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3.
“獄寺,躲開!”
在獄寺離碧洋琪還差幾步時,我立馬站起身把他撲到另一邊。原因無他,我看見了,碧洋琪的眼睛裡流動着一個數字六。
“喂,你在搞什麼?”被狠狠摔倒在地的獄寺本來想說點什麼,但當他一扭頭,看見我的臉距離他隻有幾尺的距離,又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獄寺,提高警惕。那個鳳梨頭沒死,碧洋琪姐姐應該是被他附身了,就跟蘭洽一樣。”我一個翻滾轉身站了起來,将剛剛雲雀的浮萍拐撿起來當作武器,那把劍已經被損壞得差不多了,萬不得已隻能先用着并不熟悉的武器。
“啊?你在說什麼啊,秋野。我現在隻是感覺有點不對勁而已。”被附身的碧洋琪裝模做樣地捂着頭,似乎真的被疼痛所擾一般。
我沒再說話,把獄寺一把拽了起來,然後站在綱吉面前,和以前一樣的守護者姿态。
“先檢查一下你們身上有沒有被他的那個三個尖尖叉子弄傷,他應該是以這個武器為媒介來進行附體。”
出于戰鬥狀态的我異常冷靜,先對目前的戰局進行了簡單的分析,找到了那些支離破碎的線索。
“kufufufu,我果然還是小巧了你呢,秋野。”發現自己被徹底識破後,就放棄僞裝的六道骸借碧洋琪的身體繼續說話:“我是不是應該正式地說一句,好久不見?”
果然是他!所以,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六道骸的陰謀嗎?把困惑壓在心裡,此時的我還是不敢輕舉妄動,敵人的所有招式還沒有展現出來,冒然動手隻會增加自己的漏洞。更何況…碧洋琪姐姐的身體還被占用着呢,我擔心六道骸會做出什麼舉動來傷害她。
“喂!你這混蛋!從我姐姐的身體裡滾出來!”大緻明白了發生的事情,獄寺隼人直接上前使出了炸彈。
“哦?我可什麼都沒幹呢。”他的話剛說完,身影就直接消失在了一陣煙霧之中,接着一道銀光突然閃過,是朝着綱吉的方向打去的,還沒等我将那個三叉戟打歪就發現獄寺隼人直接一個飛撲用手抓住了它。
……豬隊友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在心中呐喊,這不就是白給的人頭嗎?
4.
果不其然,獄寺也被附身了,現在隻有我和綱吉兩個人相依為命一起打boss。
“綱吉,你要好好地,黑手黨的未來就交給你了。”鄭重地托付給了綱吉自己的希望,然後轉身面對又多加出來的兩個人:柿本千種與城島犬。
“不!還沒到那種地步啊!而且我也不想當黑手黨啊!”綱吉抓着自己的腦袋,深深地希望裡包恩突然蹦出來,然後說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小測試罷了。
握緊浮萍拐,直接沖了上去。我猜測,即便是附身的□□那也會有一定的極限值,在用最小的傷害下耗盡他們的體力也應該可以達到目的吧。六道骸,你壞事做盡!
在四個人的圍攻下我還算是遊刃有餘,他們的招式我都非常熟悉,而且六道骸的操控有非常細微的延遲性。雖然并不大懂,為什麼他有那麼多廢話,并且說一句話就要換一個人的操作是如何實現的。
總結來說兩個字:有病。
就在我熟練地用浮萍拐給了城島犬一棍子後,聽見身後熟悉的聲音。
“秋野。”
條件反射地回頭看去,等等,雲雀他不是已經暈倒在地了嗎?所以現在的是……六道骸?!
急忙一扭腳往旁邊撤去,但還是被三叉戟劃到了手。
完蛋啦,這場副本徹底玩完。希望綱吉能發揮自己的潛力,拿出他熱血番男主的運氣吧。等等,所以我們這些人是不是男主激發潛力的墊腳石……這是我失去意識前想到的最後的東西。
恍惚中似乎看到了耀眼的光芒燃起,一雙堅定又冷漠的眸子緩緩展開。我就知道,綱吉你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