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樓上你沒事吧,沒事吃點溜溜梅啊,人家林瑤迦什麼時候說喜歡傅禾景了,就算是喜歡,該委屈問這句話的應該是當事人啊,當事人還沒表示,一個表姐湊什麼熱鬧啊。再說了,你上綜藝,難道天天擺個臭臉給搭檔看啊?又不是像你家正主,背地裡架子那麼大。】
【噗嗤,難道隻有我一個人看到傅禾景在瑤迦回答之前的期待表情直下三千尺,直接消失了嗎?那委屈勁兒都快穿透屏幕了,這棺材臉這麼可愛嗎哈哈哈哈。】
……
節目組最會搞輿論了,在符菘藍問瑤迦這一句的時候,就給了傅禾景一個久鏡頭,雖然小,卻還是讓彈幕觀衆看清楚了傅禾景的神情。
在一個彈幕說了之後,好幾個彈幕也跟着附和起來。
後面都是說傅禾景的彈幕,就這麼一個表情,傅禾景那無人問津的網劇被有心人挖掘。
他的硬性條件不錯,演技也不錯,網友們看了一天,淚眼汪汪的路轉粉,十八線無人聽聞的小糊咖小小火了一把。
不過這些,當事人不知,瑤迦更是不知。
“藍藍也不過是關心則切,還請學妹不要放在心上。”
符菘藍的身後男人走了上來,話語淡淡。
符菘藍刹那間眼眶紅了,眼淚盈在了眼眶,随時要掉下來。
瑤迦擡眼,對上了一雙極其漠然帶着警告的雙眼,那蹙緊的眉頭半刻未松,瞧見符菘藍的紅眼眶,還未等瑤迦說話,薄唇輕啟,又來一句。
“學妹久未入圈,怕是過于敏感了。”
男人一邊說,一邊從兜裡掏出素淨的帕子,細細給符菘藍擦眼尾處的眼淚,那關心呵護的模樣,仿若真的疼在了心底裡。
瑤迦“唔”了一聲,煞有介事點頭:“學長說得沒錯。”
“我這人太久沒進圈,過分不谙世事,還請慕容老師管好身邊人,不分青紅皂白往我身上撞,可是會撞得鼻青臉腫的哦。”
慕容佑:“……”
符菘藍:“……”
不管兩人面色如何,瑤迦背過身去不再看。
杜賀暗地裡朝她豎了豎大拇指。
戀愛腦長好了的公子哥兒眼睛裡的笑意明顯,一句崇拜滿滿的誇獎:“瑤迦前輩真厲害。”
瑤迦翹唇不置可否,不經意瞥了眼杜賀,發現他長手套加上身上遮陽的蓑衣圍得嚴實,密不透風,一看就像是有經驗,不禁驚奇地問了一句:“怎麼弄的?”
這幾天農活幹得實實在在,節目組大概也是想要補償嘉賓們。
今天的插秧活動,都給每一位嘉賓準備了紮了稻草的“蓑衣”。
這種“蓑衣”比較透風清涼,還能遮紫外線,外加上長長的手套,如果技術娴熟有經驗的,就能塞得密不透風,不被紫外線給荼毒到。
縱觀整畝秧田,也就杜賀做的是最好。
“我來幫你吧。”
還未等瑤迦說什麼,杜賀就上手将她右手手套蓑衣的銜接處弄好了,溫熱的指腹不小心剮蹭過臂彎肘處,呼吸淡淡拂過發頂。
心底裡一個咯噔,劃過一抹淡淡的不适應感。
在杜賀給她弄完右手,想去弄左手的時候,瑤迦不着痕迹地退開一步,笑道:“多謝杜老師,我已經學會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吧。”
“好。”
知道她不習慣,杜賀也紳士退開一小步。
将左手處置好。
兩人開始商量怎麼解決秧田。
“不如你負責頭,我負責尾。兩個人負責一條田埂,這樣會比較快,效率也會很高。”
瑤迦沒有幹這些的經驗,見杜賀說的煞有介事,頓時微微挑眉,“怎麼說?”
“你想啊,如果是一個人幹一條田埂,插下去一株秧一擡頭看到長長的田埂,那麼多沒做完,心底裡就會産生挫敗厭倦感。”
“兩個人負責呢,一個負責頭,一個負責尾,擡頭看到夥伴在,還有一種踏實感,再說了兩個做一條,效率快,擡頭來再也看不到那麼長的沒做完,就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幹活也就更有勁兒了。”
“想法很棒,很有道理。”瑤迦笑道:“聽起來,有點經驗啊,杜老師是做過嗎?”
“嗯。”杜賀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臉頰漫上一抹淡淡的嫣紅,“我小時候太野了不大聽話,我父親就将我丢到鄉下,讓爺爺奶奶帶過一陣子,那時候這種插秧的活計幹得比較多。”
“哦,人不可貌相啊。”
杜賀經受不住瑤迦的調侃,努力收住唇角傲嬌的弧度,輕咳一聲道:“開始幹活吧。”
“行。”
【嗷嗷,杜賀和林瑤迦也好好磕啊,富家弟弟加富家姐姐,這不是金枝玉葉cp麼!!!!】
【樓上,别磕了,别磕了。咱們傅面癱臉都快綠了,可憐可憐孩子吧。】
【哈哈哈哈哈,傅禾景的臉好像那個天氣圖啊,杜賀林瑤迦笑得多歡,氣氛多和諧,他的臉就有多黑,笑死我了。】
……
偏偏節目組還不做人,刻意将兩個組的鏡頭po出來,占據了直播間三分之二的版面,觀衆一邊看,一邊笑得不亦樂乎。
彈幕更加歡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