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的?”傅霆用槍口指着他問。霍世傑喝着茶,沒有回答。
這是他大婚那日,傅婼靜潛進他書房偷的。要不怎麼說傅霆身邊養着一群廢物,偷這個東西根本毫不費勁。
霍世傑就這樣安然無恙地走出了司令部。那些圍在門口的人朝他湧來。“怎麼樣了霍老爺。”
“這件事情一定會有結果的。”走之前他命令下人給這些喪失了家裡主要勞動力的人一人一筆喪葬費,也算是報答這些人對他霍家的忠誠了。
傅霆坐在陳家大堂等着陳道生出來,一見面就沒什麼好臉色給他。“你膽子挺肥啊!居然敢私藏軍火!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愚蠢,老子差點就什麼都沒有了!” 他将下人遞來的茶一把拍落在地上,茶盞瞬間摔得四分五裂。
“傅司令今日前來就是來問陳某罪的?您别忘了,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這幾把槍不過就是下人們不懂事,偷藏了幾把,怎麼就至于安個私藏軍火的罪名了。”他如今财勢滔天,完全不知悔改,他還沒意識到這些錢财在權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你什麼态度?生意不想要了是吧!”兩人誰也不讓誰,一番争執後不歡而散。就在他剛要踏出院門時,陳家少爺回來了,他畢恭畢敬給傅霆問好,結果傅霆斜睨他一眼,理都沒理這個沒用的纨绔東西,直接走進了車門。剛才他爹和傅霆的争執他一字不落全聽見了。
傅霆回家路上經過一條人煙稀少的路,結果就遇上了劫匪,要是換作是王正說不定還能拼死護住他,但此刻前排的護衛已經被打的不省人事了。偏偏他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在自己身上了。隻見一些戴着黑色頭套的人把窗戶敲開,硬生生把傅霆拖了出去。
好歹傅霆是行伍出身,身高體大的,與這些人厮打了不短時間,直到有人一棍子敲上他腦袋,頓時他感到四肢無力,癱倒在地,再一醒來時就已經躺在了傅府的床上。他渾身都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躺在床上養了好幾天都沒能下床。
“少幫主。”衆人回到租界,取下頭套後居然也是鼻青臉腫的。傅婼靜沒想到就傅霆這些年作踐自己的身體,還能将一些人打成這樣。
“有勞大家了,快去上藥休息吧。”
“行。”
傅霆把家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遍,嘴裡還罵罵咧咧了好幾天。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正好他也不是一個能忍的人。陳家是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