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懷生感覺稍微緩和了些。
裴堯光這時才意識到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倘若他動情就會難受,那他如何與他親熱?
瞬間他神情顯露一副病恹恹地模樣,隻覺周身癱軟無力,啞聲道:“子麟,難道我們隻能面對面,彼此相看一輩子?”
懷生心中暗自道:平日從小白那噬血便可以緩解,那自己吸他的血,是不是一樣也行?
他一把勾住裴堯光的脖頸,雙唇覆于他的肩頭,用力一咬,一股腥甜之味彌漫在口中。
“咝”——
裴堯光隻覺一陣刺痛,但又極其得享受,他雙目微阖唇角微微上揚。
然而,懷生心口的不适感并未完全消失,還是同方才一樣。
難道隻能小白的血才對他有用!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般折磨他!
裴堯光瞧他神情傷懷:“怎麼了?你方才為何有此一舉?”
他淺笑着搖了搖頭:“沒什麼,我隻想看看吸你一口血會不會緩解。”
“傻瓜!要是吸口血液就能解決那就好喽!為夫可讓你每夜都吸我的血!”他指尖輕碰懷生的鼻尖。
懷生神色黯然:“就無解藥了嗎?”
裴堯光沉吟片刻:“這我就不清楚了,改日我從宮中打聽打聽。”
一段時日後,敕語臨盆在即,焚心更是日夜陪伴,生怕出了岔子。
是夜,敕語突覺小腹隐痛,她捧着肚皮,艱難地走到焚心的屋外敲門道:“夫君,我可能快要生了!”
焚心立馬起床,将她抱上床,馬上命人去找了接生婆。
經過三個時辰的奮戰,敕語順利誕下一對龍鳳胎。
可焚心并無一絲喜悅,他看着産婆手中抱着的孩子,輕聲道:“男孩叫“阿念”,女孩就叫“阿生”吧。”
深夜,焚心再一次來到裴府。
這是自兩人斷交後,幾月以來第一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