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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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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田中翔太選擇沉默。

上述對話發生在早上,等到一行人在下午兩點多走進一處空氣明顯比别處都要潮濕的地方時,他們意識到,前方不遠處可能就是一華所說的瀑布了。越往前走,鼻腔吸入的水汽越多,耳邊的水流擊石聲也就越明顯。從“嘩嘩”聲到“轟轟”聲,他們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其間路多泥濘,枝杈擋道,倒真應了一華先前說的話。

等到他們撥開最後一處擋人的樹枝後,那座瀑布赫然映入眼簾。雖然此時正式枯水期,瀑布水流量遠沒有夏季那麼大,但仍白瀑如練,依稀可以窺得夏季盛景。就連田中先生都忍不住感歎道:

“就算是在我的家鄉,像這麼大的瀑布也是少見。”

他的家鄉是在多山多水的川之國,那裡雖然交通不便,但美景頻出,年年都有人慕名而來。能得見多識廣的田中先生如此稱贊,瀑布的壯觀程度由此可見一斑。

花織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這裡的空氣不像别處的寒冷幹燥,而是濕潤溫暖。越接近瀑布,四周彌漫的水氣越濃,朦朦胧胧中給人以不真實的美感。

“接下來,沿着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就好了。”一華的聲音被瀑布聲所掩,雖聽得不是特别真切,但仍能感受到她話語中的愉快。

于是他們繼續往前走,走到瀑布底下時,花織微微駐足,仔細欣賞了一番瀑布的正景。就在她準備轉身繼續前進時,忽然脊背一緊——一道如有實質的目光直直地凝聚在她的後背。

她猛得轉頭,但什麼也沒看見。就在她轉了轉眼珠,狐疑地打量着不遠處的山崖,但什麼也沒發現,于是以為是自己疑心太重繼續擡腳時,她忽然聽見一華急切地大喊:

“散開,都快散開!”

花織還沒搞清楚狀況,但也容不得她多想,因為接下來就有一支苦無徑直沖着她的面門襲來。幾乎是下意識地,她微微後仰,苦無的尖端擦着她的面頰飛過,徑直插入後面不知多遠的樹幹上,發出一聲悶響。

她無暇松口氣,隻是迅速地拿出随身攜帶的卷軸,拿出幾把手裡劍放在腿包,右手拿着一把苦無,緊惕地環視四周。

也不知是誰施了忍術,四周的霧越來越濃,五米,即是最大能見度。花織緊惕地往後退了一小步,想要努力辨别來人的方位。隻可惜她能聽到的,隻是侍從們慌亂的腳步聲與喊叫聲,以及田中先生歇斯底裡的大吼:

“警戒!警戒!”

花織在這一片嘈雜中辨别出傳來田中先生聲音的方位。她咬緊後槽牙,緊握苦無,飛快地朝田中先生的方向跑去。

跑了約莫五六十米,最後出現在花織面前的卻是一塊岩壁。她有些焦躁地“啧”了聲,直接往最吵鬧的方向沖去。

她又跑了不知多遠,但好在這次她找到了同樣滿臉緊張的扉間。于是她立馬上前,抓住扉間的胳膊,急切地問:

“現在是什麼情況?田中先生呢?商隊還好嗎?”

扉間的眸中也有些慌亂,但卻依舊強裝淡定:

“我也不清楚,還得看看一華……”

他話音未落,忽然間耳邊傳來苦無紮到地面的聲音。他順勢低頭一看,内心警鈴大作,随即大喊道:

“快閃開,苦無上綁着起爆符!”

花織甚至都沒來得及看一眼情況,就被扉間猛地往後一推。她堪堪穩住身形,便又被爆炸帶來的沖力逼得往後退了幾步。感受到細小的沙礫擦過面龐帶來的刺痛,她将手臂擋在臉前,以此避免飛起的石子與沙礫飛到臉上與眼睛裡。

而另一旁的千手一華一直沒找到扉間和花織,早已心急如焚。現下再聽到爆炸聲,更是恨不得直接沖出去。可在大霧中,除了身邊緊緊挨着自己的田中翔太,她什麼也看不見。于是她使勁拽開田中翔太握着自己胳膊的手,迅速結印:

“風遁·大風旋!”

千手一華的風遁威力不是特别大,但剛剛好能吹散一部分的水霧。等大風過去,眼前的景象也明朗了不少。她眯着眼擡頭,往查克拉波動最明顯的地方看去。

那裡站着五六個人,但由于距離較遠,再加上霧氣的影響,他們的面容并不是十分真切。

這幾個人也看到了一華,但他們并沒有在她身上花費太多精力,隻是為首那人擡手,結了幾個印。

見狀,一華立即将右手放在背後的刀把上,微微抽出一段,左手擋在田中翔太身前,做出防守之姿。但她預想的忍術并沒有出現,隻是周遭的水霧又逐漸濃了起來。

本來看着霧氣被風遁吹散了些,可以看清周圍環境的花織見霧氣似乎變得更濃了些後,不免更加着急。剛剛那個起爆符将她和扉間分開,所以現在她又變成一個人。

人在獨處的時候會感到不安,在未知的環境裡又難免會恐懼。花織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面,她渾身發冷,但額上卻又冒出幾滴冷汗。她開口,卻發現自己的嗓子緊得可怕:

“扉間?扉間你在嗎?”

沒有人回答她。

剛剛的爆炸聲震得她有些耳鳴,耳邊嗡嗡作響,再遠處就算有什麼聲音也聽不清。于是她又攥緊手裡的苦無,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往她記憶中遇到扉間的方位走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什麼地方,甚至不清楚自己是離扉間他們越來越近還是越來越遠。她慢慢地走着,同時還小聲喊着扉間和一華的名字。

沒有回應,一直沒有回應。花織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未知的恐懼席卷上心頭,她感覺自己顫抖地更明顯了。她幾乎是靠意志強撐着自己行走,直到她忽然在不遠處聽到一聲細微的呻吟,也顧不得是敵是友,踉跄着朝着聲音的來源跑去。

沒跑多遠,她透過濃霧,隐約看到一團模糊的身影。那人的形态很奇怪,看輪廓,似乎是在躺着,但中間部分卻又大得突起。花織稍微松下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她放緩腳步,輕輕地、一點一點地接近。

直到距離那人大約三米左右,突然間,那人站了起來——伴随着皮肉割裂的聲音,吓得花織倒吸一口涼氣。不過也正是如此,花織才看清,原來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一個人躺在地上,那呻吟聲就是從他口中發出;另一個就是她看見的“大得突起”那部分,他本來是蹲在躺着的那人身前,所以遠遠看來,仿佛是躺着的那人中間鼓了起來。

花織按住嘭嘭直跳的心口,緊盯着站起來的那人。雖然隔着水霧,但她依舊看得真切。眼前這人,分明就是拓己。

她正想問問拓己怎麼也到這裡、知不知道别人在哪兒,但随着視線下移,她忽然看見他手裡拿着一把刀,刀刃泛着寒光,上面還有鮮血正緩緩滴落。

于是她滿肚子疑惑頓時說不出口,隻睜大雙眼,一臉驚恐地看着拓己。

拓己沒有說話,更沒有動。他回望着花織,但往日臉上熟悉的溫潤的笑容卻蕩然無存。他不笑的時候是肅穆的,肅穆得讓人有些發怵。

花織害怕的點不在于他殺了人,而是他殺的不是敵人,而是和他穿着一樣衣服的、和他同為田中先生侍從的自己人。

“你殺了他?”許久,花織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過這聲音異常沙啞,就連她都差點沒聽出來是自己的聲音,“為什麼?”

是仇殺,還是因為恐懼而誤殺?花織混沌的大腦想不出來原因,反倒是逐漸恢複的嗅覺感受到的血腥味讓她不住地想要作嘔。

“不為什麼。隻是因為這是我應該做的事。”

拓己面無表情地說完這句話,忽然又頗為惋惜地歎了口氣:

“真遺憾啊,我本來不想親自動手的。可誰叫你跑到我面前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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