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中藥啊。”木釉枳話落音就打開門而去。
隻留冷清瀝在房内,呆愣看着門口,耳邊全是她開門時說的話:
“補血。”
話說回來,作為活了那麼多年的吸血鬼來說,喝中藥真的可以補血麼?
還真是新奇。
……
“唔……”
“起床了,阿阮。”
被子堆成一座小山,裡面傳來小聲的輕哼。
安子聞看在眼裡,笑着把被子拉開,露出一個雞窩頭,忍不住用手把頭發捋捋。
她先是在阮際白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又湊在她的耳邊輕咬了下:“起床了,不餓麼?”
阮際白睜開眼就是安子聞對着自己笑的樣子,下意識伸手勾住這人的脖子:“早啊,安主管。”
“你看看時間,起來吃午飯了。”安子聞坐在床上,擡手放在阮際白的腰間,細細幫她揉。
阮際白享受般靠在她身上,拿到自己的手機看時間,一看還真不早了,十一點四十了,生物鐘極準的自己居然睡到了這個點,還好今天不上幫。
阮際白感覺那隻幫自己揉腰的開始亂竄,滑到腰下,吓得連忙抓住,一副可憐兮兮望着安子聞:“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話脫口而出兩人都愣了愣,阮際白臉上更是爆紅,這句話昨晚她說了太多次。
由于兩人太久沒見,阮際白好不容易辦理完了手續,後忙着搬家收拾東西,一連幾天都沒喘口氣。
昨天好不容易兩人都沒有工作忙,一起去看了場電影就回家了,加上時間還早,安子聞就拿出酒提出小酌幾杯。
幾杯下肚後,她看着阮際白酡紅的臉,手滑到濕潤的唇角、脖頸到鎖骨的位置,揪住衣領往前一扯,阮際白就跟沒力氣似的倒入懷中。
唇與唇的相貼,散發出陣陣酒的香氣。
她不滿,不滿這樣僅僅的貼住碾磨,阮際白雖醉着,身體作出了最實誠的反應,張開了嘴任由對面舌尖滑入,緊緊勾住。
近日思戀的過分,這個吻實在算不上溫柔,急切深入。
阮際白隻能緊緊抱住這人,直到自己快要窒息時,安子聞才松開了手。
氧氣的吸入,阮際白才支着身子,平複着猛跳的心髒,眼角溢出生理淚水,看向她:“安主管,好想你……”
她本想說下一句,結果是生生咽回,接着是更加猛烈地吻落下,扯住有點疼。
眼裡有了水汽,看不太清,隻能感覺上身有了熱意。
唇齒間都是酒的香氣,桃子味兒的果酒,甜得發膩。
太久了,本來陌生的身體随着觸碰而召回了熟悉感。
尖兒立起,含住。
“安主管……”
安子聞感受到了這人身子發抖,松口摟住了她:“别怕,阿阮。”
是夜,太長,有大把好時光,足夠情人慢慢消磨。
“想什麼呢?”安子聞故意說這話,戳戳她的額頭:“我隻是想幫你按按大腿那兒。”
“沒有,我沒有亂想。”阮際白佯裝餓了摸肚子:“好餓,我們去吃飯吧。”
她掀開被子起身,腿軟得差點倒了回去,一點都不敢往回看,徑直走進浴室去洗漱。
等她出來,安子聞早已在桌邊等她,飯已經盛好了,冒着熱氣。
阮際白看着滿滿一大桌子菜,先親了口安子聞的臉頰,誇贊:“好手藝啊。”
“辛苦了,安主管。”
安子聞感受着這人身上洗漱後的清香,搖搖頭:“你喜歡就好。”
飯後,難得今日出了大太陽,午後時光都變得悠長。兩人搬了搖椅放到陽台曬太陽,彼此不說話,望着便是幸福。
阮際白眯着差點睡着,聽到手機響了幾聲拿起回消息,這幾天她跟俞汐聊得頻繁,最主要是她即将要參加一檔生活類的綜藝,地點已經确定在本市,具體在哪兒還不知道。
阮際白回完消息睡意減去,看着身邊陷入睡眠的人,臉上流露出笑意。發絲随着陽光變得金黃,眉眼舒展,衣領開着露出白皙的皮膚和凸起的鎖骨。
看着這樣的安子聞,阮際白忍不住俯身輕吻她的額頭,視線下移,吻住閉着的唇,一個不注意這個吻被加深。
阮際白微微喘氣,撐着身子看身下的人,安子聞神色無比溫柔,黝黑的瞳孔倒映着自己的臉。
糟糕,被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