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逍遙一沒了影子霍蘭就抱着肚子心有餘悸,那一腳如果不是被他擋了回去今天怕是不能這麼輕松地走出春風院的大門了。也是夠丢人的。希望明天起床的時候不會太痛吧。
“哈,還真是挺快的。”她聽到外面的動靜後自己小聲嘀咕着。
張逍遙一腳踏進房門時正巧她擡起頭,不偏不倚兩人對上視線。霍蘭看他一眼心裡一震,他這是跑的有多快頭發都飛了。
“娘的,跑太快絆一跤,要不是我身手了得怕是得磕破皮。”他拿出一小瓶藥膏放在霍蘭面前,之後又拿起水壺對着嘴裡猛灌了一大口,毫無疑問是累壞了。
“你的手,别動!我看一下。”霍蘭死死抓住他的手腕,手掌都被蹭紅了。她一再地告訴自己不要自我感動,不要自己想象太多,可是看到他狼狽不堪的模樣時,心理防線不攻自破。
“你幹嘛?你可别,我都快不認識你了。”她這欲言又止的樣子令張逍遙陌生,可是又被這樣的反差給捕獲,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緩和氣氛。
“你也是夠蠢的,這樣都能摔到。”在張逍遙沒有看她的一瞬間她不動聲色地擡起袖子擦幹了眼淚。
“我那不是擔心你嘛,我說下次這種事情你能不能注意一點,你們女人的腹部是最柔軟的,索性這次沒有傷到内髒,不然······哎呀,反正你下次注意點。”
“你就不罵我不自量力?上趕着去送死?”霍蘭反問。
“我幹嘛要罵你,我心疼你受傷了還差不多。他們這種人就欠收拾,我跟你說要不是今天你在場,我一定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他說着抽出自己的手,放過來握着她的手腕。
“我告訴你怎麼按摩,像這樣,用指腹或者手掌輕輕地按,直到藥膏完全不粘膩為止。知道了嗎?”他聲線溫和,摻雜着疼惜。
“嗯。那你的手掌呢?不用上藥嗎?”
“嗐,我好歹是一個男人,哪有這麼不經造。”張逍遙回答到。突然他感到手腕上一緊,整個身子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往前一拉,他被拉到霍蘭懷裡。
“你幹嘛!”
“我來看看你到底經不經得造。”張逍遙還欲張嘴說什麼卻被霍蘭活生生堵住嘴唇,許是情到濃時,張逍遙竟一時間忘了抵抗。霍蘭與他都一樣毫無這方面的經驗,親着親着牙都撞在了一起,生疼。
“我說,我這是第一次和女孩子親嘴,你就不能溫柔一點?你滾開。”吐息的間隙一過,又被重重堵上。“不能。張逍遙是你自己要招惹我的,你要是想跑你随時跑得掉,所以這事根本就不在于我怎麼想,而是你怎麼想。”
霍蘭說的倒是一點都沒錯,隻要他想他随時可以掙脫。可他隻要一使勁霍蘭就親的更兇,那種全身沸騰被人指引着的感覺簡直叫他欲罷不能,一段時間後他就一點都不想掙紮了。
“逍遙,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改名一個蘭字嗎?”她埋在張逍遙的頸窩處吻着。一說話吐出的熱氣一點不剩全打在他身上。
“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他感覺到有一雙手在他背後摸着,一寸一寸地侵蝕着他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