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這兩隻鬼應該是合起來攻擊的。”她躲開一個彩球,“我去找矢琶羽!”
“好,我會撐住的!”炭治郎的回複很幹脆。
幾個閃避離開彩球的攻擊範圍,祢生一腳踏上房子外面的櫻花樹枝。
畢竟在高處才能看得清楚,才能幫忙啊。
果然,幾個踏步之後她就看到了在花枝之間的矢琶羽。
……
祢生被箭矢的力量打到地面上。
這惡心玩意眼睛怎麼不長臉上長手上啊!
還說自己是髒丫頭,怎麼不說它長得和異形一樣!
祢生現在很火大,迅速躲避着箭矢。
這玩意無法切斷,也不會在自己避開之後消失,甚至會轉移方向繼續攻過來。
相當難纏。
就像是韌性極好的布料一樣。
等等,祢生想到了什麼。
既然是無法切斷的布料,那麼自己改變它的攻擊方向不就行了。
她轉轉手裡的刀柄,金色的眼睛露出一絲笑意。
畢竟自己可是用重刀的啊!
“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
把所有的箭矢包裹進水流,祢生舉刀劈到矢琶羽身上。
鬼的身體被打碎,它迅速開始恢複。
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身體因為慣性向後旋轉,借助這股力量,祢生再次發動呼吸法,“一之型,水面斬!”
轉了一圈橫刀切下了矢琶羽的腦袋。
鬼的身體開始消失,她往回去支援炭治郎。
水之呼吸的攻擊多變,可能和流水相關,所以非常靈活。但是相應的,力度并不夠。
剛才對矢琶羽的攻擊就借助了它自己的力量和一部分的慣性。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不夠強的原因。
但顯然,水之呼吸和祢生使用重刀的攻擊方式不太相符,她想要學習更加猛烈的呼吸法。
跑到位置時,祢生一雙眼睛睜大。
那名叫朱紗丸的鬼從嘴和軀幹裡長出巨大怪異的鬼手。
不對。
與其說是長出來,不如說是從另一個空間穿透了朱紗丸的身體。
緊接着,最粗壯的那隻手往下覆蓋了朱紗丸的腦袋。
祢生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閉上了眼睛,沒有再看。
耳朵裡有腦漿迸開的聲音,鼻子裡有非常濃郁的血腥味。
“可以睜眼了,姐姐。”炭治郎已經走了過來,祢生睜眼,他的表情也不太好。
珠世走過來蹲下,拿起針管抽出了一管血。
“鬼舞辻的詛咒,隻要是暴露他信息的鬼,都會是這樣的下場。”她的眼睛裡流露出悲哀。
*
祢生和炭治郎離開了淺草。
她手裡拿着珠世給她的特制針管,像一把小刀。
“擁有大量鬼舞辻血液的鬼,收集他們的血液。”把針管對準陽光,能看到中心的管,“我們會不會被鬼殺隊除名啊。”
祢生笑着去看旁邊的炭治郎。
滿意的地看着弟弟陷入了思考,祢生轉過頭:“沒關系的,我在鬼殺隊有人哦。”
一路以來的最大目标有了頭緒,她也放松下來,起了逗弄的心思。
“姐姐,你又在逗我。”炭治郎想通祢生在胡說八道,很無奈。
兩姐弟就這樣說說笑笑往前走。
“我好像知道他為什麼要我們來淺草了。”珠世将收集了祢豆子血液的試管小心收好。
愈史郎疑惑地看過來,“不是他妹妹的血液格外特殊嗎?”
珠世好像是回想到什麼,“不,是耳飾。”
耳飾有什麼特别的,愈史郎想要再問,但是她已經把箱子收好準備離開。
“有些東西在變化。”珠世的眼睛裡凝聚起對未來的期待,“我有預感,鬼舞辻的死期馬上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