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森城瞪着手機屏幕,優雅的表情難以維持。
作吧,作死了算!
到時候狗東西就幹看着千金被衆多異性圍繞,過得潇灑快活,風生水起。
自己卻死不瞑目,無能為力!
極有可能,千金還要花着他的錢,點男模,養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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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谧的病房裡,千金睫如鴉羽,睡得香甜。
許骁盯着她,被慕森城最後幾句夾雜着國粹的詛咒敲打着腦袋,毫無睡意。
擡手摸摸自己的臉,雖然因為病憔悴了些,但越發立體。
再檢查一下肌肉。
胸肌腹肌還是很有競争力。
錢也照舊進得多,花不完。
那她怎麼就睡得老僧入定般,毫無興緻呢?!
最近收錢收得那麼痛快,難不成真如慕森城那個庸醫所猜測,千金嫌他老了,要拿他的錢去養小鮮肉?
想象着她左擁右抱的情景,許骁怒從心頭起,猛地捶了下床。
千金似是被他吵到,咕哝着翻了個身。
許骁看着她的後腦勺,越發懊惱。
又不敢扒拉她,隻能挪到她那側的床邊,默默祈禱她再翻回來。
算他了解千金,知道她喜歡左側卧。
睡了不到十分鐘,她果然翻了回來。
許骁滿足地笑了笑,合上眼。
下一秒就聽到窸窸窣窣的動靜。
女孩子柔軟細嫩的手拂過床單,不耐煩地拍了兩下,又繼續撥來撓去。
想确認什麼呢?
許骁比她還着急。
他想了想,試探性地把額頭湊過去。
千金清晰地啧了聲,明顯嫌棄。
男人幽暗的眼瞳微動,慢慢解開上衣扣子。
纖纖素手覆上緊緻彈潤的薄肌,停頓,摩挲,似是滿意。
許骁得意的笑尚未漾出,胸口便一痛。
千金好像嫌他礙事,毫不客氣地抓了他一把。
他心弦一動,瞬間又悟了。
陪護床原本被千金擺得離病床有些距離,他小心翼翼地把床拉近,又将病床搖至與之齊平的高度,再輕手輕腳地挪到病床另一側,空出一半地方來。
兩分鐘後,千金又探手過來。
摸到空蕩的一片床,頓都不帶打,自然地就翻滾過來,發出舒惬的哼唧聲。
許骁無聲勾唇,握住她柔軟的手,心軟得幾乎要融化了。
疑似蚊蟲的嗡鳴聲不期然響起,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擾人。
許骁在昏暗的自然光線中都看見女孩子皺起了眉,忙起身尋找噪音源。
下一秒,隻聽響亮的啪的一聲。
香風拂過鼻端,臉頰慢慢熱燙,生出辣乎乎的痛意。
許骁愣了兩秒,懷疑千金是睡報醒仇。
緊接着就被她摟住脖子,呢喃:“姐姐把蚊子打死了,睡吧。”
哪有仇?
大明星親手替他趕蚊子,這多親!
許總殺伐決斷,立刻作出精準判斷。
重新握住女明星的手。
不料,她睡着了也不耽誤勝負欲強烈,非要把手放在他的手上面,就像倔強又傲嬌的貓咪。
留置針被她這麼按壓着,很快帶來疼痛感與濕漉漉的液體。
轉移大法好,女明星更好。
現在他的臉已經感覺不到痛意了呢。
許總自我安慰着,美美地抱着他家女明星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