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确:“……”
他為什麼要安慰楊時安?他真是閑的。
“今晚不咬腺體了,我們換個方法好不好?”楊時安在他耳邊說。
耳朵癢癢的,吳确難得好脾氣地說:“什麼方法?”
剛剛撫摸脖頸的手掌緩緩移動,直到摸上吳确小腹,手掌停了下來,開始又揉又摸,帶着些許挑逗和安撫。
“你别亂動……”吳确開始微微掙紮。
他感覺小腹随着自己的信息素跳動幾下。
“我可以到你身體深處,信息素會比腺體注入更充盈,不會像咬腺體一樣那麼痛,你也會更舒服。”
吳确:“……”更不妙了。
楊時安輕笑一聲,手放在他腰間按揉有些扭到的地方,繼續說:“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可能不記得了,是不是自己也不知道能有這麼多碰不得的地方?”
“你别說了……!”吳确耳根逐漸升溫,聯想能力強大也不是什麼好事。
昨晚他的感覺就像腰間的癢癢肉被輕輕來回擦過一樣。
自己當時怎麼哭喊的,他都記得。
撩撥完楊時安又開始問:“做嗎?”
吳确忍不了了,一把推開,趁自己還沒那麼想做,惱火道:“你他媽怎麼那麼讨厭?我還要幹活!現在沒功夫跟你扯這些!”
楊時安還沒等漏出受傷的表情,就聽見吳确接着說:“你等我把曲子交接完再說。”
楊時安拿着衣服準備去洗澡,隻留下吳确聽着浴室的水流聲,感受到身體異常噌地彈起,耳朵通紅,趁楊時安還沒出來,打開電腦用工作麻痹自己。
等到楊時安穿着浴袍頭發擦半幹過來抱住他時,注意力真的很難完全集中。
紅酒味道變得更加醇厚,讓吳确口幹舌燥。
吳确覺得,這一定是發情期的問題。
“為什麼會不安?”楊時安斜挂在他身上,就像馬上要侍奉皇上的愛妃般,溫柔問道。
兩人之間氣溫升騰,吳确很難想象楊時安竟然在這個氣氛中問他正事。
“盛忻也被邀請了。”吳确終于停下手上的事情,“我覺得我沒有大度到原諒他做得起那些事情。”
“你想去嗎?”
吳确擡頭,沉默後終于繼續說下去:“這不是我想不想去的問題,他後來轉學了,學籍也轉了,沒有什麼突出的成績,為什麼會邀請他?”
“之前怎麼沒去,為什麼偏偏邀請我的這一年他也跟着來了?”
都是些什麼爛人爛事……
吳确心裡被堵得死死的,這口氣一直順不下去,說出口反而讓不解和害怕的情緒更加洶湧。
手上的溫度拉他回過神,楊時安握住了他的手,輕緩的力度随着安撫信息素一起撫慰他。
楊時安知道吳确顧慮重重,壓力和動力一同在他身上,信息素也變得紊亂不堪。
“我們陪着你。”楊時安說。
吳确盯着他,又不說話了。
楊時安手上撫過他耳釘上的流蘇,笑得柔和,故意說:“我貼身陪着你,行不行?”
吳确立馬眉頭緊皺,看着嫌棄,但是已經恢複到了平時的松弛狀态。
楊時安皮笑肉不笑的觀察幾秒,見他真的放松下來,也就不再逗他了,難得隻是抱了他一下,摸摸吳确被他養的發絲都反着健康光澤的頭發,起身:“不打擾你了,我也去工作了。”
電腦的聲音被關掉了,吳确沒理他,看着屏幕上不斷彈出新消息的尤裡安,最後一條在說:【确定改完了?】
【改完了,交給你了。】
這句話快速發出去的一瞬間,吳确呼出一口氣。
他下床走向浴室,先自己解決探索了一下,出來直奔楊時安的房間。
楊時安家裡最大的房間被他霸占了,搞得楊時安有點像落魄霸總。
現在落魄霸總被口幹舌燥的吳确從背後偷襲撲倒。
“這是要幹什麼?”楊時安順從躺在床上,精緻的五官配上特别真摯的笑容,就像天使降臨。
吳确咬牙,借着床頭落地燈的光線摸上他的浴袍帶子:“要你給我當玩具。”
嘴上硬氣,摸上浴袍帶子他遲遲不解開,楊時安索性也不着急了,托起坐在自己身上的omega,捏一把手下的柔軟:“不是要給你當玩具嗎?怎麼不繼續了?”
光線充足,吳确現在慶幸自己沒戴眼鏡,還能夠勉強繼續下去。
手下的觸感再配上模糊的視線,吳确感覺自己心髒跳得太過猛烈,真的有點受不住了。
見身上的omega還是遲遲沒有接下來的動作,楊時安接着說:“我想到你身體的最深處,那樣你會緊緊抱住我,腳踝的蝴蝶也跟着顫抖。”
“還記得嗎?你——”
“閉嘴,記得。”
吳确忍不住了,信息素也跟着一下卸出,薄荷的草木清香讓人沉醉,他伸手把唯一的光源關掉,附身親上去。
柔軟的觸感和水聲好像是他現在唯一能接受的主動了。
楊時安雙手捧上愛人的臉頰,滾燙的溫度連同他的心一起,被沉沒在這意亂情迷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