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
機場。
季禮身着黑色風衣,邁着大步,一隻手拉着行李箱,一隻手拿着電話和父母說,已經平安到了。
他邊走邊說,出了機場門直接被紀訟一個上身招呼着了。
季禮身形一歪,差點摔倒,手機直接脫手飛出去,背對着他們。
紀訟趕緊扶着人,撿起一旁的手機,拍了他一下,“這身子骨還是這麼弱啊?”
季禮斜了他一眼,“你怎麼不說,你的噸數又上升了。”
“紮心。”
紀訟捧心譴責他。
“收起吧啊,怎麼沒帶小家夥一起來?”
季禮随口問着。
此處小家夥,是紀訟的剛滿兩歲的兒子。
平時,紀訟和季禮聯系,他兒子總是出鏡。久而久之,他也就認識季禮了,總是流着口水,“叔叔,叔叔”的喊着
“他?在家睡覺呢。昨天還嚷嚷着來接你。對你比我這個親爸還親熱。”
紀訟吃錯說着。
“你和他計較什麼,對了,她怎麼樣?”
季禮不留痕迹地問着。
“誰啊?”
紀訟故意逗他。
季禮迷起眼,聲音冷嗖嗖地,“紀訟,你該不會是要在我第一天回來就想破壞兄弟情義吧。”
“哎呀”,紀訟拉過季禮的行李箱,哥兩好的攬過他的肩,“最近周述有個追求者,和你比起來,也算不錯。但是她沒答應。那人現在還在追着。”
“你要追,就要快點了。省的到時候哭都來不及,還是我舒坦,孩子老婆炕頭熱!”
紀訟賤嗖嗖地炫耀着自己。
一個冷不防,他被季禮踢了一腳。
“閉嘴。”
季禮沉着臉往前走。
紀訟捂着屁股跟着,想着,這腳踢的真疼啊!還要拿行李,我太慘了吧。
這幾天,季禮訂了個酒店住着,就在周述工作的附近。
他從紀訟那打聽到周述工作的地方後,就直接在附近找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