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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一刻,烏丸沙耶和工藤新一互道晚安後關上了自己卧室的房門。
按照約定,他們都不會鎖門,這樣如果對方有什麼不測,另一個人隻用花費不到五秒的時間就可以趕到。
不僅如此,兩人臨時還約定各自在枕頭下藏一把刀,也算是一種預防措施。
這樣至少今晚可以安全度過吧?烏丸沙耶坐在床邊心想,而她另一邊是兩根蠟燭,昏黃的光充滿房間,帶來些許安全感。
她擡手看了眼手表,才九點半,絲毫不困。
不如趁這時間看一圈房間?沒準能有什麼關于神結咲的新發現。
嗯,可行。
于是她又從床邊站起來,拿着手機圍着卧室轉了一整圈。
床頭、書桌、書櫃、陽台……外面正暗着,路燈熄滅,狂風暴雨被窗戶阻隔着,烏丸沙耶草草轉了一圈就回到房間,打開僅剩下的衣櫃。
神結咲的穿衣風格和烏丸沙耶有些像,都是簡單但設計合适、材質舒服的高檔貨。
她簡單看了看,略滿意地點點頭,正打算關上櫃子門時,餘光卻瞥見旁邊有一塊稍微凸出來的、類似于牆壁插座的方型凸起。
可衣櫃裡怎麼會有插座?
烏丸沙耶一頓,小心地朝那裡摸去。
然而就是這麼一摸,那塊方型凸起忽然一亮,周邊藍色的機械經絡連起,在她猛的收回手時已經響道——
“指紋正确。”
随即原本普通的衣櫃赫然開始變化,衣服往兩邊收去,原本的櫃壁打開,燈光随之亮起,竟然露出一間約莫五平方的無窗房間!
烏丸沙耶:“?!”
她發現了什麼?!
她發現了一間有獨立電路、連接着獨立發電機的密室!
“瘋了吧……”烏丸沙耶喃喃,“這神結咲是個什麼家夥?”
指紋解鎖的密室……這種東西怎麼看都不是普通人家會有的吧?!
更不要說整間密室牆壁都貼滿了照片、報紙和密密麻麻自己寫下的紙張。
烏丸沙耶下意識想叫工藤新一,但她後撤一步,餘光就瞥見旁邊牆壁上一張少年的照片。他笑容悠哉,眉眼輕松,容貌是她喜歡的類型,湛藍色的眼眸澄澈如寶石。
是……工藤新一。
不僅這一張,它連續着占據了幾乎半面牆——踢足球的、破案的、吃飯的、上課的……全部都是工藤新一,簡直堪稱“工藤新一生活一覽”。
烏丸沙耶呼吸一窒,眼睑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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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1977年5月4日生[1],帝丹高中1年(b)班學生,獨自居住于米花町2丁目21番地。父親工藤優作,母親工藤(藤峰)有希子,均居住于美國……】
照片旁邊貼着簡單的資料,烏丸沙耶浏覽下來,緊接着看到了另一個名字。
【安室透,代号波本,組織骨幹,開白色馬自達RX-7 FD3S,車牌号“新宿 330 73-10”,配木倉H&K·P7M8[2]……】
【克裡絲·溫亞德,代号貝爾摩得,組織骨幹,沒見過,疑似“boss的女人”……】
【琴酒,組織骨幹,沒見過,直接受boss命令,收拾組織叛徒的清道夫……】
【朗姆,組織二把手,沒見過……】
……
每個人都有對應的照片,隻有boss沒有。
最後還有這些人的指向圖,“甘露”單箭頭學習于“波本”,兩人雙箭頭合作,“波本”和“甘露”單箭頭調查于“工藤新一”,“波本”“甘露”“貝爾摩得”“琴酒”“朗姆”單箭頭聽命于“boss”,而“甘露”單箭頭目的取代于“安室透”,還單箭頭想要直系聽命于boss……
烏丸沙耶:“……”
她想起離開咖啡廳前,安室透與她擦身而過時留下的那句“交給你了,甘露”,此刻豁然開朗,真相大白。
原來神結咲和安室透不僅是咖啡廳同事,還是什麼秘密組織的同事,這次合作的目的就是“監視工藤新一”。
不僅如此,“甘露”神結咲還野心勃勃地想要取代安室透成為組織骨幹,甚至直接聽命于boss……怎麼說呢,還挺有事業心。
所以這到底是個什麼組織?專門以酒作為代号?
烏丸沙耶眯了眯眼,将牆上這部分浏覽過去,旁邊還剩下從報紙上剪下的一塊一塊資訊。
……
【北海道碎屍案:兇手川北道一殘害妻子川北林美,将其砍去四肢,鹽巴浸泡并火上炙烤。】
旁邊是神結咲親筆附注:「川北林美,父親是組織成員(不知情),無代号,已亡。」
……
【東京遊樂園案:兇手高橋光木倉殺森田秋乃,并掃射廣場遊客。】
附注:「森田秋乃,母親是組織成員(知情),代号安德蔔格,已亡。」
……
【東京博物館爆炸案:兇手山田洋一殺害平宮美惠,将炸彈綁其腿部。】
附注:「平宮美惠,父親是組織成員(不知情),無代号,已亡。」
……
【東京浴室殺女案:兇手鶴山川茜勒死并刺殺女兒鶴山奈奈子】
附注:「鶴山奈奈子,父親是組織成員(知情),代号烏佐,已亡。」
……
窗外暴雨如注,陰風陣陣。
房間裡,每看下來一個字,烏丸沙耶的心就涼了一點。
這些名字和死法……她再熟悉不過了。
雖然隻收集出不到十起近幾年的案件,但已經非常明了——都是她所經曆的。
每一刀每一木倉都傷在她身上,平鋪直述的文字背後是她血淋淋的死亡,重複着輪回,她以為全部是偶然,卻不想在此刻被一個名叫神結咲的少女總結出了規律。
總結附注:
「組織已亡成員的家屬,有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八的概率會因為意外(已确認與組織無關)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