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判斷勝負……”斑頓了頓,“誰先被打到倒在地上起不來,誰就輸了。”
“好。”花織一邊說着,一邊飛快地結印。她非要讓這個自大的少年長長教訓。
“火遁·豪火球之術!”
“喂,我還沒說開始,你犯規!”
斑躲閃不及,隻得慌慌張張地跳到樹上。感受着豪火球的熱浪,他雖然驚歎于花織的忍術的規模,但他此時還是更為她的搶先一步而憤怒。
花織也不搭理他,隻是摸出腰包裡的手裡劍,齊刷刷地扔向站在樹上的斑。他拿着苦無擊落前幾個手裡劍,然後翻身跳下樹。剛站到地上,便感到身後傳來一陣寒意。
他轉身,迅速擋住花織攻向自己的右手,然後擡腳便要踹向她的肚子。花織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她迅速收回手,往後退了幾步,邊聽到斑的聲音傳來: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喜歡從背後偷襲别人?”
話音剛落,一個規模絲毫不亞于自己的豪火球鋪面而來。花織來不及結印,隻得往一旁躲閃,順道偷偷結了一個印。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從背後按住了自己的肩膀。她聽見斑不緊不慢的聲音從自己耳邊傳來:
“學你的。”
他話還沒說完,便發現眼前的花織忽然“嘭”的一聲化為烏有,随後自己的脖頸間又多了一抹涼意。
“那看來你學的還不到位。”
但下一秒,“斑”便變成了一根木頭掉到地上。她神色一凜,往傳來查克拉波動的上方看去。
隻見斑正坐在樹枝上,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手裡還掂着一塊不知從哪兒順來的小石頭。
見花織發現了自己,他自得地笑了笑,然後将石子往花織那裡一扔,順勢跳下樹,将左手握着的苦無抛向右手,在空氣中一劃,擋住了拿着苦無并突然沖向自己的花織。
花織明白,論力氣,自己定然是比不過斑,所以她也沒和他相持太久,很快便收了力,轉而快速地發起進攻。
來了,等的就是現在。
斑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那時自己就是被她迅疾的進攻打亂了陣腳,從而不慎被打倒在地。經過一整晚的思考與複盤,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嘗試自己想出來的應對策略。
他沒有急着出手,隻是在花織往前進一步時,自己便往後退一步,然後見花織似乎在思考下一步的動作時,他靈活轉體,一腳踢向花織的下盤。
雖然花織反應及時,但被斑這麼一打斷,自身節奏無可避免地被打亂。好在她很快便調整過來,并在斑收回腿一瞬間,精準抓住他的腳踝,順勢一帶,試圖将他帶倒。
對于當下情景,斑也早就想好了應對策略。他利用花織抓握的力量,借力一轉,正想甩開她的手,卻不想花織手握得緊,雖然被他這麼一轉确實松開了手,但也順帶将他的鞋子拽了下來。
一時間,兩人誰都沒有動作。花織看了看斑光着的右腳,又看了看手中的鞋子,然後靈光一閃,忽然轉向了南賀川的方向。
斑心裡警鈴大作,忍不住喊道:
“喂,你想幹什麼!”
花織還未來得及回答,便忽然被撲到在地。她被這猛地一撞撞得腦子發懵,隻是下意識地抓緊手中的鞋,然後用另一隻手不斷阻止斑去搶他的鞋,慌亂中還在他臉上撓了幾下。
斑被她那隻不安分的手弄得心煩,索性直接按住,于是這下兩人誰都動不了。
“松手!”花織擡起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踢。
斑感覺腿間一涼,于是又往下壓了壓,有些慌亂道:
“你倒是先松手,把我的鞋還給我啊!”
“你松開我我就給你。”
“這可不行,誰知道我松開你後你會不會直接把我的鞋扔進河裡。”
兩人一來二去,誰都沒說服誰,最後隻能幹瞪着眼。最後還是花織被壓得實在難受,她扭了扭身子,隻能妥協:
“好吧,我把鞋還給你,你也趕緊松開我。”
說罷,她手一松,斑的鞋子掉落在地。見狀,斑立馬放開花織,耳根通紅地背對着花織穿好鞋。
“你這家夥怎麼老是喜歡……”
“玩陰的”三字還未來得及說出口,他便感覺後背一疼,整個人不由自主地趴在地上。
“好了,這下是你倒地不起。”他聽見身後那人幸災樂禍的聲音,“我又赢了。”
“誰說我倒地不起了?”他立馬蹦跶起來,指着花織大聲道,“分明就是你偷襲!”
“就算我不偷襲,就憑剛剛那形勢,隻要我稍稍用點力,你直接被我打倒了。”雖說方才被壓倒的分明就是她,但此時氣勢上一定不能輸。
“少年,你不行,還得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