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蟲道,無法bo起,這輩子連手撸刹那高潮點都無法捕捉。
耳邊又飄來了議論聲,蟲聲鼎沸,揮之不去,紮根見底。
雌蟲擠眉弄眼,嘲諷意味深長:“果然,廢物什麼時候都是廢物。”
其中最大的聲音來源于蔺希的前桌。
拉長的冷哼,不屑,費了老鼻子勁兒發出了一聲“mer”。
七嘴八舌的讨論。
“活着就是浪費公共資源,居然連生育能力都沒有。”
“我要是他,根本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早點死了算了。”
那蟲如同一個鬥志昂揚的戰勝一切的紅冠紫尾大公雞:“這家夥就是被蟲神遺棄的下等品,連孕囊天啊,都發育不完全,再好的配件給他都白瞎。”
長得白有什麼用,廢物,垃圾。
他對之前被吓到懷恨在心,如果不是軍校不允許私下鬥毆,任何問題的解決途徑都要通過決鬥台,絕不可能如此輕易放過蔺希。
蔺希嘴角微小的上浮,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微笑,與其撞了個滿懷。
大公雞傲視群雄的胸脯一顫,漫不經心後迎來了鋪天蓋地的冷意,他杵得牙龈打了兩個冷顫,低下腦袋。
教室成了一個批鬥場,蟲族是個極度好戰的種族,身體60%流淌着戰鬥血液,絕對的慕強,這種風氣在科爾星更明顯。
蔺希掏了掏耳朵,直接忽視了個遍。
論身體構造他确實和雌蟲不同,真到舍棄部分節操時刻,他不是趨于人下那方。
他不把能生孩子當成榮耀象征。
他的腦袋很正常。
無孔不入的議論,小黃雞都憋屈了:【大佬,您就這麼放縱他們诽謗您?】
想不通平時對它吝啬,說了一點錯話都得挨上兩拳,對上這些蟲卻過分溫柔大方。
嫉妒使雞面目全非。
【那咋辦,沖出去把他們都殺咯?】
系統嘴一歪,隻有核桃大小腦子飛速運轉,如同一台高密度計算機:【倒也不必如此,不瞞您說,我有一良計,不知當講不當講。】
系統就像一條長期蟄伏在人體的蛔蟲,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到身體痛癢處交替輪換,按耐不住想冒頭的心。
蔺希:【願聞其詳。】
小黃雞陰恻恻,充滿攻擊性道:【我覺得,您的計劃存在不合理的地方,直接沖出去容易被圍攻。】
【我們可以逐個擊破,正好系統空間有化屍水販賣,絕對居家必備,殺人越貨好物,一份價格相當劃算。】
一道振聾發聩的雞笑聲,
【桀桀桀……殺咯,都殺咯。】
蔺希扶額,系統這個精神狀态:【你要不先去看看心理醫生。】
【識海不是法外之地。】
【太變态是會被……rbq。】
【你應該多向我學習學習,海納百川有容乃大。要有容耐别人犯錯的氣度。】
蔺希真不理解,他如此善良大度,怎麼會有這麼個锱铢必較的系統。
【殺人是不可以的,但是我們可以超度他們。目的是送他們去西天,見一名叫佛祖的大能,重新改過自新。】
小黃雞“桀桀桀”卡住了,作為優秀的成長系統,跟随宿主成長,實時分析宿主的性格調整适合的應對措施。
西天是哪裡?佛祖又是誰???
他的宿主竟如此正義!!!!
小黃雞核桃的機械腦子運轉到冒煙,思考出最終結論,人是個多變物種,其中以它的宿主更甚。
人性複雜程度SS+,待分析,待學習。
它躲在陰暗的角落裡,默默觀察。伺機而動。
伊萬一個重拳砸下,桌子“哐哐”響,蘭斯眉頭一挑,那聲“肅靜”沒落下,四周已經靜谧住了。
雌蟲像個正義勇士,面紅耳赤,嗓子放到最大音量,桌尾的聾子都輕而易舉能聽見他的聲音:“行了,都bb什麼,艾倫·希是垃圾,你們也沒好到哪裡去。”
“有時間口水亂噴,不如想想怎麼提高課業成績,拿了三個D等,一個B等,自傲的資本難不成是比誰口水噴的多,要真這麼簡單,還學習什麼?”
一雌蟲被伊萬發言哧到,他小聲嘟哝:“開始帶頭欺負的最起勁的不就是你嗎,假仁假義算個什麼東西?”
伊萬不止一次公開表示對艾倫·希的不滿,班級裡少有的優等生,坐擁無數小弟,各個都是善解人意解語花。
捧高踩低,做多了,自然而然習慣了。
沒蟲認為欺辱艾倫·希是錯事。
可憐蟲餘生難得發光發熱的機會,出了社會誰能注意這個廢物,他們給予高度關注度怎麼能算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