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我,我害怕。”
宋菀瑤雙腿騰空被抱在懷裡,她雙臂緊緊勾住範淩舟的脖頸,生怕下一秒就被扔到地上。
但男人結實有力的臂膀,一口氣把她抱到床邊,還輕柔且緩慢的放下她。
兩人雙眸互相看向對方,宋菀瑤有意等範淩舟說些話,可他隻是停頓了一段時間,就收回含情脈脈的眼神,做出了轉身就走的動作。
但宋菀瑤拽住的很及時,對他的衣袖遲遲不肯松手。
“你…”範淩舟終于開口了。
“你松開。”結果說出這麼難聽的話。
“真想讓我松開,我還就是不松了!”宋菀瑤不是個好惹的,她的小性子使了上來。
“那你繼續拽試試。”範淩舟一個回身就撲到了她跟前,有種高位者看下層人的俯視感。
但這讓宋菀瑤不舒服,她讨厭這種高傲的眼神,于是說什麼也想讓高嶺之花落水。
隻見她松開了他的袖子,轉而攻向了他的領口處,把這地方牢牢抓在手心,便能用微弱的力氣調轉方向,把身居高位者的他拉到身下,自己則坐在他身上。
“我試過了,你也就不過如此。”宋菀瑤在惹火。
“我不過如此,你怎麼剛走路打顫,不過你現在這樣,看來是又有力氣了。”範淩舟氣不過,開始上她的當。
兩人榻上纏綿悱恻,讓身上的薄衣破碎,四肢還互相纏繞,已經進入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态。
但範淩舟異于常人,在緊要關頭他停了動作,宋菀瑤用迷茫的眼神看他。
“我不該對你心軟。”
“宋菀瑤,别勾引我了。”
說完這兩句就下了床,範淩舟撿起破碎的衣物,用将就的方式穿在身上,還透露出淡淡的狼狽感。
但宋菀瑤又再次打亂他的動作,将他手裡那團衣物全部扔掉後,說道:
“你怎麼對我心軟了?”
“範淩舟,我沒有感受到。”
這話讓宋菀瑤說的,要多驕傲就有多驕傲。
“那我的低沉聲和運動聲你剛都沒聽到?”
“我可是親眼看着你,從皺着眉頭到舒緩輕松的。”
範淩舟比宋菀瑤氣憤多了,有種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在向冷漠又無理的丈夫發火。
“宋菀瑤你做人不要這麼沒有良心。”
好了,這下感覺他更委屈了。
“那我的解禁為什麼沒有下文?”
“範淩舟,你不能把我關一輩子。”
宋菀瑤終于說出了她的目的,要不然她才不會獻身。
“好好好。”感覺範淩舟這會被氣的,說不出任何有力氣的話。
“從明天開始你的禁足不再有,但你想要的人身自由,在我這裡永遠也不會有。”
這狠話戳宋婉瑤心窩子了,她就是想要自由才□□他。
但這次範淩舟說完直接就走,不顧宋菀瑤的任何阻攔,她忽然就慌了神不知會被怎樣對待,不過好在很快就讓她知道了下場。
“殿下,今日要上早朝,這是您的奏疏。”餘白彎腰呈上。
範淩舟接過後,又整理了遍衣衫,才從轎中走出,而宋菀瑤也在這轎子裡,隻不過她不被允許出去。
因為她的手腕被鍊條鎖住,這鍊子還和轎子為一體,任她再有本事也無法弄斷。
而且他選的鍊子又粗又沉,讓宋菀瑤擡不起來手腕,隻能平放在腿上休息,但雙腿已經感受到了勞累,這會正在發酸發痛的提醒她。
宋菀瑤也是有被無語到,用這種拴在身邊的方式,控制死一個人的行動,也就範淩舟這種變态做得出來。
今早這朝會感覺十分漫長,待父皇讓人可以退朝後,範淩舟擡起雙腿就往外面沖,不惜撞到在場不少的大臣們。
可當轎簾子掀開後,範淩舟就變成一臉冷漠,完全沒了剛才的着急忙慌,因為他看到了宋菀瑤。
此時的女人跟離開時一樣的姿勢,姑且算是她今早表現的很乖,但坐在她旁邊一仔細觀察,範淩舟就發現了不對勁兒,他看見手腕上有很多抹鮮紅色。
鐵鍊霎那間就被打開,範淩舟捏住她的手腕,他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
但宋菀瑤沒讓他看多久,就抽回自己的手腕,她的身體她會自己掌握。
“餘白,創傷藥遞進來。”範淩舟的命令下達,藥瓶就出現在眼前。
“你的手腕必須抹藥,否則一定會留疤。”他覺得自己說的都是好話,但他忘了傷害宋菀瑤的罪魁禍首就是他本人。
而那很多抹鮮紅全是鐵鍊摩擦導緻,一定是宋菀瑤想弄開這些束縛,但這玩意又重又緊和細嫩的皮膚接觸,被傷害的就一定會是弱小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