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兒,還記得我教你怎麼布陣的嗎?”白甯天正跟其他人一起牽制住這條蛇,讓更多人安全離開。
“當然記得師傅,現在就讓徒兒來給您露兩手!”白熾将四個桃核抛到蛇的上方,然後雙手交叉放于胸前,做了師傅曾經教自己的手勢,嘴裡念着幾句咒語。
下一秒,四個桃核分開盤旋着,下方出現一個粉色的法陣,法陣上循複着各種各樣的咒語。
白熾手往下一壓,法陣就将蛇全部罩了進去。
白熾壓了幾秒這蛇都沒有動靜,還以為是被制住了。
結果那蛇突然直立起來,沖白熾亮出散發紅光的眼睛和尖利的獠牙,“嘶嘶”聲威脅着白熾。
“不是,這陣法怎麼對它沒有效?”白熾大驚道,“這可是我練習好久的!”
那蛇張着血盆大口往白熾襲來,白熾飛快退站到地上。
心有餘悸的看着這條大蟒蛇。
這蛇根本不給人喘息的機會,又很快張着嘴咬過來。
白熾罵罵咧咧的躲開,蛇依舊緊追他不放,白熾隻能趕緊躲開。
兩方較勁了半天,白熾精疲力盡,扶着旁邊的牆壁急劇喘息着,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音如擂鼓般砸在耳邊,刺激着白熾緊張的神經。
“這蛇怎麼老追着白熾,是不是白熾哪裡惹到它了?”有人問。
“可能是人品太差吧。”孔俞冷冷道。
“估計是剛剛葉兒想要封印它讓它受了刺激,畢竟剛從封印中解除,自然不想再被人束縛。”明禮說。
夜淩空在旁邊看着這蛇追着白熾,雖然表面上也幫着忙,但是心裡卻想着這蛇的威力還是不夠大,這麼半天都沒傷到那小子一根汗毛。
不過他也覺得奇怪,這蛇平時是被封印在南阙的,如今突然出現在這兒,怎麼想都不對勁。
還有其他那些被封印的東西呢,有沒有出來?
在這時,又有人大喊大叫道:“綿軟八角蟲!它怎麼也出來了!”
衆人循聲望去,一條比這蛇還大還惡心的綠色蟲子正在地上蠕動着,身後拖出一道綠色刺鼻漿液。
“這玩意兒也太惡心了吧!怎麼跑到這來的!媽的!”有人忍不住破口大罵,被那綠色漿液刺激得眉頭緊皺。
這時,蛇一個擺尾,剛剛被那蟲子吸引的注意力又集中過來,有幾人被鏟飛出去,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由于蟲子的加入,在場衆人臉色都很難看,剛剛對付一條蛇都如此棘手,如今更甚。
“啊啊啊啊啊啊啊!”蟲子後面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
“小心!這漿液有毒!快避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人皮膚接觸到了那綠色漿液,立刻就開始破口潰爛,疼痛難忍,那幾人的慘叫更是讓衆人心裡一懼。
白熾被大蟒蛇追得又惱火又害怕,使出各種各樣的招數都沒用。
“這玩意兒是不是有什麼護盾加身啊!怎麼我們在這兒打了半天都沒對它造成什麼傷害?!”白随又一劍砍在蛇身上,但那玩意兒像感覺不到痛似的,依舊在瘋狂攻擊人。
天伏跟青穹的幾人不甚被它咬了一口,都中了毒,嘴唇慘白慘白的,身體也綿軟無力,要是不及時拖開,很有可能下一秒就進對方腹中了。
“今天這兩個東西出現得太奇怪了。”燕澤說,然後用力一揮鞭向那綿軟八角蟲砸去,蟲身上被打出一條印子,漿液四面八方的飛洩而出。
“廢話!肯定是有人想搞事!媽的,老娘今天好不容易能有一個休息的日子,沒想到還碰上這種東西!”風一潇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一雙漂亮的眼睛裡面盛滿了怒火,“媽的你别傷到它,要不然這惡心的東西飛到我臉上,我跟你沒完。”
“那怎麼對付?”燕澤冷冷的問完,又一鞭子下去,然後飛快躲過。
“别這麼打,要不然這蟲沒打死,我們先被它的毒汁毒死了。”夜燭堪堪躲過飛過來的一抹汁,嫌惡的看着這蟲,“隻能把它引到一個地方暫時封印起來。”
“不能殺了它嗎?”風一潇眸中殺意四射,用手捂了捂口鼻,“它的毒汁刺激這麼強,讓它再多爬一會兒我都要被熏死了!”
“殺死它這刺激的味道隻會更強。”夜燭說。
風一潇煩躁的踩了幾大腳蟲背,然後又離得遠遠的 。
夜燭沉默着把手轉了一圈,手上的蛇骨鍊立刻順着指尖滑落到掌心,泛着紅色幽光。
“惡心的東西,我現在就解決了你。”夜燭冷聲說完,手往前一伸,蛇骨鍊飛到蠕動着的大蟲上方,紅色光芒大盛,像烈焰焚燒,灼烤着這條綿軟八角蟲。
不遠處,白熾發動火場幻境,熊熊烈火包圍着那條大蟒蛇,其他人在火場外對蛇進行各種攻擊,還施法加大火的高度,讓蛇被困其中,這是剛剛跟它糾纏這麼久才發現有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