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車庫裡,許骁瞪着被掐斷的通話界面,用力扯了下領口,泛着潮紅的臉更添了成片黑氣。
林特助硬着頭皮開口:“許總,要不咱去醫院吧?”
許骁微微仰頸,嗓音暗啞:“醫生不是說了嗎?我需要洩火。”
“那,要不找别人?千小姐她--”
林特助後面的話被自家老闆的陰冷眼神直接凍消音。
許骁撥了把濕淋的發,“把愛爾蘭的最新視頻發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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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好不容易重新續上夢,又被連續的信息提示音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點開,困倦地擰眉。
許變态限她五分鐘之内到地庫,神戳戳的。
剛才的電話也是他轟炸的。
有這本領,去把寶島那邊的外國駐軍全炸了,奪富國利民。
千金腹诽着,又要睡沉,卻禍至心顫,突然睜圓眼睛。
她抓過手機,看清許骁發來的圖片和視頻,頓時靈魂出竅,飄到了西伯利亞的冰天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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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千金走出地庫電梯,拍了拍候在一旁的林特助的肩。
林肅一轉身,被她一身紅衣披頭散發的造型吓得一激靈:“千小姐,你大半夜的這個造型,很容易把人吓神經的!”
千金望了望前方,“會吓到許總嗎?”
能把他吓痿才好。
林肅指指數百米開外的黑色房車,“快去吧,許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你盡量順着他。”
看着千金幽怨的背影,暗歎:就算你真是隻鬼,老闆也得造冥币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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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越走近房車,那股即将被吞噬的感覺就越強烈。
車門緩緩打開,露出男人俊俏魅惑的臉與欲掩還露的結實胸腹,仿佛暗夜裡勾人魂魄的男妖。
隻是被漆黑的睡袍和冷沉的眉眼襯着,更像來收她這隻紅衣厲鬼的冷面閻羅。
千金頭垂得更低,烏發披面,隻餘鼻尖在外面。“老闆,有什麼吩咐?”
下一秒便被男人攬着腰撈進車裡按在身下,急切地扯開衣帶。
他的頭發半濕,皮膚清涼,唯有那處火熱兇悍,燙得她心慌。
“等,等一下!”
千金氣喘籲籲地掙脫許骁的唇舌,去抓手機。“我幫你喊封晴。”
看來那杯玉米汁,加的料真的是春天的藥。
隻是沒料到封晴太過嬌弱,竟然沒有完全滿足這變态。
下颚蓦地傳來劇痛,千金不期然對上男人盛怒的眼神:“長本事了?給我拉皮條?!”
什麼跟什麼?
千金疑惑。
他私底下騷得很,這會兒在自己面前又是裝的哪門子純?
“我,我錯了,我睡迷糊了,嘴秃噜了。”
但求生欲很強,幾乎立刻認慫,同時探手捉住小老闆。
四舍五入,也算抓住了他的把柄。
許骁怔了怔,怒意淡去,嘴角浮起暧昧的笑。“那就閉嘴,動手。”
說完又吻上來,随着攤平成床的座椅将女人罩得嚴實。
有計劃,他絕對是有備而來。
千金乖巧地回應着男人的吻,手上十分努力。
他晚上喝了酒,又喝了三無小飲料,又在别的女人那兒發洩了不知道幾波,應該沒什麼後勁了吧?
随着男人一聲舒惬的悶哼,她抒了口氣,忙要起身。“那個,我妹妹--啊~~”
“抱歉,忘了照顧。”
許骁修長的指節慢慢地動着,目光缱绻地鎖定千金,語氣溫柔誘惑:“你乖一點,我輕輕的。”
千金緩緩阖眸,掩去内裡的嫌惡與無力感……
浪潮過後,男人輕撫她汗濕的肌膚,拿過她的手機。“想知道什麼?”
千金點開他發來的妹妹的視頻,“她們臉色不好,是情況變差了嗎?”
“沒有。最近要替她們做全面檢查,評估手術條件,所以給她們減了食物的分量和營養度。”
“可以做手術了?!”千金激動地晃了晃身體。
許骁喉間逸出低吟,扣住她的背脊将她按下去。“别亂動。”
死皮不要臉。
千金暗啐,手臂卻纏綿地摟住他的腰,紅唇輕嘬他的喉結。“動完手術,你也不用再操心她們了。”
許骁垂眸看她,眼中欲念翻湧。
可他還沒操夠她。
第二輪結束,千金幾乎不想說話了。
累得難受,腦子似乎轉不大動,語言也組織不好了。
并且詭異地産生了這個男人在□□她的危險錯覺。
許骁仍不肯放過她,控着人,不緊不慢地動作。“過幾天是可依的忌日,你陪我去看看她。”
千金身體一僵。
這個變态真的毫不知恥、毫無底線,跟替身做着最親密的事,同時坦然提起白月光。要去懷念白月光、賣弄深情,又非得拖着替身一起。
如果他還讓她下跪磕頭認錯,她還是不會妥協。
他又打算怎麼折騰父親和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