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王飛跟在兩人後面,可把他委屈壞了,在家挨了媽媽的打,在學校又讓老大欺負了一頓。
“好心當成驢肝肺。”
“你那是好心辦壞事。”王帥揉了揉他沒多長的頭發,想讓他息怒。
聽着他們的對話,秦臻扶額,“你知不知道你代表我說出那樣的話,我原先的形象都毀了,毀得徹底。”
對于論壇上的那些評論,秦臻也是哭笑不得,揍了他一頓解氣後也就沒那麼在意了。
“我知道錯了嘛。下次就讓我哥寫。”
“蔣覃?”
蔣覃從花壇那面突然現身。
“我送你回去?”他挺直腰闆,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幾天不見他仍舊是渾身都散發着陽光和自信,不像她這兩天也沒睡好人都憔悴了不少。
“既然這麼巧的碰到了,那就一起回去吧。”她還是有些不适應宿舍生活,于是決定回公寓,雙休的時候再住宿舍吧。
“不巧,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嗯?什麼事?”秦臻以為他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就見他拿出了一個紙袋。
秦臻打開,裡面是現金,估摸有五六千。
“這是什麼意思?”她問。
“奧這是那個胖哥的賠款。”王飛探了個腦袋過來湊熱鬧。
秦臻狐疑的盯着他。
“我下午就想跟你說了誰讓你打我,我就忘了。”
這個王飛一直揪着她打他的事情不放,說的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頭有些心虛,“要不,我給你道個歉?”
“不不不!”
看戲的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今天中午我和王帥在網吧碰到了那個叫胖哥的,他跟我說了你和他之間的恩怨,我們就去找他要了個賠款。”蔣覃解釋着。
噢~
秦臻點頭,至于他們怎麼個要法幾人也心知肚明了。
“謝了,哪天請你們吃飯。不過王帥你最近可有點奇怪啊,跑網吧是跑的越來越勤了。”
“哥,你不會在網吧裡談戀愛吧。”王飛目光狡黠的看着他。
王帥移開他的腦袋,“沒有的事,最近不是上線新遊戲了嗎,我感覺還挺不錯的,就想着中午也有兩個小時的休息就去玩玩了。”
幾人行至到校門口,馬路上也駛來一輛豪華私家車,停在了校門口。
秦臻隻覺得有些眼熟,果然,從車上下來一位女子,身着淺色的旗袍,肩膀上還圈着一團白色的毛,妝容明豔。
秦臻快走了幾步,“詩詩姐。”
是她小學時候的玩伴,也是父親最重要的合作夥伴的的女兒。雖然她比她大五歲,但小學的時候小學和初中是建在一起的,所以她們的關系很要好,雖然也隻有那幾年。但這麼多年來兩家大大小小的合作和商業宴會,她們也就沒有斷了聯系。
楊采詩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這麼久沒見想不想我呀。”
“想。”秦臻脫口而出。
她是她最低谷的那段時間唯一陪着她關心她還照顧她的人了,小時候她們還是鄰居,她在自己家裡受了氣就會去尋找這個知心大姐姐的安慰。
“騙人,”楊采詩捏了捏她的臉,“想我最近怎麼沒見你給我發信息呀。”
“最近有點忙了。”秦臻撓了撓頭。
“原來被小臻稱為解語花的知心姐姐就是你啊。”一旁的蔣覃調侃。
“将少。”楊采詩禮貌問好,“原來她是這麼跟你們形容我的呀。”
“可不是?除了你我們可是沒有誰能走進她的心裡。”
楊采詩也是被哄得開心了,“好了不打趣你了。”
說着從包包裡拿出幾張請柬,“這個周六就是我的生日,小臻你應該沒忘記吧。”
秦臻翻開看了看,說:“怎麼會呢,詩詩姐的生日我一直都記着。”
“考慮到你還有朋友,給你多拿了幾份,一定記得來哦。”
“詩詩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去的!”王飛翻看着請柬,期待着。她和秦臻是表兄妹關系,小時候也和楊采詩玩過,因此這聲姐姐他叫的很是熟絡。
她指着秦臻手裡的請柬内容,笑着說:“而且也是我的訂婚宴哦。”
她的笑容明媚張揚,聽到這個喜訊,大家都為她開心。
秦臻送她上車,看着她露出一大截的小腿,說,“詩詩姐最近天氣變幻的快,還是要穿厚一點。”
雖然她現在穿的相比于普通人顯得要厚很多,但秦臻知道她從小就體寒,比常人更怕冷也更容易受寒,就忍不住叮囑幾句。
“知道啦怎麼和我爸一樣。好了你也快回去吧,晚點好像會下雨。”
“好,周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