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信。”
“結果他跟我講了,你們的床事,說光這一條騷,我就做不到。”
什麼?
範淩舟這個臭男人!
他怎麼能自我感覺這麼好!!
宋菀瑤現在是臉色大變,她頓時都不想照顧他了,反觀德川宴歌笑笑後就消失身影,她要回到她的樓蘭繼續大幹一場,誓不再做任何人的玩物。
而某人的恢複速度也有些超乎想象,在宋菀瑤獨自傷神時感覺到了他的動靜,先是手指輕微捏住她的手,緊接着好看的棕色眸子睜開,兩人一眼萬年的對視感迎面而來,不亞于初次相見的美好幻視。
但不沉迷于男色,是宋菀瑤現在的宗旨。
手往旁邊一撇,就扔掉了範淩舟的手。
範淩舟不明所以,他人雖然清醒了,但力氣還沒有跟上,也沒聽到德川宴歌說的話,隻知道一睜眼看見的人是宋菀瑤。
是他心心念念的菀菀,在自己病的時候守護,這一次她沒有逃走。
他的手又再次蓋上宋菀瑤,他隻是想輕輕拉住她,但再一次的推搡,讓手又落了空。
“宋菀瑤?”
範淩舟發出了疑問。
“能說話看來恢複的不錯,我讓你的貼身侍衛,來屋裡照顧你。”
宋菀瑤想走的心昭然若揭,但下一秒範淩舟就掙紮起身,拽住了她要走的衣衫,便徑直倒在了她懷中。
她能感覺到他盡了全力,在挽留自己别走,但德川宴歌說的那些話,真的無法忍受,她不喜歡将私密事告訴他人。
“為何要走?”
“菀菀,你說清楚,為何對我這樣。”
範淩舟執着的不讓她走,即便在自己體力不支的情況下,也攔不住他那顆想妻的心,并且越來越無法控制身體平衡,隻能任由自己壓倒宋菀瑤。
雖然宋菀瑤從小習武,身體素質向來很好,但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狠狠壓在自己身上時,他還是被壓的喘不過來氣,于是推開他成為了首要。
“你先從我身上起來。”
“範淩舟,你真的很重。”
宋菀瑤使盡全力去推他,好不容易讓他從自己身上下來了,但貌美的男子即是病了,也依舊能得女人心。
這副虛弱無力的樣子,讓女子們看了,覺得他更加惹人疼了,而宋菀瑤則是被吓到,她剛剛推他的時候,好像碰到了身上的傷口,她這雙手怎麼不注意。
“我剛是不是推疼你了?”
“讓我看你傷口。”
緊張帶來的刺激感,頓時從頭傳到腳,身上的汗毛不寒而栗,宋菀瑤着急忙慌的掀開衣衫,她仔仔細細的看一遍,确認傷口無誤的情況下,才敢讓心安穩的落地。
“沒在流血就好,你現在很虛弱,需要安靜的休息,我給你蓋好被子。”
既然不讓她現在走,那就使出哄小孩那套,隻要他安靜的睡去,自己就可以解放了,再者病人就該多休息。
但範淩舟不願,他抓住宋菀瑤的手,把它放在自己胸口。
“我覺得我應該知道,你這樣做的原因。”
“雖然你不是很想說,但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
“而我這個讓你生氣的人,他不能什麼都不知道,白白讓你生一場氣吧。”
範淩舟說的在理,宋菀瑤也憋不住了,她本身就不是能忍的人。
“德川宴歌同我講,你給她說了我們倆的床事,說我的騷勁兒她比不過。”
這是非常過分的話,就是在不好意思說,宋菀瑤也硬着頭皮複述。
“我沒有對她說過,你我之間的事,豈是她能知道。”
“我想讓你赢她,是因為你我之間,絕不能有第三人存在。”
這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居然從高位者的他口中聽見,宋菀瑤震驚他對愛的程度。
“時間一直從未等人,是有很多人勸我忘了你,但我對你的心如磐石,它對你的愛絕不會是诋毀。”
坐在暖爐邊上的人,一定會感受到溫暖,宋菀瑤現在不用确認,她知道範淩舟說的很真,她今天才徹底的感受到,他壓抑在心底的那份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