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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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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耕在永宜帝遇刺中提前結束了,驚魂未定的永宜帝被一路護送了皇宮,等他到皇宮,在泰極殿握着李知淮的手,以及李知淮擔憂的神情中下旨徹查行刺一案,并讓太醫院的太醫們去裕□□給顧寒診治。

梅園的卧房外頭,夏霁急得站在原地皺着眉用力握着拳,胸口過大的起伏也能看出他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懸着心等在門口,夏霁一直在盯着那緊閉的房門。

下一秒門被推開,沈鶴和顧青在幾位老大人的簇擁下走出來,兩人都面色凝重,口中還在不斷地往外蹦着些草藥的名字和用量。

“怎麼樣了?”夏霁的話調是和他面色不符的平靜,像是暴風雨前的虛假平靜,讓人害怕。

老大人們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最後還是沈鶴解的圓,他讓其他人先回去複命,自己和顧青留在裕王府商讨對策。

“王爺,下官先問一句,梅公子的藥劑最近有服用嗎?”沈鶴發問的聲音很穩,無端地讓夏霁稍放下心,他答道:“都有按時服用,而且最近一直有在練功,去皇莊的那段時間他的精神頭很好。”

顧青聽了回答,一隻手搭在随身的藥箱上輕扣着,眼神平視前方好似在思考。沈鶴則是作了一個安撫的動作,小心開口:“現在情況不容樂觀,那些刺客的血霧中帶有毒性,旁人一觸則直接喪命,而公子體内的越冬卻為公子吊着命。”

“兩虎相争,”顧青開口補充完沈鶴的話,“現在情況不明朗,我們現在無法同時解開兩種毒,但能确定是黑巫的巫毒。殿下,下官知道你一月前已派人去尋,但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裡。”

夏霁感到有些無力,他閉上眼輕聲說:“本王會加派人手去找,不過在此期間還是要拜托二位了。”

說完就向兩人行禮,但沒做全,因為沈鶴托住了他的手臂,不着調地說:“哎呀,弟婿這就客氣了,梅公子是春山的弟弟,那就是我沈某人的弟弟,自然是要全力以赴的,哎呦。”

顧青怕沈鶴刺激到夏霁,趕緊拍了下沈鶴的頭,并出聲制止他:“沈丹清,你夠了。”接着又轉向夏霁,想着穩住對方的情緒,卻被園外的一個聲音打斷。

“奉無承運,皇帝敕曰,錦衣衛副指揮使衛冶因着耕遇刺時防衛不及,驚擾聖駕,緻十死一傷,故撤去副指揮使一職,交由刑部、大理寺、錦衣衛以及裕王共同審理,且命錦衣指揮使錢四主辦行刺案,大理寺卿為協理之一,欽此。”

墨書公公将聖旨對折,輕放在跪着的錢四手中,笑着說:“起來幹活吧錢指揮使,陛下的意思很明白,要指揮使您抓出真兇和叛徒,給梅叁義士以及死去的錦衣衛們一個交代。”

錢四站起身,拿着聖旨冷聲說:“微臣接旨,定不負聖上期望。”

墨書傳完旨也不久留,婉拒了錦衣衛的好意,帶着人離開了。隻剩下錢四帶着人站在原地,底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該怎麼辦。

湯束湊上去在錢回旁邊悄聲說:“指揮使,要不我們就在這兒等裕王吧,刺客都死了也查不出什麼。雖說現在有個衛冶在诏獄待審,但是沒有大理寺寺卿一起,按規矩是不能單獨問的。”

“你知道為什麼剛剛那個公公提了叛徒二字?”錢四拈量着手中的聖旨,絲毫不把那玩意放在眼裡:“你要明白,叛徒就可能是衛冶。所以先把當時在場的錦衣衛先看着,問一下當時的情況。”

湯束擡手向後掃了下,其餘的人就下去辦事了,但他還是有些疑惑:“陛下是怎麼知道衛冶是叛徒的?”

“我是說可能,畢竟這次春耕的防守是陛下和衛冶安排的,現在出了問題,放了刺客進來,”錢四将聖旨抛給湯束,“那除非是陛下瘋了不要命,否則唯一有問題的就隻有衛冶。更何況這次還把裕王的人牽扯進來就算最後沒有結果,裕王那邊也得給個交代。”

湯束面有讪色:“可傷的畢竟是那位,以那位的身子,裕王不得急死,那還會過來嗎?”

“會,這件事孰輕孰重裙王分得清。”錢四聽到了門口的動靜,擡了擡下巴示意湯束看:“這不就來了嘛。”

湯束眨巴了下眼睛,看見衣袖紛飛氣勢洶洶走過來的夏霁,尤其是那張難看的臉色,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夏霁走近錢四,擺手讓錢四不用多禮,開門見山地說:“衛冶在哪?帶本王去見他。”

“回王爺,人現在在诏獄。”錢四剛要側身帶路就被門外的聲音打斷了:“王爺何必着急,按規矩應該是兩位主審官在場才能提審。”

夏霁轉身看門外進來的老人,正是大理寺寺卿喬益和新上任的少卿遊榆。夏霁冷笑一聲:“那還請喬大人快些走,要是年紀大走不動,那就别怪本王讓人擡着大人下獄了。”

這話在喬益聽來其實很惡毒,畢竟隻有犯人才會下诏獄。所以喬益用力甩了下衣袖,快步朝诏獄走去,錢四隻能趕緊領着裕王去衛冶所在的牢房。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受刑的衛冶的慘叫聲在牢獄上空回蕩:“放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放了我。”

喬益拎着那張記滿了衛冶的胡言亂語的供詞,不滿道:“用刑已經有了一個時辰了,衛大人你說你不知道,您要是把這身硬骨用在那幫刺客身上,也不緻于淪落今天這個下場。”

“哈,哈哈,淪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姓喬的老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說老子。”衛冶瘋癫地笑起來,喬益吹胡子瞪眼,用力一拍桌子大喊道:“你怎敢胡亂攀咬老夫,簡直不知悔改。”

“老師——”

“行了。”夏霁打斷二人,冷聲說道:“衛大人您現在要明确一件事,無論您今天交不交待,您都已經是陛下心中的叛徒,現在說出來,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衛冶又轉過去怪異地盯着夏霁,幽幽地說:“裕王殿下,您是知道我是張尚書推舉上來的,難道不是您在排除己嗎?再說了,我都已經是叛徒了,還怕什麼皮肉之苦呢?”

夏霁沒管他的激将法,而是直接從寬盆中抽出紅形彤的鐵烙,對着衛冶的腰側用力的壓下去,一邊不斷地轉動鐵烙,讓其照顧到能照顧到的所有皮肉,他的威脅在焦糊味讓人膽戰。

“行啊,既然衛大人死豬不怕開水燙,那本王覺得今天的審問也沒不要繼續下去了。”夏霁盯着衛冶因為疼痛而猙獰扭曲的臉,眼中閃過一絲報複的快意。他将沒用的鐵烙扔回炭盆,轉過身微笑着對喬益和善地說:“依本王來看,今天怕是問不出什麼了,不如我們先回去找找其他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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