的。

它雙翅展開,一團團碎冰藍玫瑰悄然綻放,花瓣重重疊疊,簇成左翼,倒顯得有些藝術感。

右翼的竊藍由裡朝外漸變成鷃藍,飛濺出的白色墨迹布滿蝶翅,猶如冬季飄落的鵝毛大雪,輕盈純淨。

明明上周她就隻提了個“淺藍”的要求,但她的畫家,是真的聽懂了她那些未曾言明的隐喻。

甚至更富想象力。

玫瑰與蝴蝶結合的畫作,江禮然曾在網絡上見過一堆。

但這一幅,是獨屬于她的,是裴元序為她而作。

蝴蝶的上方還親手寫下:TO.LR?。

隔着畫框玻璃,江禮然輕輕撫摸着那隻蝴蝶,望着那幾個英文字母。

是我的名字……還有一個愛心……

她擡頭看向裴元序,隻見面前的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可她卻不懂,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到底有什麼深層的含義。

她怔愣地看着她,見她歪着頭,不解道:“怎麼了?不喜歡嗎?我還特意畫了你喜歡的玫瑰呢……”

江禮然沒有說話,隻以搖頭來回應,而後抱緊那幅蝴蝶畫,笑意不自覺爬上雙眸和嘴角。

喜歡的不止玫瑰,還有她的香氣,和在雪地中看似易碎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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