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裴堯光外出歸來。
一進屋子,便發現今日懷生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樣。今夜的他,穿着一件深灰長袍,正半躺在榻子上。隻是,長袍上半截竟是半透明的。
他眉梢一挑,咧嘴笑道:“何故如此着裝扮,可惜我們……”
隻見懷生抿了抿嘴,緩緩起身下床,端起桌上的深色瓷杯:“有這東西不礙事。”
裴堯光垂眸一看:“是人血!有用嗎?”他記得上回,懷生咬住他的肩頭,猛吸一口血液,卻無任何用處。
“我說它有用就有用,堯堯大可放心!”懷生迎上他遲疑的目光。
裴堯光扶住下颌:“哪來的血?”
懷生早已想好對策,含糊道:“日後你就知道了。”
裴堯光伸手攬住他的精瘦的腰身,眸光透着一抹暗色:“怎麼,現在你比我還着急?”
他偏不!他要欲擒故縱,就是要看看懷生欲/火焚身時,究竟是何模樣!
懷生羞赧道:“有一件事,我從未告訴過夫君。”
他摁住他的手背,緩緩地移向自己突兀的腹股溝。
月色清輝映照在他的灰色薄紗下,投射出一道淺淡的光影,更顯若隐若現的朦胧之美。
裴堯光未料到,那竟如此壯碩!
“你你……竟然恢複正常了,而且比尋常人還要……”他眼裡迸發出道道亮光,欣喜異常。
懷生微笑點頭:“早就好了,隻是一直沒告訴堯堯。”
裴堯光眉眼帶笑:“怎麼會突然好了?我記得這可是你幼時落下的隐疾,根本無法治愈。”
聞言,他遲疑片刻,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小白辛苦付出換來的。
懷生大腦飛速運轉,謊稱道:“在我雲遊之時,遇到一個道人,他瞧出我身體缺陷,于是給了我一方子,回程後我便每日藥浴,最終如願痊愈。”
“如此?真是不幸中的萬幸!看來老天還是垂憐我的。”裴堯光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肌膚光滑而又微涼。
他指尖緩緩後移,摁住他的後頸,熾熱的鼻息迎面撲來。
“你知道的,我的舌頭很長,想不想再被我吻到窒息?”
話落,他猛地吻了上去,寬厚的舌頭探入他的喉嚨,觸感軟綿,濕滑,溫熱。