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族的alpha是可以生孩子,可是平時孕腔都會藏起來,很小,即使是在身體檢查的時候也很難被發現。
而且,媽媽也告訴過他,隻有在很動情的時候,孕腔才會出現。
為什麼啊?為什麼這就出來了?
他的體檢單上都沒有寫!
這個王八蛋,怎麼連在這種事上都這麼仔細?
克裡琴斯慌裡慌張地說:“不要動那裡,我親你,我親你還不行嗎?!快點把手拿出來抱我,你抱我,我就親你。”
熾樹馬上被吸引走了注意力,不再執着于新發現。
他心滿意足地抱住克裡琴斯,享受克裡琴斯主動的吻,怎麼嘗也嘗不夠。
一開始親得時候,熾樹被安撫住了。
然後親着親着,過了一會兒,他更上頭了,又開始發力。
克裡琴斯簡直欲哭無淚。
不親吧,發瘋;親了吧,也發瘋。
到底要他怎麼樣?
計時器響起預定的訓練時間提醒。
克裡琴斯看一眼還在沉迷混亂、沒有清醒迹象的熾樹,不得不摸過聯絡器,給薩拉發去:【熾樹上将身體不舒服,今天的訓練先取消。】
薩拉:【收到。】
薩拉:【需要通知醫療兵嗎?】
克裡琴斯:【暫時不用。他說不用。我在照顧他。】
……
這是克裡琴斯上将和熾樹上将搭檔的五年來,第一次取消訓練計劃呢。
雖然訓練也不是必須要進行的,但是因為他們倆同調率低,為了提高數據,克裡琴斯上将規定的訓練頻率比其他三對搭檔都要更高。
他本來也異常勤奮地從不缺席。
身體健康管理也是一位優秀的機甲駕駛員的必修課。
以前戰事緊,就算生點小病,隻要沒死,就繼續上戰場。
在看到克裡琴斯上将說正在照顧生病的熾樹上将時,薩拉止不住地揚起嘴角,倒吸一口氣。
“怎麼了?怎麼了?”同事們紛紛問。
薩拉:“訓練取消,熾樹上将生病了!”
“靠!又不是好事!”
“你怎麼還笑啊?”
“哎呀,你們别着急啊。我還沒說完呢。”薩拉說,“熾樹上将生病了,克裡琴斯上将正在親自照顧他。”
又有人問:“咦,我早上見過熾樹上将啊,他看上去好好的,怎麼突然生病了?難道克裡琴斯上将把他打傷了?”
薩拉臉上的笑意就沒有下來過,他挑了挑眉,猜測地說:“你這就不懂了吧。這叫相思病。病一病怎麼了?”
他贊賞地說:“熾樹上将總算是聰明了,克裡琴斯上将最是吃軟不吃硬的,賣可憐才能得到克裡琴斯上将的憐愛。”
“好了,大家該收拾的收拾,拖熾樹上将的福,今天提早下班!”
熾樹上将,加油啊!
借此機會,争取早點拉上小手!
那就是重大突破了。
薩拉想。
……
熾樹醒來時頭疼欲裂。
胸口好沉,壓着什麼。
他低頭一看,是疲倦睡去的克裡琴斯趴在他身上,腰還被他緊緊摟着。
克裡琴斯整個人都被他困在懷裡。
更衣室的床太小了,沒辦法容納兩個成年alpha并排睡覺。
克裡琴斯不得不把大半個身子疊熾樹身上。
克裡琴斯看上去被折騰壞了。
脖子上肩膀上全是斑駁深紅的吻痕,還有牙印,在睡夢中擰眉不展,一副氣得要死,且沒有發洩的樣子。
啊……這……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熾樹開始回憶。
記憶被翻出來,從浴室的畫面開始。
對,他記得,克裡琴斯邀請他進浴室做準備。
然後……然後……
然後,他也沒有不記得。
他記得的。
熾樹記起來自己都幹了什麼。
他的易感期突然提前到來,信息素失控,把克裡琴斯強制盡情地這樣那樣了。
“哥,你會不會談戀愛啊?”
“你先搞搞純愛不行嗎?”
弟弟英樹的諄諄教誨仿佛在他耳邊響起。
萬——事——休——矣——!
熾樹絕望了。
“嗯……”
這時,他懷中的克裡琴斯發出一聲蘇醒的嘤咛,慢悠悠轉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