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的手被捉住,和他比起來,師父的手原來那麼小那麼軟那麼可愛,讓他興奮不已。
更讓他臉紅心跳的是師父将他的手放在了她嬌嫩的唇邊。
隻是下一秒,手上傳來一陣疼痛。
嘻嘻嘻,好可愛,他的師父在咬他。
但是,師父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心大,咬完就把手放在自己胸口……
這甜蜜的折磨,讓他還怎麼裝下去……
就在沢田休準備下嘴咬第二口的時候,一道人影晃晃悠悠的籠罩在她視線上方。
“貝爾!你終于醒了!!”沢田休驚喜道。
晃悠的人影怔住,半晌忽地低下頭,挨着她的臉像小貓一樣輕輕蹭着,輕聲嗚咽:“師父,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做夢嗎?”
沢田休抽着唇角一把薅住他柔軟的金發,咬牙切齒:“你給我清醒一點,别鬧了。”
哪知上方的人一陣嗚咽:“師父,你就這麼讨厭我嗎?”
沢田休一愣,沒人能對示弱的小貓生氣,放開揪着他發絲的手,帶了一絲歉意,頓了頓又伸手撫了撫他被自己揪過的後腦勺:“沒有。”
“嘻嘻,我就知道師父對我最好。”貝爾立馬激動的又把臉緊緊挨着沢田休的貼上去蹭不停。
像隻被順毛順到特别高興的小貓。
沢田休無奈,隻能選擇忽視他過于小貓般依賴的行為,淡淡開口:“貝爾你知道這是哪兒嗎?”
“唔,瓦利亞在并盛的臨時踞點。嘻嘻,師父,這是我的卧室!你喜歡嗎?”
沢田休聽前一句面色凝重,後一句疑慮重重怒道:“你把我弄過來的?”
貝爾沒想到沢田休會這麼生氣,停下示好的蹭蹭,委屈道:“要是,我知道師父會選擇出現在我房中,我一定會把房間布置得更好看。”
沢田休嚼着他的話總覺得不對味:“什麼叫我選擇進你的房間,我連你們臨時踞點的大門朝哪邊開的都不知道!”
“什麼?師父,你不是自願來的?”貝爾似乎終于清醒了。
沢田休想點頭,一動就扯到脖子,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師父你受傷了?”貝爾語氣關切,“嘻嘻,讓我看看哪裡受傷了?”
沢田休被他一聲嘻嘻口癖,弄得一腦門黑線,急忙拉住他就往自己身上查驗的手,語氣帶了一絲不耐:
“我沒你傷得重,血腥味都要把我淹沒了!”
貝爾聞言,艱難地翻滾到了床的另一端下了床,半蹲在床邊小聲朝她喵喵道:“師父,這樣還能聞到嗎?我…之前參加了戰鬥…所以,才會有血腥的味道。”
沢田休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懊悔得想立馬給自己兩巴掌:“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傷的那麼重,快過來躺好。”
貝爾卻不願,依舊呆在原地,絮絮叨叨講起他和獄寺之間的戰鬥。
沢田休聽得一陣揪心,兩邊都是她當成朋友的人,但她卻不能阻止他們的鬥争,隻能眼睜睜看着他們鬥個你死我活。
她一直以為保持中立是件很簡單的事,卻沒想到如此艱難。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某個毫無底線不顧一切想出獄的攪屎棍!!就應該在裡面再蹲個十年八年狠狠反省,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對是錯,才能出來才對!!!
“師父,你是在生氣,我赢了那個叫獄寺的嗎?我……”貝爾話音猛地一頓,忽地翻身上床再次覆在沢田休上方,速度之快讓沢田休眼花,“師父,請忍耐一下,千萬不要出聲。”
貝爾說完,忽地朝她俯下身,極近的距離讓沢田休剛想制止,身下床鋪猛地一空讓她墜進了床的隔層。
貝爾的手剛從床沿的隐蔽按鈕挪開,結實的房門就被人踹開了。
燈瞬間亮起,貝爾笑嘻嘻看着來人:“boss。”
沢田休躺在黑暗狹小的床隔層中瞬間大氣都不敢出,XanXus嗎?
xanxus目光陰翳巡視四周,他身後的列維直接帶人在他房裡翻箱倒櫃,連床底都沒放過,又掃了一眼薄薄的床闆才放棄。
沢田休聽着外面的動靜,連呼吸都小心翼翼。這個時候和xanxus對上沒有任何好處,還會連累貝爾。
貝爾捏緊了拳頭:“嘻嘻,列維,你這是什麼意思?”
列維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xanxus面前彙報:“boss,沒有。”
xanxus目光陰沉再度巡視房間一番,擡腳離開。
列維見狀急忙跟上。
“喂!列維不想死的難看的話!給我立馬收拾好房間!!嘻嘻嘻~”
列維一滴冷汗挂在額角,貝爾這家夥确實難纏,便留了兩名隊員給他整理房間。
貝爾看着列維隊員給自己整理房間,表面毒舌挑剔着,卻手心冒汗算計着時間。
要瞞過boss,那就必須如往常一樣,不能露出絲毫破綻。
直到半個小時過去,貝爾才放了戰戰兢兢的列維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