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嗎?”
當着他的面又轉了一圈。
“好看。”
誇獎毫不吝啬,這一波直球讓賈瑤不禁咧了咧嘴,喜笑顔開。
“那我們出門吧。”
說着,走過去想要拎起自己的小包,無心一瞥,發現自己的兩部手機都被人拿了出來放在一邊充電,包裡的小鸢尾也被掏了出來。
“怎麼跟個老人家似的還帶着老爺機?”
賈瑤頓了頓,面不改色收東西,“我喜歡玩那種老遊戲嘛~”
最後摸到小鸢尾木雕的時候,她止住了動作,舉到跟前細瞧,蓦然發問,“阿景,你換了我的木雕嗎?”
她艱澀發問,和那個老舊的木雕不同,這個雖然也很光滑,但是沒有帶着陳年細紋,邊邊角角處幹淨細緻,看起來就是新的。
“想什麼呢?”
喬景鶴拍了拍她的頭,神色無奈,“這個确實是我新雕出來的,換掉那個是因為太老舊了,而且……總之對你不好,現在這個新的,是我自己雕給你的。”
這一通解釋讓她心裡舒服了。
她收好,心情尚好就開玩笑道:“那那個舊的不會是之前你雕給白月光的吧?”
眼前的男人一頓,旋即坦然點頭,“也不算是白月光,有過好感,不過,更多的是作為謝禮而已,隻是遲遲沒能送出去。”
“啊?為什麼?”
“因為小時候一起玩過幾天,後來分開之後沒能再重逢了。”
她一愣,沒能再重逢……
不會是……
送給她的吧……
“放心,你現在是……”男人頓了頓,想了想,才緩緩斟酌字句,“……朱砂痣?”
賈瑤回神,一聽這話笑出聲,笑得眼角有點熱,她不經意擡手按了按,“白月光和朱砂痣,喬先生,想不到你還挺潮的。”
“哦?”
男人眉梢微挑,“那在賈小姐的眼裡,我是什麼樣的人?”
“唔……冷漠,古闆,不近人情?”
“……”
“怎麼?我說得不對麼?”
賈瑤神色無辜地朝他眨了眨眼,像是絲毫不覺得自己的這幾個詞有什麼冒犯之處。
“沒有。”
喬景鶴眯了眯眼,用舌尖輕舔了下後槽牙,唇角勾出一抹痞笑來,“隻可惜,對了一半。”
“一半?”
“嗯,冷漠是對陌生人,古闆,不近人情鐵面無私是對工作,至于剩下的那一半……”
男人身子微微俯低,又湊了過來,蠱惑人心的嗓:“難道賈小姐昨晚沒有體驗過麼,對于親密的愛人,我不是……既溫柔,又有力麼?”
已經快要忘卻的片段又開始上腦。
腦海裡有煙花炸開,熱氣上頭,臉色再一次漲紅成了猴子屁股。
賈瑤慌忙倒退幾步拉開距離,“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說的……”
“嗯好,确實‘聽’不能夠領會,有時間再體驗幾回吧?”
“……”
艹(某種植物),這男人太蠱了!
兩人從酒店出來,已經臨近中午,賈瑤本以為喬景鶴會帶她奔赴什麼名貴餐廳,吃上美美豐盛的一餐,然後用下午的時間再約個會看個電影。
卻沒想到,人一上車,手裡就被塞了一個小蛋糕,連帶着一瓶溫熱的白開水。
“先吃點,墊墊肚子。”
他這麼說。
而後車子一路疾馳,朝着雲市的郊外開去,像是要去奔赴一場宴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