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的秦鶴景被你帶成現在這樣,已經偏離主要劇情軌道,但他的死穴依舊難免,我不追究前面的那些,我隻要求你這最後的任務做好,阻止秦鶴景獨自一人行動,亦或者……】
系統頓了頓,機械音有些許的冰冷無情:【你,代他去。】
【憑什……】
瑤迦在心底裡下意識反駁。
話音未落,面前的小屋門從裡面被人打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就站在門口,唇邊噙着清淺的弧度看她,“回來了?怎麼不進來?在門口想什麼呢?”
看着眼前挂着清淺笑容的人,一向愛重生死的她,心底裡的那一股芥蒂突然就慢慢消失了,若讓他能夠活下來,代他去好像也沒什麼不可。
【好,我去。】
“胸口不舒服?”
謝瑤迦立時放下手,接話進門,“沒有沒有,隻是天氣有點悶熱而已……”
雖是這麼說,但秦鶴景明顯不怎麼相信,蹙着眉頭看她,拉住她的手将她輕輕帶進來,細細端詳,“确定沒事?”
謝瑤迦被他盯着,鼓噪的心跳聲又上來了,心口又熱又燙,她想伸手去按,奈何手被人握在手裡,動彈不得。
她隻好硬着頭皮迎上去,任由眼前人瞧,“真的沒事。”
“沒事就好,那我們休息吧?”
對方一個笑,又叫瑤迦徹底忘了心跳的事情,暈乎乎地跟着人走了。
連着幾日都是如此,隻要面對秦鶴景,她就出現心跳劇烈,心口熱燙,熱度甚至都蔓延到了臉上。
夜間也是,每當半夜熱醒,發現自己都是八爪魚抱着人時,謝瑤迦便立刻撒開手,那心跳聲在靜谧的夜間,簡直清晰可聞。
有時候,她都害怕将人給吵醒了。
感覺身體愈演愈烈,謝瑤迦實在沒忍住,偷摸着去看了老李頭,原以為能診斷出個什麼所以然來,想不到老李頭卻道:
“少将,您很健康。”
“很健康?你在逗我笑嗎?”
老李頭表情瞬間委屈,“老頭我在寨子裡行醫看病多少年,您又不是不知道,誰都可以質疑我的醫術,唯獨您不可以。幫主!您怎麼能這麼說呢!”
老李頭委屈得将往日的稱謂都叫出來了。
的确,老李頭看病曆史“悠久”,有時候她的大病小病,甚至出去在外頭受的傷也都是老頭看傷治好的,她懷疑誰都不應該懷疑他……
謝瑤迦讪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嘛,這次次都在他面前心跳劇烈,太令人尴尬了。”
“他?”老李頭敏銳地抓住話語中的重點,“是誰?”
“秦鶴景啊。”謝瑤迦脫口而出。
想不到老李頭一聽,黑着臉起身,“幫主,您以後别尋老頭的玩笑了!”
說完,收拾好自己的行醫箱,氣呼呼走了。
“這……”
留着謝瑤迦在原地風中淩亂,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
“阿瑤姐姐。”
遠處有人叫她,她扭頭,是紀明珠攜帶着沈荊玉和顧清婉三人。
三人朝她走來,沈荊玉看着老李頭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謝瑤迦,好奇問道:“阿瑤姐,你說了什麼,讓老李大夫如此生氣?”
“我沒說什麼啊,就是找他看了個病,最近老是心跳劇烈,讓人忽視都不能。”
“啊???那心口痛嗎?”
沈荊玉登時湊上來,将她上上下下打量,左看右瞧。
“不痛,就是心跳很快,而且很熱。”
“心跳很快,很熱?”紀明珠神色古怪,“這是什麼病啊,怎麼都沒聽說過的?”
隻有顧清婉在原地一言不發,若有所思地盯着謝瑤迦,謝瑤迦被她盯得心底發毛,不由問道:“清婉,你在想什麼?”
顧清婉斂起思緒微微笑道:“剛才,我那樣看你,你有什麼感覺嗎?”
謝瑤迦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就是奇怪你有什麼事才這般看我。”
“那你這心跳加速頻繁發生嗎?”
謝瑤迦思索了下:“倒也不是,隻要不面對着秦鶴景,就不會這樣,面對着秦鶴景,就有點奇怪,被他盯着更奇怪……”
“什、麼?”沈荊玉瞪着眼,一臉不能接受的模樣,“阿瑤姐,連你也堅守不住陣地,淪陷了?”
“什麼堅守陣地,什麼淪陷?”
謝瑤迦一頭霧水。
紀明珠卻捂嘴笑道:“意思就是,阿瑤姐姐,你喜歡上秦中将了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