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下面大聲喊:“喂!這可沒人踏進比賽場地,是你們比賽方的纰漏,退錢!”
“你!”頭一次見這麼胡攪蠻纏的家夥,兩位裁判一時語塞。
我清了清嗓子,把腰間别着的小蜜蜂打開,刺耳的雜音頓時讓所有人捂住耳朵,偏偏罪魁禍首還有模有樣的喂喂兩聲。
“既然大家都能聽見,那我就長話短說了。”
“首先,你們兩位裁判的态度很有問題啊,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态度,态度不足如何成事,就連最基本的公平對待都做不到,還有臉當裁判,彭格列要是真缺人才也不至于派兩個蠢蛋過來。”
獄寺隼人噗呲一下笑出聲,好犀利的評價。
“第二呢,你們這個瓦利亞啊,不要仗着自己年紀大就可以欺負小孩子。随着年齡的增長,智力也應該有所增加,青春期叛逆可沒人像你爹那樣寵着你,要發脾氣回家關門發去。當然,如果你認我們當爹,也不是不可以給你疏導一下心理問題。”
氣氛安靜得可怕,XANXUS已經被氣笑,沢田家光默默點頭,心裡無比贊同,可不是叛逆小孩兒嗎。
“Last but not least,既然你們可以用盡小手段,那我們自然也要回敬一些小禮物。唉,離了我們彭格列,誰還把你們當孩子寵呢?”
我假惺惺歎口氣,就在所有人還沒來得及好奇禮物是什麼的時候,天空積攢許久的烏雲忽地猛烈聚集起來,然後轟隆一聲,瓦利亞腳下踩着的地方竟然也被安排上了導電材質,那積攢許久的雷擊也是讓他們猝不及防。
關閉麥克風,我長舒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通暢了不少。
扭過頭,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同時給了我一個敬佩的眼神。太絕了,原來人可以從37度的嘴裡說出這麼刻薄的話,好想這麼刻薄的活一次。
我謙虛地擺擺手,“謝謝,隻是不小心說出點兒實話而已。如果彭格列有嘴替輸出崗位,那我說不定可以試着應聘呢。”
“等等,那個禮物——我是說瓦利亞下面的導電材料是怎麼回事?”回過神的獄寺隼人發出提問。
“嘿嘿,不要忘記了,并盛中學真正的king可是恭彌呀。”特意壓低了聲音,“早在他們布置比賽場所的時候,我就都看見了。”
被陰暗招數硬控的獄寺開始懷疑自己,他是不是也要改變一些作戰方式了呢?偷偷瞥了眼還在叉腰大笑的某人,算了吧,看起來實在有點兒不聰明。
綱吉他們從天台上走了下來,把還在昏迷的藍波也帶了下來。隻不過...戒指還是被瓦利亞奪走了。
我抱着懷裡還有一股烤焦味道的小牛藍波,話說日本和牛是不是挺貴的來着,也不知道賣了可以賣多少錢......等一下,腦子你在想什麼可怕的東西?
看着綱吉失落的神情,整個人蔫哒哒的,我從口袋裡取出了一枚金色戒指塞到他的食指上。
“欸欸欸?!橋豆麻袋!戒——戒指?!”
本來還深度内耗自責的綱吉發出久違的兔子叫,看着自己手指上那枚金光閃閃的戒指,又看了看面前一臉認真的家夥,他顫抖着手,直接暈倒過去。
“九袋面!!!”獄寺隼人沖了出來,指着我大聲質問:“你究竟對九袋面幹了什麼?!”
看着他伸出的手指,我又從另一個口袋裡掏出銀色戒指戴了上去。
“!!!”
他的臉瞬間漲紅成一個西紅柿,支支吾吾半天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
山本武走到我的身邊,對他們兩個此時怪異的表現有些不解,又露出自己食指上一摸一樣的戒指,感歎一句:“原來不隻是我一個人的禮物嗎?”
“給你們每個人都定制了一枚,按照指環王那個魔戒仿的,掌控世界是不是聽起來比掌控彭格列帥多了?”
深層原因當然是不讓這群輸了比賽的笨蛋感到傷心,但這種肉麻的話我肯定不會說出來的。
山本武笑了笑,似是無意地将那枚戒指戴到無名指的位置,他看着正和獄寺吵鬧的她,攥緊口袋中那張沾染過淚珠的紙帕。
“真是,難以置信的轉折。”
沢田家光對于後來的反轉感到十足驚訝,還有現在這個混亂的局面。
他略微感慨的和裡包恩說道:“有這樣的人在彭格列,真是綱吉的服氣。”
裡包恩搖了搖頭,“不,她可沒有加入彭格列的意願。”
“哦?原來還有你搞不定的人選啊。”
沢田家光哈哈大笑,擡頭看着已經離開的瓦利亞衆人,現在的局勢已經渾濁到讓人看不清了,誰勝誰負完全無法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