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由于最重要的線路被破壞,光榮社團受到了從成立至今的最大創傷。面對其他憤怒的下屬,維托卻顯得異常冷靜,他看着一張張散落在書桌上的偷拍照片,拿起刀慢慢劃過照片上的臉龐。
“找到你了,蝙蝠。”
……
我打了個哈切,将身子平癱在桌上,用一隻手勾搭着認真工作的阿諾德。他絲毫不受我的幹擾,低頭繼續審批文件機密。
“小綿羊~”
“…”
“阿諾德~”
“…”
“我還有其它線路。”
“說。”他擡起頭,冷冰冰的眼睛看向我。
我不樂意了,從桌上滑下去,然後趴在他的背上,在他耳邊用氣聲說:“天天這麼忙,小心秃頭哦,英國佬。”
話一說完就站起身走人,不帶一絲猶豫。真是無聊的一天啊,我在走廊裡伸了個懶腰,感覺這個合作也可以終止了,已經摸清楚這裡的一切信息,對我構不成什麼威脅。至于阿諾德嘛,他估計還需要個三到五年的時間才可以真正成長起來,雖然我可以在現在就斬草除根,但,他很大可能性是Giotto的未來的夥伴。
我很想看看,Giotto所創立的自衛團會變成什麼樣子。根據現在的形勢,如果Giotto的組織發展到一定的地步,就勢必會與維托的光榮社團進行一場較量。我當然相信我的學生會勝出,不過,這應該是相當久遠的事情了。我推開門,稍微猶豫了一下自己要去哪裡轉轉看,接着果斷走向酒館的方向。
果然,喝酒才是人生中最快樂的事情啊。
辦公室内,阿諾德将文件放在一旁,看着女人離去的背影,眼裡透出幾分無奈。他将下屬給他的日程翻看了一遍,挑出幾個稍微富裕的時間,又開始忙起了工作。
隻不過,下屬受到了來自上司的奇怪的安排:挑幾個适合放松的地方…(酒館除外)。
震驚!工作狂上司竟然也想放松!難不成被最近的事情打擊到了嗎?!
2.
沒過幾天的一個早晨,太陽暖呼呼地照進屋内,我把頭埋進被子裡享受着睡懶覺的快樂。人生啊,就是要如此擺爛才是最開心的。隻可惜,我還沒感悟人生快樂多久,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非常有節奏的聲音,能夠感受到敲門人的不緊不慢。
我用枕頭包住了耳朵,選擇性忽視這個聲音。
“咚,咚,咚。”外面的人沒走,繼續敲門,還是很有節奏感的三聲。
我把腦袋從被子裡探出來,被照進屋内的光閃了一下眼睛。不帶好氣地說:“有事快說!”
門外的人終于停止了敲門,他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下午三點,出去。”
“你休想再讓我給你打白工!我就是從窗戶邊跳下去,也不會跟你出去的!”我在屋内大喊。
阿諾德也沒想道我的反應這麼強烈,他罕見地愣了幾秒,說出了後面的話:“逛街。”
然後面前緊閉的門被猛地拉開,一張非常沒有誠意的笑臉直沖沖對着他,還有淩亂的睡衣。他急忙扭過頭,眉頭又微微皺起,習慣性帶着幾分命令的語氣說:“把衣服穿好。”
我才不管這個古闆的家夥是怎麼想的呢,反正能白嫖一次是一次,我勢必要掏空他的錢包,以報他上次坑我之仇!
發出了反派的笑聲。
阿諾德看着扒拉在自己身上傻笑的某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家夥在幹什麼。他略微不熟練地用手将即将滑落的肩帶扶上去,站在原地任由她抱着。
偶然路過的下屬:我應該在車底,不該在車裡?
3.
走在大街上,我一路拉着阿諾德的袖子,因為他的速度實在是慢得感人啊,如果所有人逛街都是這個速度的話,那一條街隻需要三四個店鋪就好了,反正也逛不完。
阿諾德因為特殊身份的原因,将顯眼的銀白色頭發臨時染成了黑色,衣服還是平日的那件長大衣。在與他見面的那一刻,我腦海裡沉睡的過往似乎被狠狠撞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