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得,男兒列,心卻比,男兒烈。我想要這輩子活的像木蘭一樣。世事皆如此。”
一晚過後,霍蘭睜開雙眼身旁已經空無一人。她回想起昨夜自己都幹了些什麼腦子就無比地痛。她昨晚是發什麼瘋把張逍遙給睡了,這下可是真撇不開關系了。
張逍遙并不比她難受,他躺在醫館裡屋的床榻上發呆。“你可真夠窩囊的,一開始纏着人家不放人家連搭都不搭理你。好不容易關系更進一步了吧,你奶奶的一個男人被人家給睡了!”他左思右想都覺得自己血本無虧。霍蘭這麼心狠的女人會不會睡完人就把他給甩了。
他一想,這事兒她完全做的出來。“不行不行,我得及時止損,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老子不幹了!”他心裡突然出現這種聲音。
“張大夫?”
“來了。”他一躍而起,雖然現在心情複雜,但他害怕有要救命的大事,所以還是走了出來。然而在看到來人時他馬上往回就走。要命,想什麼來什麼。霍蘭一路追過去,直接追到了裡屋。
“你躲什麼?就這麼見不得人。”
“廢話嗎你這不是,被睡的又不是你!”
“你要是不怕人聽見就再大聲點,張大夫。行了别躲了,我是來負責的。”她一個人前來就是心裡過意不去,這事情吧确實是她太沖動了。
“别别别,我可不要你負責。昨天的事情也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但是!”他提高音量。“你說說你是人嗎?你一點經驗都沒有就敢做這麼危險的事,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後面有多······痛。”說完他自己先紅了臉。
“你不讓我負責我就可以不負責嗎?我又不像你,我這個人做事從來有始有終。”她自己說這話自己都擡不起頭來,她以前從來沒和男人接觸過這些,她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能做出昨天那種壯舉也是一種天賦異禀吧。
“那你說,你打算怎麼負責?”
“我回去跟我爹說把你贅進我家。隻要我說我爹絕對不會有異議。然後禮金禮品什麼的你盡管提,我都滿足你。”
“那我要十萬兩黃金,我要一寶庫的金銀珠寶,這麼多你也給我嗎?”他一臉認真地說。
霍蘭看着他那麼認真的摸樣居然覺得有趣,“好,我答應你,我現在手裡有的我都給你做聘禮,但是可能不夠這麼多,等把你贅回家之後,我一定加倍努力,給你掙出一座座金山銀山。”
張逍遙本來就是說着玩的,但是看霍蘭的态度她顯然是認真了。“你還真信啊。我張逍遙行事從來隻知道逍遙二字。要我入贅給你?根本就不可能,你要是真想對我負責,以後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吧。”
霍蘭聽此表情十分難看。一句話都沒說就離開了醫館。本以為張逍遙真能像自己說的那樣潇潇灑灑,誰知道他半路就反悔了。在自己内心的折磨下他又和最開始那樣天天往霍蘭那裡跑,這次人家可是動真格的,不管他怎麼樣都不帶搭理他,于是就有了傅婼靜生日宴上調侃他的那一幕。
總之他求得霍蘭回心轉意的路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