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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3 奪權、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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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正道離開後,白芽送來新的消息。

見千枝面無表情地将葉子放到一邊,白芽用她的大嗓門擔憂問道:“族長……龍丸他……”

日向好葉探頭往屋裡看。

“你又來了,在舉行儀式以前不要叫我族長。”

小孩千枝拿扇子敲少女頭:

“這次沒有外人,我不罰你,再有下次你就别跟着我,回二長老那裡去。”

日向白芽驚恐求饒:“别啊族……别讓我回家啊少族長!讓我出去殺人吧,我絕對給你捅一串人肉串回來!”

千枝看向好葉:“還有你也是,别說錯了。”

突然受到連累的好葉送了白芽一個大大的白眼,縮回腦袋不看了。

日向白芽忽然小心翼翼地問:“少族長,龍丸少爺他還能回來嗎,需不需要再派一些人出去?

從鎮子回來的隊伍裡有很多人決定追随少爺,他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就讓他們出去吧?”*1

“不行。”

日向千枝搖搖頭:

“這件事你不必管了,等晚上,你趁着天黑出去把卓和他帶的人叫回來,讓他們藏在族外。”

日向白芽果斷應下:“是!”

随後她又悄悄問:“稻田用不用叫回來啊?”

千枝還沒發話,日向好葉第二次探頭進來,嫌棄道:“你别多問!你不去我去!”

白芽頓時急眼,跳起來喊:“我去!你不許搶我的活!”

……

夜,是夢。

屠城之後,胡茬大叔成為江湖上惡貫滿盈、聲名狼藉的大惡人。

空桑派藥毒雙修,本是中立的門派,卻因胡茬大叔的尴尬身份不好将其驅逐,受其惡名的影響,名聲日漸下滑,被衆多武林人士視為邪派。

胡茬大叔回到空桑,沒有休息,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揪出來在城裡給他添麻煩又逃之夭夭的同門,将人虐殺。

随後,胡茬大叔又在暗中,逐一拔掉那些對他直言不滿的眼中釘和肉中刺。

完成這一系列清理之後,胡茬大叔才休養生息了半年,暗中籌劃着奪權之計。他如今已經是長老弟子,仍有人願意為了所謂的大義對付他,若想獲得真正的安全,唯有不斷地向上攀升。

往上,再往上,成為長老,或者……成為掌門!

空桑功法的對決,要麼迂回周旋,要麼一擊斃命,而胡茬大叔與長老的較量恰恰屬于後者,兩人在深夜未動一兵一卒,全憑毒行事。

最終,胡茬大叔順理成章地坐上了空出的高位,獲得了新的傳承。

烏土木桌前,胡茬展開功法書。

被迫于夢中圍觀半年,正在房間裡閑逛的日向正道立馬腳尖一轉,站到胡茬身後。

整本功法書隻記錄兩個“忍術”,或者說是兩個毒術:

一個是以毒混入自身鮮血,遇空氣凝固,貌樣如六瓣水仙卻比金鐵更堅硬,可以用來抛投殺敵,傷者立斃的招式,名為碧血水仙;

另一個是輔助防禦性的功法,如果身體受到超過一定程度的傷害,此功法會自動治愈部分傷口,名為青蛟生骨功。

正道悄悄攥緊了手。

單憑青蛟生骨功,無論丢到外面還是丢到忍界,都能引起一波血雨腥風。

日向正道迅速将功法的姿勢與口訣記在心裡,果不其然地發現腦海中已經被刻印上這兩個功法。

他原地盤膝而坐,當場修煉起來。

等日向正道運行一遍碧血水仙,睜開眼睛,夢境已經過去了十年。

這十年中,胡茬大叔蟄伏不出,殚精竭慮,利用所有資源完善自身功法,精研毒術。他表面上與同門相安無事,實際上蟄伏于暗處,謀劃着奪權之計。

日向正道眼見無事,閉眼繼續修煉。

再次睜眼時,胡茬大叔正式登頂,數萬空桑派衆門人跪拜其下,山呼海嘯,好不震撼。

然而,美景也有不平事,整個掌門繼任大典,幾乎每個步驟都有空桑派弟子試圖襲擊這位新掌門,卻個個都被胡茬單掌按下,逐個擊殺。

飛濺的鮮血從白日流到黃昏,長長淌遍登山台階,餘下的空桑派弟子五體投地,顫抖不已,不敢仰視。

日向正道神色淡漠,平靜退出半步,讓開在腳尖流過的血水。

繼任大典持續了多久,正道就在這裡被夢境壓着看了多久。

他對此沒有一絲興趣,甚至昏昏欲睡。

又半個時辰過後,胡茬大叔正式成為空桑派掌門,從屍山血海中赢得這個傳承數百年的龐大門派。

日向正道終于微微提起來一點精力,準備接收新知識,這次夢境卻沒有提供給他更多功法。

待到所有人離開,胡茬大叔對着他招手,和顔悅色:“來,随我來。”

淩亂的額發切碎了日向正道的目光,令人無法辨識他的想法。

他一動不動。

正道不想動,夢境就壓着他動。

胡茬大叔帶着他逛遍整個空桑派。

日向正道被帶到山上,旁觀胡茬大叔欣賞了壯麗美景,璀璨星空;旁觀胡茬大叔品嘗了山珍海味,瓊脂玉露;旁觀倉庫内數不盡的财寶,學不盡的功法,用不盡的材料;旁觀胡茬左擁右抱,與天下美色共享歡愉。

見他始終不為所動,夢境甚至對他連接胡茬的通感。

在通感的影響下,身體的燥熱越燒越旺,甚至兩頰染色,眼角绯紅,熱汗順着鬓角滑落喉尖。

日向正道病态般的灰白色皮膚愈發紅潤,目光卻越來越冷,雙拳在背後攥出血來。

他冷聲道:“你,過了。”

胡茬大叔哈哈大笑:“你既有感,何苦不随我來!”

夢境的陷阱一輪又一輪,誘惑一波又一波,他雖然不清楚胡茬的目的是什麼,但直覺告訴他,在如此局面下,一旦心神失守就是萬劫不複。

查克拉随心而動,凝于喉間。

日向正道同數年前那般運氣,爆喝道:

“滾!”

刹那間,夢境如漩渦般扭曲,寸寸撕裂。

胡茬大叔的笑聲越發狂放:“小家夥,不要太倔,你我共分江山,互為知己,豈不美哉!”

……

日向正道翻身而起,右手成爪,五指堅如刀斧,猛地抓掉了來人的半掌皮肉。

“啊……!”

燭火未明,卧室内漆黑一片。

日向正道打開白眼,定睛一看,發現試圖刺殺他的居然又是一個日向族人。

他按照千枝強調的說法,沒有給這位族人留氣,随手取走毒素結晶,就将毒死的屍體丢進了化屍池。

毒室的燭火常燃,火影幽幽。

日向正道坐在桌前,捏着眉心回憶今天的夢境。

這次的夢境實在怪異,表面上是胡茬奪權和悠閑的生活,實際上卻是錢權色欲諸多陷阱,完全沒有過去那般委婉與微妙。

……奪權?

日向正道突然起身。

族内能有族人來刺殺他,說明族長的權利被稀釋;千枝不讓他出門,是已顧不得他;龍丸出事後人心浮動,隻要外出尋人就會戰力分散。

這幾天族内這麼熱鬧……是在奪權!

沒有猶豫,正道換衣出門,直奔族長宅。

*

族地主道不遠處,從小鎮逃回來的一部分族人也早已加入戰鬥。

平頭寬臉,耳下有一道手指長紅疤的日向利刃手持十數斤重的長刀,猛地将人劈翻在地。

對面撐地翻身,一邊招架一邊持續勸說道:“族長為貴族賣命,結果換來的是我們被圍追堵截,這一切真的值得嗎!”

日向利刃悶不做聲,埋頭苦打,将人徹底擊潰後捆了起來。

旁邊同樣結束戰鬥的族人對他比個大拇指。

就在此時,從林間竄出來一道黑影,将苦無狠狠刺入族人脖頸間,接着躍走。

日向利刃立馬擡腿追上,豎眉質問道:“日向久慎!你在幹什麼!同為族人,你為何殺他!”*2

日向久慎一路躲避不與他交戰。

“向貴族下跪的人,都該死!”

*

另一邊,日向千枝仍在族長宅内,一條條命令從她的口中傳出,遙控着全局的發展。

現在屋子裡除了保護千枝的白芽和好葉外,另有第三個人。

這個人雙膝跪地,背部被白芽牢牢踏住。他曾經隸屬于族長,後來成為刺殺少族長失敗的刺客,現在千枝要他成為雙方交流溝通的使者。

“你去告訴他,要殺我就多派點人來,簡直摳摳搜搜不像樣。”

日向千枝在桌後撐着下颌,俯視着甜甜笑道:“他如果不敢賭,又何必反叛呢。”

白芽松開腳,刺客踉跄起身,迅速退去。

下一刻,日向白芽的神經一凜,轉身對門口擲出一枚手裡劍。

日向好葉見白芽有反應,跟随行動躍到千枝身邊擺出戰鬥姿勢。

手裡劍剛飛到門邊,便被一隻手指穿過中心圓口,無力地旋轉幾圈後落到了對方的掌心之間。

門外月色明亮,來人立于白淨的月光之中。

看清這人是誰,白芽和好葉紛紛松了口氣。

白芽歪頭向一邊,啧舌:一點聲音都沒的,吓我一跳。

日向千枝也被正道吓了一跳,還以為真的來了什麼白芽沒法解決的大敵。

她哭笑不得:“正道哥哥怎麼來了,我們不是說好了一直在毒室嗎?”

手裡劍“咚”的一聲插進白芽腳邊的木地闆。

日向正道沒有回應千枝,而是冷聲開口問道:

“你想讓誰死。”

日向千枝臉上的笑意消失。

她借着月光認真觀察正道的表情,心中飛速計算着後者的目的。不過不看不要緊,越看,她越覺得正道的狀态不對勁。

月光清冷,銀白中帶着幽藍,可正道面色微微泛紅,像是剛經曆過劇烈運動的表現。

路上遇到敵人了?可是不該,以他的實力沒幾個人能讓他活動身體。難道是來外人了?千枝認真思索着,一點點排除自己可能忽略的問題。

忽然,她腦内白光一閃,靈機一動:

難道正道又做夢了?

再細看正道雙眸,眼中寒氣逼人,但千枝見多了貴族,輕易便在寒氣之下發現了一絲殘留的缱绻餍足之意。

她接着警覺起來——每次做完夢正道都要搞事——這次的夢做了什麼内容,内容會對正道有什麼影響,影響會推動正道做什麼事情?這個夢、這個夢,這個夢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正經夢啊……

千枝把雙手交疊,擋住下半張臉,神情嚴肅。

壞了,姨和姨夫死的早,沒人教正道怎麼面對這種事怎麼辦?正道的戀愛觀扭曲了怎麼辦?父親也不知道能不能醒得來,别說龍丸失蹤了,就算沒失蹤龍丸也不是很懂,難道這種教育也得我來?

沒人教他學壞了怎麼辦?哪天忽然有人告訴我在哪個公主床上發現正道了怎麼辦?哪天忽然被大貴族叫去因為正道誘拐了他女兒要讓日向滅族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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