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初嶼眼神迷離地看着她,帶着直達人心蠱惑,他的漂亮是非常直接的,有些人或許要靠氣質加持,可他卻非常直觀地讓人感到驚歎。
“小池,你摸摸我好不好。”
“你又在發什麼騷!趕緊穿上衣服出去了!”
薄初嶼輕輕地側過臉去,他的右臉比較好看,“可是,我現在渾身沒有力氣。”
“裝什麼?!再廢話我就給你錄像,發給你爸!”
他的呼吸也是淺淺的,“那你把我拍好看點,我留作紀念。”
薄桑池看着地上的皮帶,還想抽他。
她粗魯地扯過他的襯衫,往他身上套,“再發騷,我就把你下面踹廢了。”
薄初嶼不敢再吭聲,他像個精緻的洋娃娃一樣靠在牆角,長腿随意屈着,任由薄桑池給他穿衣服。
薄桑池給他一顆顆扣上扣子,扣到了最下面一顆,手肘不小心觸碰到了他的下面,他悶哼一聲。
西褲中間鼓鼓囊囊一團,又繼續變大的趨勢,尺寸非常可觀。
甚至在她的注視下,更積極地高昂着頭。
薄桑池嘲諷地說,“這麼容易起反應,真是賤。”
薄初嶼輕輕地喘息,“沒有。隻有見到你才會這樣。”
薄桑池沉了臉,“你不會還把我當作意/淫對象了吧?”
薄初嶼扯開了嘴角,“你猜對了。”
薄桑池扇了他下面一巴掌,卻又被隔着西褲依舊滾燙的溫度驚到。
破碎的呻吟終于長長地溢出。
薄初嶼自己扯好了領帶,他擡眼望着薄桑池,眼裡滿是哀求,“小池,我求你了,你用高跟鞋踩我那裡好不好?”
薄桑池一臉“你瘋了的”的表情,“你這是什麼變态要求,真踩廢了怎麼辦!”
他斷斷續續地說,“不……不會的,我會告訴你力度。”
薄桑池還是接受不了他這個變态愛好,這麼多年他到底經曆了什麼,以前他是有病,但也不至于病成這樣。
而且他現在還有回光返照的趨勢。
“求你了。”他的聲音破碎。
薄桑池冷漠地說,“不行。”
他眼中滿是不解,“為什麼?以前你不是會幫我的嗎?”
薄桑池突然想起了以前一些細碎的片段,臉上泛起了點點紅暈,“現在不一樣,你現在明顯是對我施暴上瘾了。”
薄初嶼仰着頭,頭上出現了細密的汗水,下腹難受得不得了。
他憋得太久了。這種自然的沖動他已經很少感受到了,他甚至以為自己是性冷淡。
可一旦來了,就如同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他靠在牆角,眼中滿是欲望,他不敢拉下褲子拉鍊,釋放出自己猙獰的欲望,因為這是對神明的亵渎。
薄桑池就這麼站在那裡,下巴微擡,冷漠地看着他自/渎。
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
他一向高傲,從來不肯暴露自己的弱點,善于掩飾自己的情緒。就算對某個人再不滿,也會在表面功夫上做得極緻。在同齡人面前,他一直都是最成熟穩重的那個。
可現在,他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甚至不敢看她,手裡用着狠勁,卻憋着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頂上的光輕柔地打在薄桑池臉上,她似乎帶着一絲神性,眼神逐漸悲憫。
時間持續的很長,卻又好像很短。
“夠了!”她說。
薄初嶼手下不停。
薄桑池抓住了他的手,“我說夠了!你沒聽到嗎?!你是想把自己弄殘廢嗎?!”
薄初嶼的眼角滑過了淚水,“可我忍不住。對不起,我真的沒辦法控制自己了。”
薄桑池震驚地看着他,她第一次見他哭,就算以前最難受的時候,他隻會轉過身去壓抑着自己顫抖的肩膀,絕不肯讓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她的眼前。
薄桑池狠狠地扯過他已經打好的領帶,“跟我出來!”
她打開了門大步走了出去,薄初嶼高大的身體被迫屈在她身邊。光大片地打在他身上,巨大的鏡子照出了他的狼狽,衣領歪斜,上面的幾顆扣子沒有扣好,平時一絲不苟的發型也是淩亂的。
一瞬間,他有點瑟縮。他看到了自己的醜陋,欲望,還有不堪。
可他的眼中為什麼含着興奮呢。
薄桑池松開他的領帶,她深吸了口氣,下定決心般回過身“啪”地關上了衛生間的大門,然後反鎖。頭頂的燈似乎在晃動,眼中的水汽遮住了他的眼睛。
薄桑池見不得他這個樣子,她走過去用力掰過他的臉,他再一次直視鏡中的自己。兩人靠得極近,感受着彼此的體溫。
兩人的視線膠着在鏡中的對方身上,何嘗不是另一種對視呢,甚至更暧昧。
他喜歡這樣。
“好好看着自己。”她隻說了這麼一句。
他溫順地靠在大理石洗手台上,身體敞開,手撐在台面上,他輕輕地回過頭去,他想更細緻看到自己是怎樣在她的腳下臣服,洩出。
還有那雙清冷的眼睛又帶有怎樣的情緒呢。
他吃吃地笑了。
她就是老天給他量身定制的愛人,完美無暇,宛若神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